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在拍攝間歇,我們已經在家錄製了一些示範唱片,但我們決定等待他們那些。我們並沒有刀架在脖子上那種緊迫感。我們知道費城會為我們提供很多歌曲,因此,我們想以後再讓他們為我們已經完成的工作大吃一驚。
我們的兩首歌,《遠去的布魯斯》(Blues Away)和《生活方式》(Style of Life)在當時是“絕密”的,因為我們太為他們感到自豪了。《生活方式》是蒂託創作的供跳舞用的歌曲,它還保持了《跳舞機器》中那種適於在夜總會演唱的模式,但比起摩城公司的創作方式來,我們把它變得更緊湊,更流暢了一些。
遠去的布魯斯》是我最早的創作歌曲之一。雖然我不再唱它了,但這並不說明聽到它我會難堪。如果我在每次錄製完唱片之後又討厭它們,我就幹不下這行了。《遠去的布魯斯》是一首關於如何戰勝低沉情緒的輕鬆的歌曲,在歌中,我沿用了傑基·威爾遜在《孤獨的淚水》一歌裡的演唱方法,即透過外在的歡笑來平息內心的波瀾。
當我們看到我們“傑克遜家族樂隊”這個名字為Epic錄製的第一張唱片的封面時,都吃驚的發現我們竟長得如此相像,就連蒂託也顯得很削瘦,那時,我留著像樹冠一樣的蓬鬆髮型,所以我猜想,我並不特別顯眼。當我們演唱自己的新歌,如《盡情享受》(Enjoy Yourself)和《指點迷津》(Show You the Way Go)時,人們看到我仍然站在左邊第二位,站得稍微靠前;蘭迪在最右邊,那兒過去是蒂託的位置。蒂託挪到過去傑梅恩的位置上。正像我前面提到過的,我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了這種變化,當然,這一點兒也不能責怪蒂託。
前面提到的那兩首歌是很有趣的:《盡情享受》特別適合於跳舞,我非常喜歡它那節奏感很強的吉他聲和小號聲,這是一張第一流的單曲但從我個人的喜好來說,我更偏向於《指點迷津》這支歌,因為它體現了Epic公司對我們演唱的高度評價。它是當時我們創作得最好的一支歌,我們為之欣喜若狂。我非常喜歡那頂高帽子和那些如鳥翅一般在我們周圍飄舞的綵帶。我感到特別奇怪的是,這首歌為什麼沒有取得更大的成功。
在一首名叫《一起生活》(Living Together)的歌裡,我們對自己的情形作了某種暗示,儘管我們不可能詳細的說明自己的處境。這是肯尼和利昂為我們精心選擇的歌曲,“如果我們結合在一起,我們將有一個家,那樣的時光將會多麼美好,我們真是相見恨晚。”我們仍用了飛舞飄揚的綵帶作陪襯,就像我們演唱《背後捅刀子的人》時一樣,“傑克遜家族樂隊”的風格雖然尚未完全形成,但這時已經初露端倪。
甘布林和赫夫已經為我們的另一本專輯寫好了足夠的歌曲,但根據我們的經驗,在他們竭盡全力工作的同時,我們正逐漸失去我們自己。我們為能加入費城的這個大家庭而感到榮幸,但我們不能僅僅滿足於這些。我們決定要去做這麼多年以來我們一直想做的事情,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又回到我們在恩西諾的錄音室,又一次像一家人一樣一起工作的原因所在。
我們在Epic公司錄製的第二本專輯《採風》(Going Places)與第一張不同,其中含義深刻的歌曲要更多些,而適於跳舞的歌曲少了。我們覺得用音樂來推動和平事業的發展是很有意義的,但這個集子又重蹈了過去歐傑伊樂隊的《愛之訓練》(Love Train)覆轍,並沒有體現出我們自己的風格。
在《風采》中沒有特別成功的流行歌曲,這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這使得《不同的女性》(Different Kind of Lady)這首歌顯得尤為突出。這首歌在第一面的中間,前後有甘布林和赫夫的歌夾著,它就像一團火焰一樣,格外奪目。正如我們所期望的那樣,和老朋友鮑比·泰勒一起製作唱片樣本時,我們就在尋覓這種感覺。肯尼和利昂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為蛋糕裹上一層糖衣,但烤焙工作是要由我們自己來完成的。
《採風》上市以後,爸爸讓我陪他去見羅恩·亞歷克森伯格。是羅恩把我們介紹給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他的確很信任我們。我們想讓他相信,我們現在正準備自己創作自己的音樂。我們感覺到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已經知道我們的能力了,所以,我們索性開門見山,告訴他我們一直想讓鮑比·泰勒和我們一起工作。鮑比這些年來一直和我們很接近,我們一直認為,他會成為我們的好製作者,而Epic公司則主張由甘布林和赫夫主持這項工作,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