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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這種事不管是為名、為利,都說不過去。”
我承認這是事實。陳思達說到這裡,兩種可能性幾乎都被推翻了。我思索了一陣,不解地問道:“你說還有一種可能性?但我怎麼想不出來,除了這兩種情況外,還有什麼可能?”
陳思達將身子向我傾過來一些,望著我:“你是個優秀的懸疑小說作家,你的邏輯思維和分析能力也應該是一流的。千秋,你真的想不到還有一種可能性嗎?”
在他的提示下,我仍然是一籌莫展,只能茫然地望著他。
陳思達嘆出口氣:“也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他盯著我的眼睛說:“千秋,聽好了,最後這情況,才是我覺得可能性最大的——除了費雲涵之外,還有另外的兩個人,他們身上也發生了同樣的怪事。也就是說,另外那兩個作家筆下所寫的,是和費雲涵有著相同經歷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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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陳思達說的這種情況,我確實沒有想到。我之前一直以為這種怪事只可能發生在一個人身上,現在他提出這種大膽的設想,我意識感到有些難以接受 。
“你是說,還有 另外兩個人也跟費雲涵一樣,會在反光物中看到自己的臉變成了一個上吊女人的臉,而安玟和漁歌那兩個作者得知了這個題材後,將其改編為小說,所以才會和我的撞車?”我懷疑地問道,“這可能嗎?會不會太玄乎了?”
陳思達將指尖合攏豎起,頂住下巴。“我只能說,這是一種可能性,但說到玄乎——假如我們相信費雲涵說的話,那就等於是相信了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超出科學範疇的怪事——那麼,這種事情既然能在一個人身上發生,為什麼不能在多個人身上發生呢?”
我緘口不語。 陳思達繼續說道:“還有一個值得特別注意的問題——這三本題材相同的書,都是在近期出版的。想想看,費雲涵說他出現這種情況已經二十多年了,但他是最近才來罩你,告訴你這件事的。而另外那兩個有著相同狀況的人,會不會也是如此?為什麼他們三個人都是在近期才將這件事說出來呢?這其中必有原因!”
我轉動著眼珠,想到了費雲涵對我說過的一些話。“對了,費雲涵說,這種情況是從今年年初開始才變得嚴重的。而且,他認為那張恐怖的臉在向他傳達某種資訊,或者說在暗示著什麼……”
“他認為是在暗示什麼?”陳思達迫切地問,“他有沒有告訴你?”
我想起了費雲涵當時表現出來的絕望的神色。“他認為……那張臉在暗示他自殺。”
陳思達身子朝後仰了一下,相識倒吸了口涼氣。隨即,他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屋內踱了幾步,然後停住:“這件事,獅子啊是太蹊蹺,太不可思議了。我隱隱有種感覺——這件事的背後,必定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陳思達俯下身來盯著我說:“而且,可能正如費雲涵預感的那樣——這件事是某種危險的象徵。”
我和陳思達對視著,好一陣後,我說出內心的真實感受:“你……把我嚇著了。”
“沒什麼好怕的。”陳思達向我宣佈,“千秋,從現在起,你不再是一個人面對這件事了,我會陪你一起將這件事差個水落石出!”
我驚訝地問:“你不用工作嗎?”
“這個星期不用。和我預約好的一個富商臨時有事到國外去了,等於放了我一個假”
“你為什麼想要調查這件事?”
陳思達雙眼發亮,閃出興奮和期待的光芒。“這件事太讓我感興趣了,徹底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非常想知道我的諸多猜測是不是正確的;另外,作為你的朋友,我也很想幫你濃情此時,洗清你所受的委屈。”
我向他投去感謝的一瞥,隨即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陳思達是個思維清晰、做事業極具條理性的人。“首先當然是驗證我說的‘第三種可能性’是否真是如此。”
“怎麼驗證?”
他想了一下。“為了表示慎重,我們最好是青紫去拜訪那兩個作者。”
“什麼!你要我去找安玟。”我大聲叫道,“我看到她只會想撕爛她的嘴!”
陳思達考慮到了我了牴觸情緒:“那好吧,我們去找那個叫漁歌的作者。”
我有些不太情願。“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作為心理學專家,陳思達從我的態度中讀出了我的顧慮。他蹲在我勉強,對我說:“千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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