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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你,不可理喻。放開我。”使勁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鉗的更緊,手腕好像要碎掉。
“給人抱可以,握一下就不行?朕就真的這麼惹人厭?”
“好痛,放開。”劉徹,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你冰冷的面容下,藏了太多的東西,卻不讓人靠近,不讓人觸碰,現在的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要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不管你變成怎樣,你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也心甘情願的為了你,縱橫沙場。就算是利用我,就算只是把我當作一粒棋子,我都不介意,在我心裡的最深處,你依然是那個懵懂脆弱而又充滿熱情的少年,會因為父親的逝去而在我的懷中尋找安慰,會因為世事的艱辛,而在皎潔的月色裡深夜探訪我只是為了去見識一下花酒為何物。
可,為什麼現在,感覺什麼都變了,變得讓人想不透。
曾經我以為我們可以就這樣平靜的相處下去,君臣,親人,朋友,可現在,好像都不太可能了。
“是,惹人厭,所以要走,要離開。”
“是嗎?那麼,朕就要你一輩子留在朕的身邊,永遠要你看到我這張令人生厭的臉。”
心中的怒氣愈來愈大,劉徹的手,怎麼也甩不掉,便瘋了似的在他手上猛的咬了一口,立時鮮血淋漓。他一下吃疼,鬆開了我的手,我便立刻向外跑去,他卻一把鉗住我的肩,將我一個旋身按在了牆角,隨後便低頭向我的唇壓去。
“樊隆,”我大聲的叫著,雙手使命的抱著頭,不讓他的唇欺近,“樊隆救我。”
我聽到布簾被掀開的聲音,求救的喊道,“樊隆救我。”心口處好痛,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按在肩頭的力量略微放鬆,我才警惕的將埋在雙臂間的頭微微抬起,卻正碰到劉徹灼熱而充滿怒氣的眼眸,而衝進屋內的樊隆只是僵在那裡,口中碎碎的說著,“皇上,當心小姐的傷。”
“出去。”劉徹雖然是向樊隆說著,可眉眼卻始終灼然的望著我,按在我肩上的手,刺目的血液在流淌。
“皇上,”樊隆不放心我,遲遲不肯離開,卻又不能對皇上有所失禮。
“樊隆,你先出去,我沒事。”
“出去。”劉徹提了音調,又重複了一次,話音裡帶著無比的威儀,屬於皇族的氣勢。呵,忽然覺得有點可笑,皇族,竟然影響著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真可笑,可惜,我竟可悲的淪為這場鬧劇中的丑角,不是應該笑臉淡然的在一旁觀看的嗎?
此時的劉徹,也早已將顯露在外的心情收藏停妥,現在的他,臉上已經恢復了那一如既往的冰冷而又威嚴的面具似的表情。
等到樊隆靜靜的退出屋外,門簾在瞬間落下,我便淡然的說道,“宮女。”
感覺壓在肩上的手背輕輕一顫,只是一剎那的顫抖,“好,宮女,非常好。”
當劉徹走出竹舍,倚在牆角的我,才頹然的沿著牆壁滑下,可笑,真可笑。
番外 樊隆
番外 樊隆
我是樊隆,一個很普通,很平凡的人。在塵世芸芸眾生中,我只是一粒微塵。但是,我的人生,因為一個人,而開始發光。那個人叫做霍去病。
因為家境的貧寒,我來到了軍營,我在一張寫著蠅頭小體的白紙上用大拇指按了一個血紅的指印,然後我拿到了一錠銀子,這是我長這麼大拿到的最大的一錠銀子。還有,我可以不用再捱餓了。
問了旁人,才知道,這個軍營叫做建章營。那時的我,不識一字。
我們這個軍營,有兩個不凡的人。一個是營長,叫做衛青,平日裡沉默寡言,做事嚴肅認真。
另一個就是副營長,叫做霍去病,他和我們總是稱兄道弟,總是揹著營長,帶著大夥幹一些違反營規的事,比如強行拖著我們溜出去在小酒肆裡喝酒,雖然他的酒量小的驚人,卻樂此不疲。
這樣兩個性格迥異的人,關係卻很好,是兄弟,是朋友,甚至是師徒。徒弟總是極盡所能的逗弄師父,而師父卻永遠都只能隱忍,最大的表達憤怒的方式,只是睜大眼睛怒視片刻。我們這些兵士,平日裡,在一旁看著,都笑而不語。
霍副營長喜歡大家叫他去病,所以,我們當著他的面,總是叫他,去病。
去病的騎術和箭術都好的驚人,跟著他練習,我很開心。覺得自己,終於有能力可以做一點事情了。後來,我經過了層層的考驗,最終,成為了他的副手。我成了軍營裡除了衛營長,和他最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