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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
冷小劍只冷笑。
來到信陽的這天,正好是午時,馬車往“一指居”駛去。
進了信陽,冷小劍就一直往車廂外看,臉色陰晴不定,似是在找尋什麼,但沒有找到。
到了“一指居”,車伕從車座上走下來,開啟了車廂的門,正要招呼冷小劍和丁清樓下來——
冷小劍的臉色一陣竊喜,接著轉化為憂傷,他突然回過頭來,大聲喝道:“馬上起程,快!”
車伕被這喝聲搞得不知所措,怔在那裡,只得望著丁清樓。
丁清樓往車廂外看了看,又看了冷小劍一眼,然後對車伕說道:“你到裡面去買些包子饅頭什麼的,別忘了一罈好酒。快去快回。”
丁清樓看著車伕的背影,笑道:“這位冷公子要急著回去看他將死的娘呢,孝子,孝子呀!”
車伕已走進了“一指居”,他哪能聽見丁清樓的這一番話?這分明是要冷小劍聽見的。
冷小劍的臉色果然突變:“你,你怎會知道的!”
丁清樓笑道:“冷公子不要驚訝,每個人都是有孃的,她們都有將死的時候。丁某隻是猜的。”
冷小劍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他問道:“你到過飛雪山莊?”
丁清樓道:“沒有。”
冷小劍又問道:“你知道飛雪山莊做的標記?”
丁清樓笑道:“知道一點。”
冷小劍道:“你看得懂?”
丁清樓又笑道:“懂一點。”
冷小劍道:“是丁幽告訴你的?”
丁清樓道:“你認為呢?”
冷小劍看著丁清樓,神色怪異,忽然道:“丁幽是你的兒子?”
丁清樓的眼裡滿是怨憤:“是的。”
冷小劍卻笑了,冷笑:“所以,你要挾著我,只是為了在飛雪山莊裡把我殺死,讓……”
丁清樓打斷了他的話:“這不能相提並論。”
冷小劍道:“為什麼?”
丁清樓道:“丁幽是我的親生兒子,我跟他是真正的父子,但你……凌傲人不是你的親父,他只是你的養父!所以,即使我在他的面前把你殺了,他也不會太傷心的,他甚至不會為你的死掉一滴眼淚!”
丁清樓看著冷小劍,他要打擊他,徹底的打垮他!
他要讓冷小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永遠是一堆爛泥!
丁清樓繼續道:“所以,我們現在要趕到飛雪山莊去,趕在你娘沒有斷氣之前,我要在她的面前把你殺了,讓她白頭人送黑頭人!”
冷小劍狠狠道:“你敢!”
丁清樓陰笑道:“你認為呢?”
他嘆息一聲,接著道:“你這樣死已經是很幸福的了,至少有孃親、養父、凌家二小姐、整個飛雪山莊裡的人作伴。丁幽呢?他活著時總是藏頭露尾,擔驚受怕,見不得人,死了也是孤零零一個,好不悽苦。”
冷小劍的袖裡劍突然向丁清樓刺去。
迅疾無比,防不勝防。
但丁清樓早已有了防備,他側身一閃,左手扣住了冷小劍的手腕,右手已封住了他的穴道。
丁清樓笑道:“冷公子莫要見怪,丁某這也是情非得已。丁某知道冷公子死心不息,要致丁某於死地,丁某不是怕死,只是要時刻提防著冷公子的冷劍,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所以,得罪冷公子了,請莫見怪。”
冷小劍吼道:“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要不你一定會後悔的!”
丁清樓道:“丁某從不後悔的,倒是有一事為之遺憾。”
冷小劍不說話。
丁清樓又道:“不知道冷公子有沒有聽說過移花宮邀月宮主?”
冷小劍還是不搭理。
丁清樓繼續道:“邀月宮主因愛生恨,竟導演了一幕小魚兒和花無缺相互廝殺的好戲,只差一點就要成功了,只差那麼一點兒,實在是可惜。邀月宮主雖只是一介女流,可丁某跟她相比,丁某望塵莫及!”
冷小劍終於道:“別再喋喋不休的,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丁清樓笑了:“丁某本想學著邀月宮主那樣,上演這麼一幕好戲的,但丁某愚鈍,沒有成功。”
冷小劍道:“凌家姐妹?”
丁清樓聽罷,大笑不已。
冷小劍道:“你笑什麼!”
丁清樓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他看著冷小劍,直搖頭:“看樣子,我太高估你了,你的劍跟閃電一樣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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