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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所以,很多無意或是有意捕獲到這些動物的人,寧可自己有風險被報復或是著了道,也願意送到這兒來賣。
還有一類,也就是我們今天見到的。買東西的時候,不會有人加價搶貨或是先到先得,因為今天賣的東西都比較特別。這些東西是聚宅,也就是全國各地淘來的老宅子底下挖出來的東西。這聚宅早前已經講過是個什麼玩意兒,而到這裡來買聚宅的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實際目的,只是想尋回自己本家的東西。
我國經歷過幾次侵略和內戰,加上後來的十年動亂,很多大戶人家的子嗣都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四散在各地,無法回去尋親,或是即便回去,老家也沒剩下什麼。一些有家族情結的人,就都願意買這麼個物件兒,據說近幾年的行情十分見漲。聚宅,以前也講過,分好幾種,一般價格比較高的,都是女子主家時埋的,因為都是用荷包裝著寫了一句話的字條在裡面,埋藏時又不讓人窺其內容,說到底不僅很有紀念意義,還能看見自己祖上的文字,頗有幾分神秘。
正因為是尋自家東西,買了別人家的也沒用,所以,買主都是按照自己的姓氏來尋找的,如果不是特別巧合有兩個同姓的人來買,這東西都不會有人爭的。
秦一恆把鳥籠子往我這邊推了推,用手指著鳥籠子頂的一個位置叫我看。我仔細看了一眼,上面有一個很小的字,看樣子應該是用針一類的東西劃上去的,字跡很淺,是個“房”字。
一看這個字,我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突然帶我來這裡,合著這籠子裡的聚宅是房萬金他家的?
這也說不過去啊!房萬金怎麼著也是業內名流,他們家的東西,他應該會更早收到風聲才對,按理說早就應該被他買走了,怎麼會輪到我們?再聯想一下前天那個神神秘秘的老頭兒問我買什麼,我靠,他不會早就預料到秦一恆會帶我來買這個吧?
這聚宅對我而言也不是什麼吉利的東西,我記得秦一恆在萬家祠堂裡還給我分析過,那些衣櫃很有可能就是某個宅子的聚宅。要不是因為懷疑我有什麼東西被埋在那棟別墅底下,我倆也不可能破了九子鎮真龍的局。我看著眼前的這個鳥籠子,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抗拒感,想離這個東西遠點兒。
我看了秦一恆一眼,他的眼神裡透著一股堅定。在一起這麼久,我們多少也有了默契,我一看就知道不用問,自己猜得**不離十。
秦一恆也沒等我發問,就把鳥籠子拉到自己身前,說:“恐怕房萬金話裡有話,就是在提醒我們來找這個東西。之前來找你的那個老頭兒,肯定與其也有聯絡。不過,這一切都要等開啟盒子看過聚宅裡究竟寫的是什麼,才能見分曉。”
秦一恆邊說邊把鳥籠轉了一圈,說:“這籠街,顧名思義,取得就是這個鳥籠的籠,籠子還都必須是舊的籠子,要養過鳥才行。至於為什麼都用鳥籠子裝,我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總之,自打這個籠街開市,就有了這麼一個慣例,來買東西的人,都只能隔著籠子看,並不能伸手觸控籠子裡面的東西。這說來可能算是一種防盜措施。不過,這也只是我的個人猜測。而在籠街賣東西的人,也就是我們所見的那兩個胖子,必須都是‘閃子’,也就是睡覺時眼睛閉不實的人。這在玄學上並沒有具體的說法,只是從古至今,很多地方要求金庫的守衛必須是‘閃子’。據說,‘閃子’守財,不會有小鬼來盜取。不過,這也只是一個說法而已,誰也沒能證實。
“這籠街只在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開兩次市,用行話講一次是實的,一次是虛的。這虛實並不是我們平日裡所言的那種概念,而是一個特定稱謂,實乃活物,虛就是死物。今天,我們正趕上十五,本來我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的,沒承想,真就有一個‘房’家的聚宅。
“咱們先吃飯,吃過了飯,找個地方把籠子開啟。”
熬到這個時候,我也的確是餓了,跟秦一恒大吃了一頓,灌了兩罐紅牛,人也清醒了一些。等到吃過了飯,倆人又抽了根菸歇了一會兒,才從飯店出來,然後直接去了我家。
進了屋,我們把鳥籠子放到茶几上,秦一恆把窗簾全部拉好,又在籠子旁邊支了一盞檯燈,然後小心翼翼地用瑞士軍刀上的小鉗子和鋸,把鳥籠子上的小木頭籤子一根一根弄斷。他的動作很小心,生怕碰到裡面的盒子。我在旁邊看著雖然納悶,卻也不好打擾他。等到他把鳥籠子徹底拆完了,我才問他:“為啥非得這麼費事?把盒子掏出來不就完了嗎?”
秦一恆沒答話,繼續小心翼翼地用瑞士軍刀一點一點地想把小木盒的蓋子挑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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