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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張愛玲這篇隨筆的題目,就叫做《自己的文章》。”
然而《皂隸、清客與來者》叫我們知道,胡蘭成評張愛玲,還在傅雷之前,早了兩個月。而張愛玲的《自己的文章》,與其說是回應“迅雨”的評論,毋寧說是對胡蘭成說“不”,且看:
第九章 與子相悅(2)
“一般所說‘時代的紀念碑’那樣的作品,我是寫不出來的,也不打算嘗試,因為現在似乎還沒有這樣集中的客觀題材。我甚至只是寫些男女間的小事情,我的作品裡沒有戰爭,也沒有革命。我以為人在戀愛的時候,是比在戰爭或革命的時候更素樸,也更放恣的。戰爭與革命,由於事件本身的性質,往往要求才智比要求感情的支援更迫切。而描寫戰爭與革命的作品也往往失敗在技術的成分大於藝術的成分。和戀愛的放恣相比,戰爭是被驅使的,而革命則有時候多少有點強迫自己。真的革命與革命的戰爭,在情調上我想應當和戀愛是近親,和戀愛一樣是放恣地滲透於人生的全面,而對於自己是和諧。”
這裡特地將“時代的紀念碑”標了雙引號,因為是明明白白地套用了胡蘭成的字眼並予以反駁,並非對準傅雷,也沒有“不很禮貌”的意思,更非“遠兜遠轉”,依我說倒是頗為“直截了當”、“理直氣壯”的。
而且這篇文章發表於《新東方》1944年5月,從時間和媒介上也更合乎情理——是看了三月《新東方》胡蘭成的《皂隸、清客與來者》做出的反應。如果是回覆傅雷,大可在《永珍》上予以回覆,總不成柯靈不給她說話吧?
至於題目叫做《自己的文章》,也未必是因為柯靈所說的“老婆人家的好,文章自己的好”,倒有可能是同蘇青開的一個玩笑,因為蘇青早在1943年10月已於《風雨談》第六期發表過一篇《自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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