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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氣拒絕;心虛的是此情此景若被人看見,特別是曉萌知道,他恐怕從此便沒好日子過了;驕傲的是他關鍵時還能剋制自己,沒有跨越雷池,這似乎出乎他的意料。
有一次,好友阿勝抨擊某個電視劇,說兩個青年男女躲在一個山洞裡,一塊生活了幾年,竟然相安無事。阿勝說劇情編得太虛假了,打死他也不相信,兩個人會不發生一點事。於是,阿勝考問呂上風:如果你和一個異性關在一間屋裡,能夠相安無事多久?呂上風自然明白相安無事的意思,覺得這個意志測試不好回答,便反問阿勝。阿勝倒也誠實,說:如果是60歲以上的異性,可以一輩子;如果是50歲左右的異性,可以5年;如果40歲左右的異性,可以4天;如果是30歲左右的異性,可以3小時;如果20歲左右的異性,可以2分鐘。
王小苗正值30歲左右,而且像水蜜桃一樣風韻十足,他能像阿勝所說的那樣與其平安無事地相處3小時嗎?呂上風不能回答自己。
他輕輕地抻了抻有點痠痛的腿,忽然感覺室外似乎有個人影一閃而過。
“有人!”呂上風緊張地小聲說。他隨即把王小苗移靠在沙發上,挺直了身子。
“不會吧?”王小苗揉揉眼睛,不相信地說。
“你休息吧,我走了。”呂上風走出來,特意朝樓上樓下仔細看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人影。
“難道是精神緊張,出現了幻覺?”呂上風心中暗想,不由加快腳步,希望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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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最新修改)
呂上風逃也似的出了滿廷芳飛髮型室,掏出煙,連連猛抽了幾口。剛才那個人影像鬼一樣,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儘管他懷疑是自己的幻覺,但依然耿耿於懷。他慶幸關鍵時刻把持住了底線,終於沒讓情慾爆發、吞沒,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好懸啊!呂上風暗自感嘆。他看見前方不遠處有個公交站臺,便疾步走了過去。
來到站臺,呂上風檢視公交站牌,發現沒有公交車透過自己居住的藍雅小區,但有29路車經過保健醫院。呂上風心裡一動,牛麗麗住院已經一週多了。據曉萌回來說,牛麗麗的兩腿用鋼板固定後,傷勢已經趨於穩定,估計三、五個月恢復,再配合適當的鍛鍊,便能正常走路了。
自從上次和劉、王兩個主任一塊看望之後,呂上風擔心牛麗麗接打電話不便,便沒有打電話過去問候,包括髮簡訊;牛麗麗也沒有打電話、發簡訊過來。兩人就這樣斷了聯絡。
想到牛麗麗,呂上風無端地想起泰戈爾那首膾炙人口的小詩:《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沒有美麗的修飾,沒有華麗的詞藻,全詩重複著“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而是……”,給人一種音樂的美的享受,又有一種冰冷刺骨的悲哀。此刻,他的腦海裡也油然模仿小詩一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你躺在病床上/我卻不能陪在你身旁。
呂上風似乎覺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拉遠了他和牛麗麗之間的距離。
牛麗麗在生與死的邊緣走了一遭,有一種無慾無求的茫然,特別是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減輕之後,她的心變得空蕩蕩的。譚水在她傷情穩定之後,又出差了。律師事務所離不開他,她能理解,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目前她還不能下床,但她總不能老讓他一直這樣陪著啊。
對於造成這場車禍的根源,她深深地埋在了心底,對誰都沒有說。她覺得這比肉體的疼痛,會更令她不堪忍受,不想也好,不說也罷,何必非要自己折磨自己呢。現在,她由母親精心照顧著,反而更多了一層親近感。
呂上風來看望她的時候,她由於打了麻藥睡著了。事後,她忍不住想,她的樣子一定嚇著了他,否則他怎麼不打電話或者發簡訊,說一句安慰的話呢!她好想給他發簡訊,但女人的矜持和自尊,讓她無法過於主動。特別是面對王曉萌,儼然好朋友似的,時常過來探望、安慰,連其他主治醫生和護士也因此對她另眼相待,熱情有加。她羞愧了,終於徹底打消了給他發簡訊的念頭。
所有,當呂上風拎著一籃水果出現在她的眼前,她著實吃了一驚,臉上不由飄來一片紅霞。她連忙支撐著坐起來,捋了捋頭髮,儘管早上已經梳過了。
呂上風望著明顯清瘦的牛麗麗不知說什麼好,況且眼前還有個大媽。牛麗麗坐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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