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初聽這歌感覺講的是友情,可是分明感覺這友情裡其實含有愛情的成分。可能是因為自己是水瓶座,喜歡愛情由友情慢慢演變,可能自己一塌糊塗地都分不清愛情與友情的界限,有些亂七八糟的。
但不知怎麼搞的,我突然間就想起了白朗寧夫人的愛情。白朗寧,原名伊麗莎白&;#8226;巴萊特(Elizabeth Barrett),是十九世紀英國著名的女詩人。這是一個天資聰穎然而命運坎坷的女子,8歲開始寫詩,13歲發表史詩四卷(私印本),她還自學了古希臘文,並翻譯了埃斯庫羅斯的悲劇《被縛的普羅米修斯》和其他一些古希臘人的詩篇,會了拉丁文和歐洲好幾個國家的語言。可是在她15歲那年,不幸的事情降臨到她身上——
她騎馬跌傷了脊椎,癱瘓在床,從此用雙眼代替雙腿的履行。
絕望過,掙扎過,哭泣著放棄過。信念,若是在完全的摧毀後重建將比以前更加堅不可摧,當她在命運的水壩徘徊過而重新跳入生命的波濤洶湧裡,那一刻,她的眼神少了那個年紀的嬌弱與繾綣,多了一份對命運的責任和堅定。
這樣的女子,怕是男人見了都要心疼,忍不住想為她撐起一片天空,才女是一把溫柔刀啊!但是我估計沒有幾個男人願意與一位行動不便的女子一起生活,那需要多大的勇氣,更何況是全心全意的愛和付出。
然而,少不代表沒有。
他終於出現了,青年詩人白朗寧先生讀了她的詩集《天使們》後愛意漸生,愈來愈濃,忍不住提筆大膽地表白:
“我愛極了你的詩篇……,而我也同時愛著你……”。
不是沒有波瀾不是沒有暢想吧,可是看看自己的雙腿,再看看手中的信,眼淚打溼了昔日自以為是的堅強。原來,我需要愛情,原來自己不曾在心底真正站起過。
打著雙腿,狠命地拍打,剎那間有點崩潰,凋零的青春,含苞未放的愛情,很亂很亂……
那晚,我失眠了,和所有正常的女子一樣我渴望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堅強的臂膀一個理解的眼神。我渴望愛情。可是,你能面對真實的我嗎?愛不是生活。離開我吧,我不要擦肩而過,我寧願一直單身地過,我怕這一次的負傷將是我一輩子無法復原的劇痛。
我不夠堅強,我承認。所以,離開我吧,愛情花開花謝,餘香飄不過茶米油鹽。
可你還是來了,我是如此驚異如此矛盾地幸福著。你送的那些花,我巴不得用神奇的藥水讓它們永遠鮮豔永不*,每次看著它們,我可以聞到自己的重新綻放的鮮活的味道。
愛情的味道。你的眼神告訴我的心跳。
你永遠都不會走了,我貪婪地享受著這份愛,這份上蒼的恩賜。更沒想到的是這愛的瓊汁居然是我生命是我健康的營養液,看我看一眼吧,那不再萎縮的雙腿,那煥發活力的臉龐。
再看我看一眼吧,親愛的,這次不要驚歎不要懷疑,我真的、確實、居然、千真萬確可以自己走路了。我站起來了,從癱瘓的雙腿上,從坍塌的心靈上,從你微笑的淚水中——
抱起我幸福地旋轉吧,放縱你的開心,我那麼喜歡看你微笑著的樣子。
(下)
我以為從此以後可以幸福地和你生活在一起了,可以像所有的妻子一樣為你打點家務,為你生個可愛的孩子,我們一起經營這份來之不易的小小的幸福。而且我還可以繼續為你寫詩,這一年我已為你寫下《葡萄牙人十四行詩集》,這裡面有首詩我寫到哭泣寫到癲狂寫到整個生命都在痙攣,因為我太高興了,我忍不住要向整個世界宣佈我的幸福,我要讓所有人聽到我對你的愛——
How do I love thee?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
I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 than dheight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For theends of Being andideal Grace。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 day's
Most quiet need; by sun and candle…light。
I love thee freely;a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