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喔──不要!──啊──要插死了──”甘草幾乎給插的狂亂了,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幾乎只成了一個大洞,被他們不停的搗著,瘋狂地佔領了她。
陳棟和陳僑聽見她的胡言亂語更加興奮,插的更加起勁,把她幼小的身子迎著兩人粗大的男劍重重的按下,讓她無處躲避……
終於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兩兄弟一起射在了蜜|穴深處,甘草早已破敗不堪,她早已被瘋狂的快感折磨的叫不出來,順著她的下體,白濁的液體混著血絲一灘灘流下來,兩個|穴口都還可憐的收縮著。
兩兄弟看到她花壺間淫蕩的景象,不一會又硬了起來,這次,陳棟和陳僑換了位置,前後對著甘草又是一通兇猛的攻擊,甘草面對著自己又敬又愛的陳大,被他抱著和自己的弟弟一起褻玩,身子先就已經軟了。又看著身下兩根粗大的陽物在她幾乎不能容納的花壺中雙雙進出,那種刺激的感覺難以言喻。
甘草已經說不清下面是什麼感覺,經過了最難耐的疼痛,經過了最高峰的快樂,經過了無休無止的索取,下面的兩處花|穴都已經麻木的習慣了他們的粗暴,被迫流瀉出噴薄的汁水,她兩腿間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溼淋淋的淫洞,快要被他們不計後果的瘋狂搗爛了。
陳棟親吻著她的小嘴,陳僑吮吸著她的胸|乳,甘草覺得自己裡裡外外溼透了,欲根順著她蜜液的滋潤進出的更加便利,她忍不住夾緊|穴道,想讓那棍子進出的不要那麼快。
在她的夾吸中,兩兄弟只覺得欲根被那肉壁包圍的緊緊的幾乎要不能行動,都運起中氣,隔著一層肉膜洶湧的上下穿刺,狠狠的插她。
甘草幼貓一樣嚶嚶的哭叫,“饒了我吧……不要了……”她的眼淚流了滿臉,都是給他們倆的粗暴給插出來的眼淚,一個勁的流。
那小模樣刺激的兄弟倆更心癢,把她夾在中間你攻我佔的,沒有一刻安息,你插你的,我插我的,各自想著法兒的為難她,折磨她,讓她被那雙重的節奏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流淚,又相互比拼著力道各自狠狠的插她……
甘草只能無助的亂蹬雙腿,看著身下兇狠的兩根巨棒在她身體裡翻江倒海,還帶出了一波波春水,兩兄弟不再比試,受不了了,終於狠狠磨了幾次,雙雙再次洩身。
夜,還很漫長,兄弟倆也不急著為甘草清洗,他們愛上了這新鮮的玩法,就著Jing液的滋潤,看著甘草在他們欲根的威力下節節敗退,快樂的痛不欲生,他們更加起勁,兩個人前前後後,插的甘草的大腿上花|穴裡滿滿的全是他們的東西,一時間,床上三人人影交疊,一室淫靡,一夜不眠。
31。孕期
日子就這麼過去,甘草一天天習慣,她越發覺得當初的選擇是對的,這麼過下去也挺好。前世的甘家大小姐已經遙遠,現在的甘草安分,知足。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有些恬不知恥了,她的身子似乎被兇猛的他們調教的越來越能夠承受那些想不到的玩法,越來越從中覺得快樂,以往也許想想就臉紅,現在竟然沈溺其中,上了癮了。她愛死了他們那樣愛她寵她的感覺了……
然而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過了兩個月,甘草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從穿過來以後一直沒有來過月事,這身體以前有沒有過月事她還真不知道,畢竟一直病著,又營養不良,沒有來過初潮也很正常。
她想了又想,實在理不出頭緒來,於是跟陳棟說天天閒得慌,要去鎮上買點繡線繡繃做針線。
甘草到了鎮上找了家醫鋪匆忙進去,一位坐堂的老醫者給她把了把脈,臉上綻放成一朵菊花,“恭喜小娘子,你這是喜脈啊!”
()
這事給落了實處,甘草心裡更加緊張,忙問道:“不知老人家,這喜脈有了多久了?”
醫者沈吟了一下,道:“大概是兩個月左右。”
甘草追問道:“是兩個月整呢,還是兩個多月也有可能呢?”
老醫者搖搖頭,無奈道:“這位小娘子,看脈也就是兩個月的樣子,但是身體內理的變化都很微妙,你要非讓我說具體是多多多少天還是少多少天,老朽也說不出來啊!老朽只能說,多幾天少幾天也是有可能的。”
甘草嚇出了一頭冷汗:她清醒後差不多七八天就嫁給了陳家兄弟,如果她之前的夢境確實是真的,那麼這孩子是誰的還說不定。她已經對不起陳棟,陳家兄弟把她視若珍寶,如果再生個野種,別說她心裡過意不過去,萬一孩子長大了樣貌看得真切,可怎麼是好?
可是這孩子也確有可能是陳家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