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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萍抱著娃娃,大笑著一頭撞在他的身側。安平往一旁挪了挪,腰間倏地竄起一陣痠麻。安平慌忙用手掌捂住臉,遮住滿面的紅暈。
昨晚,實在是有些過火了。
原本他的身體,怎麼摩擦挑逗都沒有反應。安平迷茫地盯著天花板,還在呆呆地想,新型藥物果然奇效,不過三週他淫亂的身體就成了一根死氣沉沉的木頭。
齊榮釗的手伸下去握住他的蔭莖時,他還在數天花板上的紋路。等感覺到下體難耐的熱意,他猛地打了一個顫,這才發現男人正套弄著自己的下體,膨脹的蔭莖頂端不斷吐出前液,透明的液體已經沾溼了男人的手掌。
安平又是恐懼又是興奮,想迫不及待地纏上去,又怕一不小心會惹男人發怒。他抖著漸漸被慾海吞沒的身體,無力地去掰男人的手指,“不要大哥,不要,好髒……”
男人沒有說話。他更加細緻地搓揉著他的下體,眼睛幽幽地抬起來看著他。
安平看不懂男人眼中的情緒。他只覺那竄著火花的眼底密密地織開了一張網,一層又一層將自己緊緊裹住,不容分說將他拖進咆哮奔騰的慾望中。
脹痛的蔭莖陡然一顫,濃稠的Jing液噴濺在兩人的腹部。
安平徹底迷亂了,他像蛇一樣纏上去,跨坐在男人身上,搖擺著臀部主動將男人的性器吞進體內。他高聲呻吟著,讓男人滾燙的Jing液,一次次射進自己身體最深處。
他放浪形骸地扭動著,徹底蛻變成一隻淫慾滔天的蛇妖,痴纏淫媚,巴不得死在齊榮釗的身下。
蔭莖不知在男人手中射了多次,花|穴分泌出的汁液把床單都打溼了。清晨醒來時,齊榮釗的性器還插在他的體內,而男人的指縫間,黏白一片全是他的精斑。
臉熱得快要燒起來了。飛機突然輕微顛簸著,緩緩自高空降落滑行至停機坪。
安平趕忙收斂下情緒,拿好行李,摟著美萍緩步走出機艙。
齊榮釗事先應允,保鏢只送到省城,之後也不會再派人在這邊“保護”。
不論他的話算不算數,起碼他現在自由了。
安平深吸一口氣,與齊榮釗的人告別後,給母親戴好寬沿帽和太陽鏡,將她緊攬在懷中,往航站樓走。
出了閘口,一眼就看到老王大力揮舞著雙臂向他們招手。
“安平,美萍!這裡這裡!”
他一邊喊著,一邊奔過來,步伐矯健像是回到了二十歲。
安平牽著美萍快步迎上去,距離越來越短,喉頭突然一陣哽咽。
“安平!”老王跑到他跟前,抬手想抱他,卻中途改了方向抓了抓頭髮,“我的個天呀,終於想起回家了,去了這麼久電話都打不通,可把你王嬸想死了。”
他又逗美萍,“哎呀,小美人越長越俊了。”
“討厭,美萍明明是公主!”
老王被逗得哈哈大笑。
安平突然跨上去,一把摟住他,“王叔,我回來了……”
老王霎時呆的不知如何反應。安平有潔癖,他很清楚。這麼多年朝夕相處,安平都很少與他們有肢體接觸。今天這是……
“王叔……”
這一聲王叔喊得,親熱又委屈,分明是一個撒嬌的孩子。
老王胸口一熱,兩臂一夾回抱住安平,蒲扇似地大掌三兩下將他的頭髮揉成鳥窩。
“臭小子,回來就好!”
二十四
二十四
一別數月,家中變化倒是不大。王嬸經常會過來打掃整理房間,屋子幾個月沒住人也沒有冷寂感。豆豆長大了一些,看到美萍進門,撒著歡兒往她上撲,小屁股扭的都要斷掉了。
安平在綠意初萌的小院子裡轉了一圈,最後在茶花樹下停住腳。
經過一個春天的滋養,挺拔的茶花樹更加自信地挺立著筆直的樹幹。蓬茸的樹冠壓在了圍牆外面。新生的嫩綠小葉子,從濃綠的縫隙中伸出小巧的葉尖,陽光在幼嫩的蠟質葉面上流動,彷彿淌過一條金翠色的小溪。
空氣中充滿了茶花枝葉的細嫩清香。安平深嗅一口,一股清流瞬間竄過四肢百骸,全身的細胞都急切地膨脹開,重生般急不可耐吸收著乾淨的氣息。
葉片上閃動的陽光,刺激的眼睛流出了眼淚。安平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嘴角不可抑制地溢滿了笑容。
回家,真好。
中午到家,王嬸已經提早準備了滿滿一桌豐盛的午餐。久別重逢,大家興致都很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