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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媽媽,這是我們學校的呂校長,王護士長的愛人。”
呂上風連忙含笑點頭說:“阿姨你好!”
牛麗麗的母親就不住地誇起曉萌來:“是嗎?王護士長太熱情了,對麗麗特別照顧,就像一對好姐妹……”
呂上風有點不好意思,彷彿是自己被誇獎了似地說:“呵呵,阿姨,那是她應該做的。”
牛麗麗撒嬌地說:“媽媽,你打瓶開水吧。”
牛麗麗的母親哎了一聲便拎著暖瓶出門了。
這時,四目相對,無盡的語言都在這眼神的碰撞之中,真正是此時無聲勝有聲了。
“你來幹什麼?你應該把我忘掉。”牛麗麗眼中含著淚說。
“我的魂無時無刻不在你這樣。”呂上風說。
“我剛剛住進醫院睜開眼,兩腿不聽使喚,卻又股肉分離地痛,我就想這輩子完了,成了殘疾人,永遠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這樣不死不活地存在這個世界,真有一種萬念俱灰的感覺。還好,萬幸,醫生說我的腿能夠康復,我才像頻臨死亡的魚有了呼吸,慢慢地反應過來。”牛麗麗說。
“大難不死必有厚福。你一定會很快站起來的。我會每天為你祈禱。”呂上風握住了牛麗麗的手。
“這就不必啦!”牛麗麗冷笑著掙脫了。
“麗麗,你是不是怪我這麼久沒來看你?我是個懦弱的人,顧慮這顧慮那,是個膽小鬼,是個自私鬼。我只希望你能很快好起來,每天到學校都能見面,就足夠了。”呂上風動情地說。
牛麗麗剛要說什麼,母親拎著暖瓶進來了。牛麗麗的母親給呂上風倒了一杯水,牛麗麗笑著說:“這只是禮節性的,可以不用喝的。呂校長,謝謝你來看我,我知道你事多。”
呂上風搓了搓手,說:“那好吧,我走了。希望你安心養傷,早日康復。”邊說邊望外走,那雙眼睛卻離不開牛麗麗的雙眼。
牛麗麗也只能用眼睛相送,嘴上說:“我下不去,媽媽,替我送送呂校長。”
牛麗麗的母親就跟著呂上風出來,到了門口,呂上風擋在牛麗麗的母親說:“阿姨你回去吧,別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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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們是什麼樣的人
週一,呂上風早早地來到學校,升旗儀式結束後,他和劉、王兩位主任討論、研究下午的教師例會。由於本週基本上都是常規工作,他們分別交流了各自的意見,便很快將例會主要內容定了下來。
劉、王兩位主任下樓後,呂上風習慣性地上網瀏覽新聞。進入網際網路時代,足不出戶,便知天下事。近來,呂上風特別關注國際新聞,他敏銳地察覺到,儘管中國一直倡導和平與發展兩大主題,但摩擦與紛爭始終不斷,甚至可以說是暗流湧動。尤其是周邊的一些小國家,在某個超級大國的操縱或者說縱容之下,蠢蠢欲動,頻頻挑起事端。就像鄰里之間發生糾紛,雙方本該冷靜地坐下來協商,以和為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國際上的流行說法,叫互利雙贏。但西家依仗背後有人撐腰,咄咄逼人,有恃無恐;東家由於怕事鬧大,導致兩敗俱傷,始終採取懷柔、隱忍的態度。然而,隨著實力的不斷壯大,東家終於開始語氣強硬地說“不”了。
呂上風以前從不愛留意此類新聞,總覺得憋氣,就像不愛看中國足球一樣;近來卻很熱衷,上網必看,看過之後,就有一種酣暢、過癮的感覺,嘴裡不由罵道: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病貓呢?!
他想起前幾天和程威小聚,推杯換盞之間,他侃侃而談地評論國際形勢,並道出了自己的感受。為此,兩人還引發一番意味深長的討論。
“呵呵,如果趕上戰爭期間,你絕對是個好戰分子。估計還是那種輕傷不下火線,重傷不下戰場的狂熱分子哩。”程威調侃說。
“這你就錯了。其實我骨子裡是標準的和平主義者,最不喜歡打打殺殺那一套。俗話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狗急了跳牆,人急了咬人。所以,我現在特理解那些所謂的‘暴民’。”呂上風認真地說。
“我好像記得是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吧?果真是文人,喜歡篡改詞語。”程威端著酒杯說。
“一樣的意思嘛。我用在自己身上,自然要把‘兔子’改為‘人’了。”呂上風嘿嘿一笑,和程威碰了碰杯,一飲而盡。
“你提到‘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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