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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咦”了一聲,似乎也覺得很奇怪,扭過頭問我:“是不是忘了把龜殼拿下來?”
我被問得還挺心虛,以為我又犯錯誤了,想了一下才記起來,他只是叫我放手,沒讓我拿龜殼啊!我告訴他龜殼還在土上面放著呢,說完用手電光給他指了指。
秦一恆一聽就喊道:“壞了,媽的,竟然忽略了。你趕緊去把龜殼取下來,再晚點兒就來不及了。”
他的語氣還挺配合氛圍,聽得我總覺得陰森森的,便小心翼翼地上前幾步。我心裡還有些忌憚,媽的,還得老子給你擦屁股,想回頭埋怨他幾句,剛轉過臉,他竟然把手電給關了。
當晚雖然有月光,可並不明朗,加上手電剛關,眼睛一時還沒太適應黑暗,我在原地緩了幾秒,才看準龜殼的位置,也沒敢耽擱,上前一把抓了龜殼,跑回秦一恆旁邊。我就想發火,媽的,這是故意整我的吧?
秦一恆卻搶先衝我“噓”了一聲,皺著眉頭像是在觀察著什麼。我趕忙回頭看,頓時吃了一驚,埋石膏像的位置,竟出現了一個黑影。
第 068 章 賭局
之後三天,我跟秦一恆都沒怎麼聯絡。我實在是心力交瘁,只想在家好好休息。
秦一恆把那些企業內刊都搬回了家,估計是在家苦思冥想,跟坐禪差不多,我也懶得去見他。
第四天,我倒是接了一筆生意,這筆生意並不需要秦一恆處理,因為是有一個人打電話過來,想要買我手裡的一套房子。
他給的價格不錯,利潤是在我計劃範圍內的,我也就沒多猶豫,趕緊給他過了戶,畢竟我後期的房子進多出少,資金上已經有些吃緊,這也算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賺了錢,理所應當就得把秦一恆約出來慶祝。當晚,我就給他打了電話。聽他在電話裡的語氣還有點兒猶豫,磨嘰半天才答應出來。等到見了面,倆人吃飯時,他幾乎不怎麼說話,甚至都很少夾菜。
我看他這樣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怕是在家研究內刊把自己研究瘋了,就關心了他幾句。他愣了一下,居然開口要我一會兒吃完飯,去銀行取一筆現金借給他,說他晚點兒要用。
這下我就更納悶了。我倆的生意賺的錢都是對半開的,他又沒有什麼特別燒錢的愛好,再者說,這次宅子賣的錢,吃飯前我剛把他的那一份轉給他。
不過,好奇歸好奇,我也沒好意思開口問他用錢幹什麼,點點頭答應了。
吃過飯,倆人也沒歇一會兒,直接就近找了家銀行,我來來回回從atm機上取了五萬塊現金,交到秦一恆手裡。
他用個紙袋裝好,掂量了一下,要我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看他這架勢,是準備拿錢去消費,價碼還不低,結果上了車,開了大半個鐘頭,最後竟然進到一個小區裡,停在一家棋牌室門口。下了車,秦一恆輕車熟路地進了棋牌室。我在後面跟著,不由得就是一聲嘆息。
從入行到現在,他到手的錢可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但錢再多,也架不住賭博輸的,想想都替他心疼。我覺得無論作為朋友還是搭檔,我都得阻止他。我拉住秦一恆,組織了下語言,想勸他兩句,他卻衝我搖了搖頭,告訴我,一會兒別管他,晚點兒再給我解釋,說完轉身就往裡屋走。
他的語氣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弄得我一愣,想了一下,覺得沒準兒他的確有什麼打算,就算是忽悠我的,大不了把這五萬塊錢輸光了,不再借他就是了,也就跟了上去。
跟進了裡屋,我才發現,這個棋牌室就是用這棟居民樓一層的房子改的,無非是把陽臺打通,開了一個門,裡面還是原來的戶型。
秦一恆跟一個估計是老闆的人耳語了幾句,從裝錢的紙袋裡掏出一沓給了他,回過頭叫了我一下,然後跟著那個收了錢的人,開了另一道門,往裡去了。
我跟了進去,這道門就是這間房原來的正門,只不過他們做了一些改造。從這道門出去,並不是樓道,而是拐向另一間房子,應該就是棋牌室對門的這間,兩間房子被他們給打通了。這間房子跟棋牌室的戶型一模一樣,裡面並沒有麻將桌,看佈局和陳設,應該是麻將館的人自住的。
這時候裡面已經有了幾個人,圍在客廳的一個破摺疊桌前面,抬頭看了看我倆,都特詭異地笑了一下。
秦一恆沒說話,直接坐到摺疊桌前面,又叫我搬把椅子坐在他旁邊,把錢掏出來攤在桌子上。
我靠,這太像電影裡黑社會交易的場景了!總感覺他們一會兒就會掏槍互指,一時間弄得我還有些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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