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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人看著穆孝劍,眼裡有些憂傷,也有些寬慰,他一字一字道:“你,就是她的心藥!”
穆孝劍愕然,他自小就在玄武宮長大,每天不是練功就是幹活,夢裡也不會出現讓他感到新奇的東西,他怎麼會成了別人的心藥?
“她是誰?”
凌傲人的臉上竟有了一絲的暖意:“她,就是你的母親!”
母親,就是生育你的女人;母親,就意味著愛和溫暖;母親,就是天底下最幸福和最受累的人!
穆孝劍沒有母親,他的母親已經死了,他生,他母親卻死了!
“她,就是你的母親!”
穆孝劍聽見了,竟沒有激動。母親,雖然他會時常想象他的母親會是什麼樣子的,可他絕不敢妄想母親在身邊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母親,是遙不可及的意識,她不會在夢裡出現。母親,是他生命裡不可瞭解的境界。
“她,就是你的母親!”
穆孝劍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我的孃親?”
凌傲人看著穆孝劍,他的平靜讓他無法相信,他甚至有些怒意:“怎麼,你不相信,認為這是我在騙你?還是你不願認她!?”
穆孝劍沉默,他真的分不出這是真話還是謊言?但為什麼,他竟對“母親”二字無動於衷?即使是謊言,他也應該抱有希望!
哪怕這是多麼渺少的希望!
凌傲人怒視著穆孝劍:“不孝子!你走吧,不要跟來。她見了你,只會更悲絕,倒不如讓她懷著她的夢死去!”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去了。他或許真的看錯了穆孝劍?
穆孝劍忽然道:“既然她還沒有死,為什麼不早來找我,到了現在病重了才要來見我?”
凌傲人滿臉痛苦,更是憂傷:“她何嘗不想早日見到她的兒子!只是病魔纏身,已把她折磨得不似人形了,如果不是這份思念,我想她絕不能熬到今時今日了。”
凌傲人化憂傷為敬重:“母愛從來都是偉大的!”
穆孝劍冷冷道:“二十年了,難道她都病魔纏身!”
凌傲人的神色又黯淡下來,竟似泛著淚光:“二十年了,不經不覺已經二十年了,她受的苦痛已太多!……你說的沒錯,這二十年來,她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的!”
穆孝劍怔住。
凌傲人嘆息一聲:“唉,或許當初我就不應該救她的。但她很堅強,她要活著,她要見她的兒子。所以她沒有後悔過。”
穆孝劍的心在顫抖。
凌傲人看著穆孝劍,冷冷道:“我卻後悔了,我不應該找你的……”
穆孝劍忽然道:“我想見她!”
凌傲人冷冷道:“你不配!”
穆孝劍斬釘截鐵的、一字一字道:“我——要——見——她!”
凌傲人道:“你相信了?”
穆孝劍不答反問:“她是不是病得很嚴重,已到了行之將死的地步?”
凌傲人道:“我想是的,要不莊裡的人也不會急著告知我。”
穆孝劍皺著眉頭,很謹慎的道:“你是怎樣知道的?你沒有與任何人接觸過,不,除了那車伕……”
凌傲人轉過身,冷冷道:“我是怎樣知道的,你無須問。你要是相信,只管跟著我走;你要是不相信,此刻就可以回玄武宮去!”
三十八、兄弟
(本章字數:2511更新時間:2005…12…30)
就在穆孝劍和凌傲人到達許昌的那天,也就是他們離開信陽的第二天——
冷小劍和丁清樓也來到了信陽。他們走得並不急,至少丁清樓不急。
他們僱了馬車,悠悠然的,倒像秋遊;進最氣派的酒樓,吃最好的菜餚;住最舒適的客棧,睡最妖豔的姑娘。
冷小劍卻不屑之極。
丁清樓對他笑道:“冷公子,為什麼悶悶不樂的?來,隨便挑一個回房間去,管你飄飄欲仙。”
冷小劍冷冷道:“我還以為你是太監!”
丁清樓臉色微變:“冷公子此話怎說?”
冷小劍道:“我看只有太監才能對蕭夜鶯下得了毒手!”
丁清樓又笑起來了:“蕭夜鶯如此尤物,丁某何嘗不是垂涎欲滴,只是丁某知道這種女人是碰不得的。”
丁清樓把一個蛇腰少女擁入懷內,眯著眼睛道:“在我看來,女人就是女人,脫光了衣服的女人,天底下都是一樣的。”
少女吃吃的笑了,腰扭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