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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麼突然問這個?”
“是畢先生的臨行囑咐。”荊王看著曲永,彷彿事不關己似的說,“畢先生念及昔日情分,讓我捎話,請曲公公饒她一條(性)命,如今我把話帶到了。可惜,據說那還是母后身邊的人,我還以為如楊夫人身邊的雲姑姑柳姑姑那樣精明強幹忠心耿耿,豈料竟是一樣水養百樣人……她哪怕芶活,想來接下來半輩子也是惶然不安,所以還不如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殿下的意思是……”,“此事與我無關,我只是那時候看畢先生楊帆東洋,一時心有所感。”,荊王剛剛還有節奏地叩擊著扶手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下一刻,整個人竟是站起了身子,“她受母后命侍奉畢先生,既無嫡妻壓制,又無年長嫡子,畢先生並非無情之人,身邊只有她這一個女人。她卻因被人盅惑,以致忘恩負義,這樣的人留著何用?曲公公可不要告訴我說她因被人挾制之類的話”她一無父母家人,就只孑然一身,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殿下這(性)子,倒是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曲永口中說著讚歎,臉上卻沒什麼旁的表情,“芳草被拿住之後,我問出所有事情就照規矩處置了她,所以哪怕畢先生有言,死了的人也已經活不回來了。殿下知道支使她的人是誰,再加上蕭世子的事,莫非打算把金陵書院連根拔起?”,“本王沒那能耐。”,荊王乾脆利落地搖了搖頭,見曲永彷彿有些意外,他就回身坐下,抓起一旁高几上的扇子有氣無力地扇了兩下,這才自嘲地笑道,“父皇和列祖列宗都沒能做到的事,本王還不會把自己看高到那程度。但此次藉著海外那邊談妥的東風”這是前所未有的機會,哪怕不能動搖其根基,至少要給那些愚蠢短視的人一個教訓,尤其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曲公公,本王倒是有一個請求,邸冀那裡楊大人恐怕已經有安排,你既然握著這裡的錦衣衛總哨,能否在金陵書院再拎那麼一兩個人出來,一定要聲名狼藉的!”
“殿下是想……”
“一粒老鼠屎禹且能壞了一鍋湯,更何況那些人本就不是人品高潔?敗壞這麼一座百多年的有名學府,最好的法子當然是從名聲上頭入手!”,兩邊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人,心中各自早有成算,此時此刻低聲交換了幾句話,須臾就定下了基調。接下來又是一通無關緊要的東拉西扯,直到荊王(露)出要走的意思,曲永才突然開口問道:“殿下這幾日住在總兵府,不知於楊夫人怎麼看?”,荊王已經打算離座而起,聞聽這話頓時詫異了起來。坐回去的他端詳著曲永,沉吟了好一會兒方才胳膊枕著扶手,又支起下巴說道:“楊夫人我是聞名已久,不過男女有別,我雖在總兵府住了幾日,也只是見了幾面。她為人大方得體,看之前諸多處事,更是有颯爽之風,怪不得能得九姑姑青眼。曲公公究竟想問什麼,不妨請直說。”
“一個侯府千金,在閨閣默默無聞十餘載,隨即在一次偶爾受傷之後驟然大放光彩,殿下就不曾想過什麼?”,“想過什麼?”,荊王不覺眉頭緊鎖,突然想起自己在宮裡曾經看過的某些手札,先是臉色古怪地看著曲永,隨即突然大笑子起來,“曲公公大概是那些秘聞異事看得太多了,這世上哪有那許多怪力亂神的事。就好比本王,此次回去,大約也會有無數人編排之前是裝瘋賣傻吧?楊夫人長在侯門,若非侯府驟生變故,自然就顯不出來,況且她與其說是鋒芒畢(露),不如說是溫潤含蓄。楊大人能得如此佳人,頭皇眼光獨到,他亦是福分不淺。”
說到這裡,他就離座而起,隨隨便便拍了拍巴掌,這才領首笑道:“而且,母后在世時,就從不喜歡那些賣弄聰明自詡得計的世家千金,楊夫人能投其眼緣,更足可見人品心(性)。曲公公侍奉父皇多年,存著提防之心是好事,可也不要做得太過了。這回江南能開啟局面,楊夫人亦是功不可沒,本王於公於私,可都欠了她老大的人情!”,看著荊王施施然出門,曲永又坐了片刻,這才起身走到支摘窗前。
隔著欄杆見荊王揹著手一路閒庭信步似的走下去,穿過那些huā枝招展的姑娘中間時,甚至不時和人嬉笑言語兩句,彷彿是常常光顧的熟客,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沒錯,相比陳瀾,荊王才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他年舊情已去,我心依舊如新
第四百零八章他年舊情已去,我心依舊如新
雖說楊進周說了要找荊王說話,但那一晚荊王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去了總督府。而陳瀾自忖一個女人,某些話總不能去和那位皇子親王提,於是索xìng只能對婆婆江氏委婉lù了lù口風。果然,已經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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