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瑞基已準備好答案:“我一到馬來亞就把桑東尼的護照扔掉了。我料想桑先生那個月一定很惹莫斯科討厭,我最好當場將他滅跡。在吉隆坡,我讓他們認為我是個英國人。”他把護照交給喬治。“姓卜,有錢就能買到一切。”
“你為什麼不用你所攜帶的瑞士護照呢?”
又一陣機警的靜默。
“還是旅館房間被搜時,那兩份備用護照也被搜走了?”
皮特說:“他一到香港就把護照另行藏好,這是標準做法。”
“那麼你為什麼不用?”
“護照上面注有號碼,喬治先生。雖然護照未填姓名,但是卻有編號。但是我覺得草木皆兵,坦白說,如果倫敦方面留有號碼,莫斯科方面也許也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那麼你怎麼處理那兩份瑞士護照呢?”喬治愉悅地再度發問。
“他說他把護照扔了。”皮特說:“更可能是他賣掉了,或者用來換了那份英國護照。”
“用什麼辦法?怎麼扔掉的?你把護照燒了嗎?”
“不錯,我把護照燒了。”瑞基的聲音透著緊張,一半威脅,一半恐慌。
“那麼你說這個法國人問起你。。。 。。。 。。。 。。。 ”
“他說在找姓卜的。”
“但是除了偽造這份護照的人之外,還有誰聽過這個姓?”喬治問著,翻開護照。瑞基沒有說話。“告訴我,你是怎麼到英國來的。”喬治建議道。
“繞路由都柏林來的,不會有問題的。”瑞基在壓力下不大會說謊,這也許該怪他的父母。他沒有預先想好答案時往往太快出口,而他事先想好了答案時又顯得太過緊張。
“你如何到達都柏林的?”喬治問著,檢視其中一頁上的入境戳章。
“走秘密路線。”他已恢復了自信。“我有個女友是南非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一位朋友讓我搭貨機到好望角,在好望角我的女友照顧我,然後讓我和一位駕駛員搭便機飛往都柏林。我在東方的任何朋友,都不知道我離開了馬來半島。”
“我會盡我所能調查一切的。”皮特望著天花板說。
“那麼,你給我小心一點,寶貝。”瑞基對皮特吼道:“我可不要有不對勁的人調查我。”
“你為什麼來找古先生?”喬治問話時,仍然埋頭看著姓卜的護照。這份護照在使用過的戳記部分處理得很好,既不太滿,也不太空。“當然,除了你害怕以外。還有什麼原因?”
“古先生是我的上司。”瑞基理所當然地說。
“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直接送你去見葉普溪?畢竟。就‘馬戲團’最高幹部而言,你是他們要追緝的人,不是嗎?”
“當然。但是我不認為古先生會比你更欣賞這些新的人事安排,喬治先生。”
“這個浪子也很愛英國。”皮特以尖酸嘲諷的口氣解釋。
“當然,我患了思鄉病。”
“除了古先生外,你有沒有考慮過去找別的人?例如,何不去找一個海外的分處,去那裡的危險不是比較小嗎?麥士荻還是巴黎的主管嗎?”皮特點點頭。“你看,你可以去找麥先生的。當初是他推薦你的,你可以信任他,他也是‘馬戲團’的老兵。你可以安全地住在巴黎,而不用冒著生命的危險跑到這兒來。哦,我的天。萊肯,快!”
喬治踮起腳尖,一隻手背緊壓著嘴部望向窗外。在馬場上,姬琪腹部著地躺在地上尖叫,而一匹無人駕馭的小馬則在樹叢間亂跑亂撞。他們正看著時,萊肯那個蓄長髮、穿著冬季厚長襪的美麗太太,跳過籬笆,將孩子扶了起來。
“她們老是跌倒。”萊肯頗為生氣地說:“不過她們這年紀不會受傷的。”而後他的語氣比較仁慈了些:“你並不需要把每個人的事都扛上肩頭,你知道,喬治。”
他們又緩緩地坐定了。
“如果你要到巴黎,”喬治重提舊話:“你會採取哪條路徑呢?”
“我想一樣先到愛爾蘭,而後由都柏林到法國奧裡機場吧,不然你以為我會怎麼樣,步行過海嗎?”
聽到這裡,萊肯臉色泛紅,而皮特則氣憤地站起了身,只有喬治似乎絲毫不受影響,他再度拿起護照,慢慢地翻回第一頁。
“你是如何和古先生聯絡上的?”
皮特快嘴快舌地為他回答了:“他知道我修車的地方,在車上留了一張紙條說他想要買車,而且簽下工作時的化名。他提出一個會面的地點,並且請求保密。我帶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