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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個白話的了,煮了一遍?是什麼?
那花魁也在冥思苦想,過了半晌功夫,搖搖頭,“我輸了。”
劉徹哈哈大笑,“二鍋頭。”
我噗哧笑出來,二鍋頭,這個謎面,絕。東方朔也在一旁笑起來,“知道嗎,咱們的彘兒,是第二個贏這個花魁的。”
“是嗎?那,第一個,”
“自然是我。”他一副得意的樣子。
那個許媽媽不知從哪裡又冒出來,笑著說,“恭喜公子,以後的一個月裡,咱們的聚煙樓就為公子敞開大門了。”
“哈哈,這一個月,在下是享受不到了,不過,這位姑娘,可否陪在下一夜,把酒談心?”
花魁看了看劉徹,輕輕點了頭,劉徹緩緩走向她,一下橫抱起來,一時間,白衣翩躚。轉眼,劉徹已消失在樓梯口。許媽媽的瞪著眼前的一幕,呆立在那裡,嘴巴誇張的張開著忘了合攏。
“這回許媽媽虧大了。這個花魁平時可是連陪酒都不肯的。唉,我這個幾屆的勝者都沒咱們的彘兒面子大,一下就把花魁的芳心俘了。嫉妒,嫉妒啊。”
望著空蕩蕩的樓梯,心中竟有一絲的失落,自己拿起酒盞猛灌起來。可我失落什麼,悵惘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頭好痛,看來宿醉的感覺實在不好。到底喝了多少啊,只記得一杯一杯沒斷過。早朝,要早朝,我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卻正對上一雙閃著狡黠目光的眸子。
“你是女的。”東方朔輕輕說著。
我被他的話一驚,才發現自己伸手伸腳,趴在他身上。慌忙翻身坐起,“你在胡說什麼?還有這是哪裡?”
“聚煙樓的廂房。昨晚你醉了,我就要了一間房,誰知卻被你當人肉墊墊了一晚上,還流了我一臉的口水。”
“你。”
“不過,這些還是值得的,因為,你是女的。”
“胡說。我乃當朝丞相衛綰。”
“除非我不是男人,否則,不會不知。你也不要再逞強了。老實招了吧。你是誰。”東方朔笑著看著我。
看著他的笑,從沒覺得一個人的笑會這麼討厭,我憤憤的說,“我說了,你就不會說出去嗎?”
“那得看你的理由。”
額角竟已滲出細小的汗珠。這回慘了,欺君之罪,讓人知道一個女子做了帝師,當了丞相,年紀還比天子小,因為衛綰女兒的年紀還比劉徹小一歲,這可是皇室天大的笑話啊。會不會滿門抄斬。應該不會,史書上記載,衛綰是因為建元革新失敗才被迫告老還鄉的。不怕不怕。緩緩心情,便一五一十向東方朔坦白了,當然添油加醋的強調我自己是如何的被逼無奈。
長篇大論一番後,已經到了晌午。我眼巴巴的看著他,等待最終的審判。
“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不過,你必須答應我的一個要求。”
“什麼?”
“到時候我會說的。”
這麼容易,可我看到他臉上古怪的笑,不覺心裡發毛。這才想起劉徹,要是沒上早朝,可就糟了。忙問,“皇上呢?”
“許媽媽早上在門外和我說了,一大早就走了。誤不了早朝。”
鑼鼓聲響徹雲霄,攪亂了偌大漢宮上的四角天空。整個皇宮此刻是一片的紅色。司馬門內寬大的廣場上,劉徹立於新建的喜臺上,一身的紅色禮服。臺下,跪滿文武大臣。一條長長的紅色地毯一直延伸到司馬門口。紅毯的另一頭,緩緩走來的女子,也是一身的鮮紅,長長的裙襬輕輕撫過火紅的地毯。她黛眉淡舒,雙眼如水,朱唇輕點,她笑著,雙手執著紅綢扎的花球,向著劉徹緩緩走來。這樣的女子,迎接她的生活,難道就只該是一首悽清的長門賦,縱是有著金屋藏嬌的佳話流傳千古,可是,她的笑容,能持續多久。我跪在御道的一旁,看著阿嬌幸福的笑,看著劉徹肅穆的面容,這歡天的宮樂,在我的耳際,竟萬分的淒冷。
劉徹眼眸裡的不屑和陰冷,有幾人能看懂。若非心中有情,若非心中有憐,我想,我也會和那些人一樣,為這場婚禮歡笑。
耳邊依然縈繞著昨夜劉徹對我的說話。劉徹,唉,劉徹,你的婚姻,應該就是你少年生活的結束了。
“老師,來了?”
我進入宣室時,劉徹的背影赫然眼前。
“是,陛下。夜深了,您明兒大婚,該早些歇下。” 我俯身回道。
“只是悶,很悶,心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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