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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快些!”齊榮釗不耐地皺起眉心。這厭煩的神情又如鋼刺般扎進心裡,把他那點偷偷摸摸呵護起來的自尊扎的粉碎。
在經歷過那麼溫情的一夜過後,他曾以為他與男人之間,總會有些許不同。今日看來,一切卻都是他的幻覺。
他在男人眼裡,仍是一個豢養來隨意取笑玩樂的小丑。
安平咬緊嘴唇,把逼到眼眶的淚水咽回去,撐著身體站起來。他腿軟得站不穩,只能靠在鑲滿鏡子的牆壁上,抖著手解開紐扣,把衣服一件一件除掉。
四面合圍的無數張鏡子裡,慢慢顯出他裸露的身體。正面、背面、側面,無處不在的鏡子,將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纖毫不漏地呈現出來。通透冰冷的映象中,他的面板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就像酷寒之地的冰雪,冷的能將一腔熱血生生凝固。
“看清楚,”齊榮釗走到他身後,捏著他的下頜,把他的臉扭向鏡子,“看清楚了,才認得清自己,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冰冷的手指放開下頜,滑過瘦削的胸膛停到腿間,緩慢而有力地開啟他的雙腿。
平日小心隱藏的私密處,赫然暴露在天光下。安平全身的肌肉失控的抽搐。齊榮釗鉗制住他的掙動,手指徐緩地移動著,深深插入脆弱的密道。
啊!
安平張嘴尖叫,卻發不出聲音。他大張的雙眼裡,空洞的眼瞳映出鏡中自己的影像。面前的鏡子仿若活物不停地晃動,裡面醜態畢露的身體隨之盤曲成一條毒蛇,扭動著衝過來,張開腥臭大口用尖長的毒牙兇狠地咬住他的眼。
耳朵裡尖銳地叫起來,嘈雜的鳴叫像尖針扎進鼓膜,與男人伸進他下體的手指一起,刺激著體腔內外急劇地鼓脹著疼痛。他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一波勝一波的鳴叫和痛楚撕咬著大腦,眼前只剩一團白花花的光點。
安平汗落如雨,終於大喊一聲不支地倒下去。
身後的男人及時掐住他的腰,將他緊緊箍在懷裡。
“安平,不要再逼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火熱的唇舌貼在耳邊啃咬著,男人的性器代替手指,猛地楔入他的私|處。
平生多情 四十
四十
除夕夜,寒風在無人的街上來回穿行。街燈仍舊準時點亮,孤單地照著蕭瑟的街道。
安平從一盞盞冷寂的街燈下走過,影子被拉扯的長長短短,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他已經走了很久,從中午到現在,最後一間酒吧都已關門許久,他還在不停地遊蕩尋找。
酒,他只想要酒。一醉萬事休。等他徹底喝醉,頭就不會這麼痛,心裡,就不會這麼難過。
兜兜轉轉,進了一條很熟悉的巷子。安平走了一陣,晃覺似是青衣巷,晃了晃頭,又轉回身往外走。
後面像是有人喊他的名字,安平撐著牆壁,盡力把腿邁的快一點。他不想見人,一個一個都拿他當小丑。他受夠了,不想再被他們嘲笑。
腦子亂成一團漿糊,越想走快些,兩條腿越是沈得拖不動。沒幾步就被追上,手臂被拉扯著牢牢地抓進一雙手掌裡。安平掙了掙,那雙手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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