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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臉,「我不會輕易上你的當的。」
容恬由著他,自己跳下床拿起衣帶,穿好白色的裡衣長褲,揚聲道:「都進來吧。」
房門咯吱一聲開了。
耀眼的陽光和新鮮空氣隨著房門的開啟,高興地跑進來玩耍。早在等候傳喚的秋星秋月端著熱水毛巾等跨了進來,「鳴王醒了?別急著下床,先用點熱水敷敷臉。」
秋藍另取了一盆熱水,跑去伺候容恬洗臉換衣,烈兒咚咚跑進來湊熱鬧,笑道:「好久沒有伺候大王更衣了,今天我也來幫一把。」和秋藍一左一右,幫容恬將各件衣物一件一件順序穿戴上。
不一會穿好衣服,子巖等人也過來請安了。
鳳鳴記掛著烈中流的事,問,「烈中流和他的娘子現在怎樣了?」
「烈中流人那麼風流,我還以為他尚未娶妻呢,沒想到有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子巖想起烈中流鼻青臉腫的模樣,也忍不住想笑,「衛秋娘現在被看管在房中,遵照大王吩咐,一絲也沒有為難。烈中流擔心他老婆尋死,又怕被他老婆打,整個晚上都待在房外廊下。」
「嗯,還探頭住房裡偷看了不知道多少回呢。」秋月插了一句。
秋藍一邊跪下,幫容恬把劍帶固定在腰上,一邊抿唇笑道:「我看這個烈中流,對他娘子倒是很好的。」
烈兒嘿道:「我看我大哥對嫂子你也很不錯嘛。」
秋藍久在鳳鳴身邊當大侍女,也不是好惹的,被烈兒揶揄一句,頓時反唇相譏,「最好的是那個永逸王子才對,我記得有一次他把你帶走了一個時辰,回來的時候你連馬背都爬不上去?」
眾人一愣,立即明白,鬨笑出來。
子巖跟著他們笑了一會,向容恬請示道:「屬下清點過了,根據繳獲的名錄,越重城的將領士兵全部被俘,沒有一人逃脫。這樣一來,至少短時期內永殷王族不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其它人都好辦,依照慣例當成戰俘關押起來。但衛秋娘是烈中流的娘子,這個女人怎麼發落才好?」
容恬問,「衛秋娘還在烈中流的廂房裡?」
「是的。」
容恬笑道:「那我們就先去認識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將軍吧。」
領著眾人,氣定神閒地走了出房。
快到烈中流的廂房,從廊下遠遠看過去,可以瞧見房外佇立著幾個被容恬調遣過來看守的侍衛。據說一夜都待在門外的烈中流反而不見蹤影。
侍衛們見容恬出現,正要行禮,被容恬輕輕揮手製止了。他命令秋星等不要跟來,只帶了鳳鳴一人走到窗外,悄悄往裡張望。
「沒什麼好說的,」衛秋娘冰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你出賣我,出賣越重城,出賣永殷。我真恨透了父親,竟將我許配給你這麼一個混帳東西!」
她坐在床邊,兩手都被麻繩從背後捆住,已經沒有能力再痛打烈中流。
容恬和鳳鳴心下了然,都暗道:怪不得烈中流敢進房,原來母老虎綁起來了。
烈中流的臉經過一夜熱敷,仍然腫得厲害,額頭和下巴上都有捱過拳頭的痕跡,原本還有幾分英俊的臉現在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他試探性地靠近繃著臉的衛秋娘,訕笑道:「娘子,你不要生氣。。。。。。」
「我怎能不生氣?」衛秋娘一聲怒喝,把正想悄悄湊過來的烈中流嚇退了一步。
「好,好,你愛生氣,儘管生氣。但不要氣壞了身子。。。。。。」
衛秋娘對於他的討好無動於衷,冷著一張清秀美麗的臉,不屑道:「烈中流,你少給老孃嬉皮笑臉,這可不是把你打一頓,或者趕你出家門就可以消氣的。你這是叛國!今生今世,休想我原諒你!你走!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娘子,你聽我說。」
「我不聽!我再也不想聽你那些什麼立國謀略。。。。。。」
「鹿丹死了。」
房內的空氣猛然凝結。
正怒到極點的衛秋娘像被人當頭淋了一盆冰水,整個人都呆住了,良久,才用微弱的聲音問,「你剛剛說什麼?」
「鹿丹死了。」烈中流臉上訕笑的表情消失,眼眸顏色微微深沉,「這個訊息已經逐漸在十一國傳開,很快,連越重這樣閉塞的小城也會得到訊息。」
「死了。」衛秋娘眼中恍然一陣空洞,像驀然沉入了一個遙遠的回憶中,很久都無法自拔。不知靜了多長時間,才緩緩嘆了一聲,「他終究還是熬不過去。死了也好,這樣痛苦,活著有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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