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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來,她一直被四阿哥壓著,憋屈地很,這會兒,透過這鯤鵬神獸,間接地壓制四阿哥一頭,心裡也頗為暢快。
四阿哥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卻不見博古齊前來要酒。
他看看桌子上的那一堆的兵法書冊,挑起眉毛:“看來是低估了那小子的定力了。”想到這兒,四阿哥對博古齊更欣賞了,打定注意一定要把那小子騙到手。
日子匆匆過去,塞外自由的生活總要到頭。
博古齊和四阿哥之間的暗潮湧動,康熙並不知情,但是那博古齊的囂張跋扈,康熙卻是略有耳聞。
不過他知道蒙特一直以來都正直忠誠,對他絕無二心,再者,如若蒙特有謀反之心,也不會讓兒子這般招搖。所以他並沒把博古齊當做心裡的一塊病,只是如那過耳雲煙,轉瞬就往。
康熙對孩子總是寬仁的,博古齊今年7歲,正是可以潑皮耍賴的年紀。而且塞外風氣自由,不若京城裡規矩森嚴,他又是蒙特嬌寵著的寶貝疙瘩,有這般驕縱性格也不為過。從博古齊的身上,他又想起了年少時的太子,也是這般,聰穎而意氣風發,不過隨著年歲漸長,卻不比年少那般天真爛漫,而染上了種種惡習。
康熙從蒙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對太子太縱容,反而造成了太子恃寵而驕,讓太子身邊的奴才們養成了只會拍太子馬屁,阿諛奉承的小人。
他立在帳子前,看著茫茫草原,想到曾在自己身邊巧笑顏兮、端莊賢惠的赫舍裡皇后,心裡流過些自責與傷痛,皇后,是朕沒有教好太子,你可怨朕。
眼前似乎浮現起美麗女子溫婉的笑容,輕柔的語言,想必,她定會體貼地跟他說,皇上,臣妾又怎會怨您?
胤礽,還太年輕了……
康熙威嚴的容貌中透出一股為人父親的心酸和體諒,但是一國之君,卻不是一個單純的父親,重視一個孩子,就要讓他在荊棘叢中爬行,沒走一步都落下一地的血,當他有一天走出了這篇荊棘叢,他變成了王者,如果不行……
康熙的嚴重露出精光,他便輸了!
“李德全,吩咐下去,明天回京!”康熙坐會自己的位置上,沉聲說道。
李德全收到命令,便下去辦事去了,這準備工作雖然早早地就開始了,不過還是不能馬虎。
宋桃看這回去的時候也到了,太子爺忙著討康熙歡心,果然完全忘了白馬的事情。
乘著夜色,她把靈氣佈滿全身,使自己更加靈敏。
她特意掐著馬官輪值的空檔,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馬棚,宋桃雙手握緊了白馬的大嘴,讓它不要發出聲音來,解了韁繩,這才把馬收進了空間。
接著她又細心抹掉了自己的腳印,把靈力灌在自己的腳下,從使自己變得輕盈,而沒有留下腳印。
一切進行地很順利,並沒有驚動在馬棚邊上休息的小廝。
再回想了一邊有沒有留下破綻,最終確定沒有之後,這才迅速離開犯罪場地。
剛回來沒多久,換好衣服,去康熙帳子談好話的四阿哥便回來了。
他一眼就看出宋桃,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極是虛弱的樣子,皺著眉問:“病了?”
宋桃這是靈力消耗太大,臨近枯竭,所以才會出現這種虛脫了一樣的狀態,她勉強對著四阿哥說:“妾身,今個兒可能忙著收拾,有些倦了。”
四阿哥淡淡地說:“你先去歇著吧。”
宋桃知道這不合規矩,哪有爺不睡,做妾的反而睡了的?
“妾身……”
四阿哥沒等宋桃說完,皺起眉頭說:“你可想把病傳給爺?”
宋桃看四阿哥喜怒莫辯的臉,把不准他是真怕病傳給他亦或是關心她,不過既然四阿哥都這般發話了,她就下去歇吧。
她忍著頭暈,行了一禮:“爺,妾身告退了。”
說完,搖搖晃晃地走到帳子最裡面的大床上睡了,只是她依然規矩地睡在裡面,睡姿也保持這平躺。
一躺下,疲倦便像洪水一般襲來,她難擋這股力量,昏昏沉沉地昏睡過去。
四阿哥並未再看宋桃,而是坐在書桌前,開始看書。
當宋桃醒來,天剛剛亮,身上的靈力因為昨個兒耗盡了,今天醒來,反倒更加充盈。她摸摸自己身邊,涼的。
再望向書桌前,發現四阿哥桌上的燈油將要耗光。
看來,這四爺,看了一夜的書,宋桃心底佩服,四阿哥一如既往地勤勉著啊!
聽到響聲,四阿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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