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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古齊首先發現了宋桃,跳起來便奪了宋桃懷裡的酒,大大地喝了一口,舒暢地吐出一口氣。
四阿哥看著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世子,今個兒你想喝多少便喝多少,不用拘著。”四阿哥清冷的聲音,在這夏日的夜晚中聽著格外舒服。
博古齊樂呵呵地坐下,與四阿哥東南西北地聊著,雖然大多數時候,只是博古齊大著嗓門聊著什麼,四阿哥靜靜聽著,但是宋桃卻從這兩人之間看出了一種和諧。
喝了很久,帳外傳來一名小廝的聲音:“四皇子,博古齊世子在您這嗎?王妃和王爺看小世子久久不歸,便遣小的來您這兒問問。”
四阿哥雖然陪著博古齊喝了許久,可是這量卻極少,所以他還非常清醒,只是這嗓音染上了點迷人的暗啞。
博古齊酒量匪淺,喝了好幾大壺酒,這會兒竟然依然眉眼清亮,只是多了一絲慵懶。
他伸了個懶腰,隨手摞下一個酒囊,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個兒還沒到四阿哥胸口,於是輕巧一躍,上了凳子,滿意地看著略微比自己低了幾許的四阿哥,說:“這酒勉強合了老子的口味,老子看你這一晚上殷勤伺候的份上,就和你交個朋友得了。”
宋桃在一邊聽得差點吐血。
看博古齊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難道在草原上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四阿哥輸了?還要求著這博古齊當他的朋友?
不可能吧!宋桃剛剛想到這,馬上自我槍斃了這個想法。
四阿哥淡淡的臉露出莫測一笑,不語。
博古齊看著四阿哥難懂的表情,搖頭,這凡人啊,就愛裝深沉,太難懂啊,太難懂,算了,他白白喝了一晚美酒,便不與那小子多計較了。
博古齊走後,四阿哥坐在榻上,喝著宋桃端來的醒酒湯,問:“那雪馬是怎麼回事?”
宋桃本以為四阿哥忘了,卻不料他記性這麼好。
“那天,太子爺救了我時說,如若馴服了那野馬,便讓它做我的坐騎,沒想到那雪馬極通人性,竟真認了妾身做主人,所以對妾身特別依戀。”
四阿哥抿了口醒酒湯,便放在一邊不再動,宋桃早就備好了味甜的棗糕,遞給了四阿哥。
四阿哥瞟了眼宋桃,嚐了點,味道甜而不膩,正和他的胃口,看來這宋氏,對他倒是花了心思的。
“這雪馬倒是奇怪,不認馴服了它的二哥做主人,倒是認了你。”四阿哥幽黑的眼睛盯著宋桃,讓宋桃心裡略略緊張。
但是她可不是剛剛穿來的時候,怕這些阿哥們無形的威壓。
她微微提了下氣,鎮定地說:“可能是妾身和那雪馬投了緣吧。”
緣分這事,本就奧妙,不是能用邏輯解釋地通的,好比那尋緣喇嘛無緣無故來他院子尋東西,又送了他一串佛珠,就是那所謂的緣分。
四阿哥略略沉吟說:“一匹馬罷了,既然二哥忘了,你也休得再提。”在四阿哥眼裡,因為一匹無關緊要的馬,而有可能攬上不必要的麻煩,實非明智之舉。
宋桃乖巧地點頭。
兩人上了床,不免地翻滾了一通,又因為宋桃想著懷孕,也非常配合,讓四阿哥非常盡興。風雨過後,兩人這才規矩地各自平躺在床的一邊,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四阿哥只要有空,便會拿著一壺美酒去見博古齊,這一個月下來,兩人的感情極速上升,
眼看,這塞外之行,就要結束,四阿哥終於展開行動了。
“小子,今個兒怎麼空手而來?”博古齊正悠閒地叼著一根草,被四阿哥這一個月不間斷的美酒給練出了條件反射,這一到了這個點,看見四阿哥,嘴裡便會分泌出唾液來。
四阿哥手裡拿著一本《兵法》,淡淡地說:“看完這個,我便給你一壺。”
博古齊極其不屑地看著四阿哥:“你小子,把老子當什麼了,一點破酒就能逼老子就範!”他翻過身,眼下口水,無視四阿哥。
四阿哥看博古齊喉頭滾動,心裡覺得,這廝定是熬不過幾天,冷淡地飄來一句:“什麼時候想通了,便來尋我。”
四阿哥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博古齊與宋桃交好,而宋桃有一個隨身空間,這空間裡又存著芳香四溢的果酒。
這果酒靈氣十足,更得這本是神獸的博古齊的口味。
這不,這會兒,博古齊又拉著宋桃不放,要吃那空間裡的果酒。
宋桃從博古齊嘴裡聽說了四阿哥和他的事情,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