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見《曹雪芹的誕辰》一文)。為了避免曹霖(林黛玉)“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因此,要確立曹雪芹家真正的始祖曹錫章地位,曹霖(黛玉)才能回到曹家宗譜上去,曉紅之人才能正確認識“忙宗接”的本義,認識寶玉。
那麼,四月二十六日到底是誰的誕辰呢?我們從二十九回書中可以看出端倪:
“張道士笑道:‘託老太太萬福萬壽,小道也還康健。別的倒罷,只記掛著哥兒,一向身上好?前日四月二十六日,我這裡做遮天大王的聖誕。’”
書中明表四月二十六日是遮天大王的聖誕。有人認為遮天大王聖誕是寶玉的誕辰,還有人認為是曹雪芹的誕辰,這些說法都是臆測之辭,誰也沒有從書中解讀出規範的二牘的歷史史實。筆者可以肯定的說:“遮天大王”既代表寶玉又不完全代表寶玉,“遮天大王”的生日既是他的生日又不是他的生日。筆者深知四月二十六日的底裡:曹雪芹用一手二牘的藝術手法,創作了《石頭記》及主人翁寶玉,寶玉是曹雪芹所塑造,真正的遮天大王不可否認就是曹雪芹(見《曹雪芹的誕辰》一文)。 那麼,四月二十六日是寶玉誕生的具體時間嗎?這個問題暫且留著,下面繼續探討寶玉在六十二、六十三回書中過生日的情景。寶玉的生日,書中字面上自始至終沒有明說具體日子,但描述其過生日的文字篇幅卻大而詳細:
第六十二回“憨湘雲醉眠芍藥裀,呆香菱情解石榴裙”(白天)
第六十三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死金丹獨豔理親喪”(晚上)
這兩回描寫了寶玉過生日的全過程,一般讀者看不出這裡的蹊蹺,對此,筆者也不想在這裡泛泛地談。我們先看六十二回書中對寶玉過生日的那天白天發生的事是怎樣描述的:
“當下又值寶玉生日已到,原來寶琴也是這日,二人相同。襲人笑道:‘這是他來給你拜壽。今兒也是他的生日,你也該給他拜壽。’寶玉聽了,喜的忙作下揖去,說:‘原來今兒也是姐姐的芳誕。’平兒還萬福不迭。湘雲拉寶琴岫煙說:‘你們四個人對拜壽,直拜一天才是。’探春忙問:‘原來邢妹妹也是今兒?我怎麼就忘了。’探春等方回來。終久讓寶琴岫煙二人在上,平兒面西坐,寶玉面東坐。探春又接了鴛鴦來,二人並肩對面相陪。西邊一桌,寶釵黛玉湘雲迎春惜春,一面又拉了香菱玉釧兒二人打橫。三桌上,尤氏李紈又拉了襲人彩雲陪坐。四桌上便是紫鵑、鶯兒、晴雯、小螺、司棋等人圍坐。當下探春等還要把盞,寶琴等四人都說:‘這一鬧,一日都坐不成了。’方才罷了。兩個女先兒要彈詞上壽,眾人都說:‘我們沒人要聽那些野話,你廳上去說給姨太太解悶兒去罷。’一面又將各色吃食揀了,命人送與薛姨媽去。”
本來是寶玉生日,引出來個寶琴。接著襲人引出了平兒,湘雲引出岫煙。這是寶玉過生日嗎?我們先解讀這幾個人物的“本質”:寶玉——石頭——《石頭記》。寶琴——曹雪芹。平兒——脂硯齋(曹釔藍��錚┡�鎩a堆獺��艽蠛海ú芊e)。其他三人就不必細說了。為什麼湘雲引出岫煙?因為湘雲就是曹雲,是岫煙——曹大漢嫡系始祖。這個生日明顯不是寶玉個人的生日,而是四個人的生日。分析這個生日我們可以看出,不但是寶玉即《石頭記》的生日,更是曹雪芹的化身薛寶琴的誕辰。同時,也是脂硯齋評語的身份證明——平兒的生日,也是曹大漢的化身邢岫煙的生日。這就有問題了,寶玉過生日為什麼牽扯出三個人,他們和寶玉有哪些因緣關係呢?
我們再仔細研究六十二回書,看看到底都誰在過生日:前文已表,探春——曹雪芹家即曹髦族系第三個二十代範世標誌,當然的主持人。曹雪芹、曹大漢都是探春末世人,他們分別是寶琴和岫煙的原型,是歷史上的真實人物。而曹雪芹認識曹大漢是在到了岫巖、大孤山之後,他們住在一起,曹大漢幫助曹雪芹瞭解了大孤山及曹家的歷史。也就是說,在《石頭記》誕生的同時,有兩個和它相伴成長的活生生的人,即作者曹雪芹和看著作者寫作的人曹大漢。這就是《石頭記》得以誕生的最原始的史實形態。為此,書中安排薛寶琴(曹雪芹)和邢岫煙(曹大漢)坐了正座。當《石頭記》的框架構思正式形成後,才有了寶玉的人物形態。平兒指代的是《風月寶鑑》中曹畹吶�錚�苧┣凼譴�擰鬥繚滷��防吹醬蠊律降模�櫓屑扔釁淶芴拇宓男蛞燦釁淥酶覆茴的評語;而且,他把嗣父作評的行為也寫進了《石頭記》中。就此,用“一手二牘”的文法來看寶玉的生日場面,實際上出現在這生日場面裡的只有曹雪芹(薛寶琴)和曹大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