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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搖搖頭。
東方朔真可算作熟門熟路,煙花之地像是他自己開的。一轉眼,他便把我們帶到聚煙樓的門口,三層的樓閣在漢代民間,已是少有的恢宏建築。而其熱鬧程度,只可以用川流不息來形容,各式各樣裝束的人,當然,只包括男人,進進出出。進的,面上是無法掩飾的迫不及待,出的,是意猶未盡。唉,古往今來,人類的劣根性,是不會變的。
一個滿臉塗滿胭脂的中年婦女,一搖一擺的走到我們面前,一手搭上東方朔的肩膀,“東方先生,怎麼多日不來了。我們這裡的姑娘們,可等著盼著您呢。”
“哈哈,我看,是盼著我的詞,盼著我的銀子吧。”
“瞧您說的,倒把我們這些真心待您的人往外拉了。”。她又朝我們這邊看來,“這幾位大爺,瞧著面生,第一次吧。”
劉徹微微一笑,估計,他應該知道,花酒為何物了。
東方朔說道; “許媽媽,這位可是今天的主客,你可得招呼好了。”話音剛落,我們便被幾個同樣妖豔打扮的女子推入門內。而聚煙樓的內部裝潢,絲毫不亞於皇宮的氣派,而一些細小之處,又安排的格外別緻小巧。四圍佈置的是賓客的矮几,上首是一個小小的臺子,應該是用作歌舞助興的。我們自然是被安排在貴賓席。看著滿堂的春意濃濃,不禁也被感染,今晚,就放開樂吧,做一個真真正正的我。
那個許媽媽還真是給東方朔面子,給我們每個人一人配了兩個陪酒,還真是左擁右抱。劉徹倒樂得其所,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看來,帝王就是帝王,在這方面的適應性是天生的。而東方朔更不必說,花叢間的老手了。可苦了我和韓鄢,被那兩個美女一左一右的靠著,還不停的灌酒,雖然這酒看似甘甜,可喝多了,也有後勁的,幾盞下肚,已經有些暈暈糊糊了。看來流連花叢也要有天賦。
“諸位客官,今天,是我們聚煙樓月擂臺的日子。”那個許媽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大廳前的那個臺子上了,“規矩還是同前,贏了花魁的,我們聚煙樓,免費招待一個月,知道下個月的今天。考題,還是由我們的花魁出。”
花魁?我一下來了興致,雖然腦子還有些暈。看看劉徹,也是意興昂然。我的郅才不會,他只會看我一個,他的眼裡只有我一個,他的目光,只會投向我在的地方。搖搖頭,為什麼老是搖和他比呢,只是長相相似而已。
而正在我走神的時候,面戴薄紗的女子已娉婷而出,雪白蟬紗的長裙層層疊疊,烏黑的長髮輕輕束起,郅露出一雙流離的眉眼讓人遐想。
“今天的考題與酒有關。誰要是猜酒猜得過我,便算是贏了。”
說完,幾個丫鬟抬上了一個紅木桌,上面擺滿了酒杯。
一個瘦小的男子跳上臺去。那女子便清聲說道,“小女子先幹。”說罷,輕輕拿起酒盞,仰面而下,“山西汾酒。”眾人看著盞底,赫然寫著,“山西汾酒”,不禁拍手叫好。
那男子也拿起一盞,喝下,匝吧匝吧嘴,“女兒紅。”接著便是一陣唏噓,盞底明明寫著杜康。那男子只好放下酒盞,佯佯的下了臺。
接著,不時有人上去挑戰,可不過三巡,便敗了。
我衝東方朔努努嘴,他笑道,“我已經連著勝了幾次了,不玩了。”
“那,我來玩。”劉徹推開倚在他身上的那兩名女子,起身走上前去。他還是有些少年人心性的。
酒一杯一杯飲下去,“貴州茅臺”
“桂林三花酒”
“瀘州老窖”
“景芝白乾”
……
和天子斗酒怎麼能贏,他可是喝盡天下酒的人。
“這樣吧,這位公子,咱們這麼鬥下去,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分得出輸贏。咱們再加一點雅的。喝完酒後,根據酒名說個謎面,誰要是喝錯了酒,想不出謎面,或是猜錯謎底的,都算是輸了,如何?”
“有意思,好。”
那女子拿起一盞,細細品了一下,便說道,“典五花馬,押千金裘”
劉徹略作沉思,便說道,“當歸酒。”
東方朔頷首,“好謎,好酒。”好些個文人打扮的人也拍手稱好。反正我是不懂。
“輪到我了。”他端起一飲而盡,“疊疊芳草又一春”
“好謎面,我想應該是董酒吧。”
就這樣來來回回,他們倒是越來越有興致,我卻看的百無聊賴,因為不懂。
“聽好了,煮過一遍輪到它”劉徹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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