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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活了。
秦一恆肯定早就料到我會有這種反應,嘆了口氣說:“我也只是大膽猜測,目前也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所以,今晚我打算用一點辦法,看看自己的猜測對不對。”說完,他竟然拿起地上的那塊藍布,墊著手,把石膏像搬了起來,並叫我在他前面開門,一路把石膏像搬到了樓下,用繩子固定在了車的後排座上。
倆人坐上車,秦一恆看了看錶,說:“還有一段時間才是午夜,這時候先休息一下,爭取睡一會兒養精蓄銳,一會兒指不定會有什麼么蛾子。”
他說得倒是容易,這種情況,我能睡得著就怪了,轉過身看那石膏像,這麼一瞅,倒真像個屍體。
秦一恆見我老回頭,勸我儘量不要去看,說恐怕這個石膏像已經有了什麼東西在裡面,能不招惹還是儘量別招惹。
他這話一出,我就感覺自己後背一陣發冷,都有點要下車的衝動了。
時間過得很慢,熬了很久,秦一恆才說差不多可以出發了。為了石膏像不出什麼意外,秦一恆讓我負責開車,他來指路。
這一路上我開得飛快,也不管有沒有超速,反正只要能儘快不跟這石膏像在一個車裡就行。順著秦一恒指的方向,我倆直奔郊外。
等到他說到了地方停車,早就過了午夜十二點。荒郊野外的,我倆還真有點兒趁著夜深人靜來拋屍的意思。
秦一恆先下了車,搬了石膏像,讓我從後備廂裡拿了兩把鏟子,並叫我在後面打著手電給他照路。又走了很遠,他四顧觀望了一下,這才把石膏像放在了地上,叫我幫著挖坑。
還真他娘被我說著了,我倆合著是來埋屍的。這地方雖然是郊區,不過離國道不遠,應該算是農田,這時候已經過了秋收,地頭上是一片荒瘠。埋的時候,我就特怕衝出來幾個手持糞叉的農民,把我倆當成犯罪分子就地正法了。
所幸,坑挖得很深了,四周還是死寂一片。秦一恆的要求很苛刻,挖坑要往深去,越深越好。我倆就使了吃奶的勁兒,狂挖一通,最後我的虎口都磨破了,他才用手電照了一下坑裡,說差不多了,然後舉著石膏像,把石膏像插到了坑裡,填好土,又從旁邊挖了一些土堆在四周,最後眼瞅著石膏像整個都沒在了土裡,只露出來一個腦瓜頂。
我倆累得夠嗆,歇了半天才把氣兒喘勻。喝了口水,秦一恆從包裡掏出了一個東西放在我手裡。我用手電光一照,發現竟然是他隨身帶的龜殼。他講道:“一會兒我要把石膏像的天靈蓋敲碎,你要用最快速度把龜殼扣在石膏像的頭頂上。千萬要把龜殼摁死了,沒我的口令,不能撒手。”
說完,秦一恒指示我在旁邊站好,他自己隨手撿了塊石頭,做了個深呼吸,湊到土堆邊上用力一砸。我聽見了一聲悶響,石膏像肯定碎了,連忙起身行動。經歷這麼多,我倒是一點兒都沒慌,一把就把龜殼扣了上去,仨字:穩準狠。
龜殼一扣上去,我的手就死死摁著,生怕裡面有什麼東西衝出來。摁了好一會兒,手上一點兒多餘的感覺都沒有,我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看了秦一恆一眼。他蹲在地上鼓搗著什麼,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手電光畢竟不是衝著他那邊的。
又等了一會兒,秦一恆竟然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組裝出來一根竿子,竿子還挺長,一頭像是有尖,他拿過來在龜殼旁邊十幾厘米的位置,一把就插進了土裡,使勁壓了幾下,才鬆開手,竿子差不多以七十五度角固定在了土堆裡。
而後他告訴我,可以鬆開手了,說完又從包裡翻出一個裝滿液體的飲料瓶,順著竿子倒了進去。
他這舉動我完全沒看懂,站起身往他身邊湊了湊,他還擺手叫我站遠一點。把一瓶子東西都倒進去之後,他也後退了好幾步,緊張兮兮地盯著埋石膏像的位置。
我心說他不是準備引爆吧?剛才倒進去的是什麼液體炸彈?一會兒會有什麼化學反應?我趕忙又往後撤了撤,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那邊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我見秦一恆不動,自然也不敢動彈,倆人就這麼僵了足有一支菸的工夫,秦一恆才低聲說了一句“來了”,然後一把攥住了我的手,“一會兒無論看見什麼,千萬別跑,一跑就完了。”
本來我沒覺得害怕,他這麼一囑咐,我的腿就有些沒力,跑是肯定跑不了,能站住就不錯了。我從手上感覺到,秦一恆的手心裡出了不少汗,看情況他也很緊張。其實可怕的倒不見得是來東西,怕就怕你不知道來的是什麼。我眼都不敢眨地盯著,然而又盯了足有三分鐘,什麼都沒看見。
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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