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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我要和郎先生說幾句話。”
蟬翼不情願的去了。
烏子虛沒有回頭瞥一眼,只是對著掛瓢池發呆。看得入神,想得入神。
百純來到桌子另一邊坐下,隔斷烏子虛的目光,嘆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你在玩甚麼把戲?”
烏子虛像此刻方發覺百純的存在,回過神來,目光灼灼的打量百純,聳肩道:“我不明白百純在說甚麼?”
百純嗔道:“還在詐傻扮懵?明知我在接待錢世臣,偏要在這個時間找我,我匆匆趕來,你又不知溜到那裡去。”
烏子虛喊冤道:“百純怎會不清楚我到那裡去了,我留下的便條不是清楚寫著我到茅廁去了,請百純稍待片刻嗎?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為何我方便完回來見不到百純呢?”
百純無名火起,怒道:“還要滿口謊言,你肯定是趁我過來的空檔,從水路去見錢世臣,又不知和他說了甚麼話,令錢世臣立即離開。你再不說真話,我會把你五花大綁的押出去,送給大河盟的人。”
烏子虛舉手投降道:“我說我說!實情是這樣的,我就是五遁盜,被大河盟的眾混蛋逼得走投無路,只有到紅葉樓來當畫師,幸好我身上還有一件值錢的東西,而付得起錢的只有錢世臣,剛才就是和他交易去了。現在錢世臣趕著去籌錢,當然失去了留在這裡和百純風花雪月的間情。”
說出這番話,烏子虛大感快意,也有極之荒謬胡鬧的感覺。正如辜月明說的,一切有云夢女神在背後“當家作主”,做甚麼都不用有顧忌。
百純想也不想的嬌叱道:“還要胡說八道!你有甚麼寶貝,可以令錢世臣置大河盟不理,還要與一個賊作交易?真是荒天下之大謬。讓我給你這個傢伙來個當頭棒喝!不但大河盟的人要拿你,錢世臣亦不會放過你,正是錢世臣下令加強城防,不讓你逃離岳陽。”
烏子虛拍拍大腿,嘻皮笑臉的道:“百純還不到我這裡來?”
百純愕然道:“為甚麼要到你那裡去?”
烏子虛理所當然的道:“你不走過來我如何抱你?”
百純失聲道:“你是不是瘋了?”
烏子虛道:“我的確是瘋了,是愛得發瘋,我畢生追尋的就是這個時刻,終於有位能令我心儀的美人兒愛上了我。”
百純大嗔道:“誰愛上你?”
烏子虛好整以暇的道:“你不是說過愛上了五遁盜嗎?你剛才已承認我是五遁盜。你愛上了的人正坐在你眼前,你不來投懷送抱,到那裡去投懷送抱?”
百純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盯著他。
烏子虛一臉陶醉的道:“只有在親熱纏綿的時候,我才可以看到百純最動人的一面,並寫之成畫,然後千秋百世的傳下去。”
百純輕描淡寫的道:“拿出來給我看看。”
烏子虛疑惑的道:“拿甚麼出來給百純看?”
百純道:“你不是說過還有一件寶物嗎?拿出來證明你沒有說謊。”
烏子虛呆了一呆,記起自己一時衝動下的確說過這句話,登時猶豫起來,心忖若讓百純看到夜明珠,天才曉得會有甚麼後果。
百純得意的道:“拿不出來了,對嗎?因為你只會吹牛。”
烏子虛把心一橫,伸手入懷。
第四卷第十章沒有選擇
布政使司府。
花園。石屋。
戈墨和錢世臣對坐說話,戈墨聽畢夜明珠的事後,難以置信的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是不是看錯了?”
錢世臣肯定的道:“絕沒有看錯!現今流傳的所謂夜明珠,根本不可與之相比。只有嵌在楚盒的夜明珠,才有這種亮度,真的是光芒四射,且是金光。看別的東西我或許會看走眼,看古物珍玩我是不會看錯的。”
稍頓續道:“何況五遁盜說夜明珠是得自雲夢澤,你說夜明珠不是來自楚盒,來自甚麼地方呢?師兄定要幫我這個忙。”
戈墨沉吟道:“如果擁有夜明珠的人是辜月明,尚勉強可以說得通,因為已給這小子尋得楚盒,但……”
錢世臣焦急的打斷他道:“時間無多,只有師兄有本事捉著那個小子,再從他口中逼問出楚盒的下落。”
戈墨沉吟道:“你倒想得天真,現在大河盟的人正虎視眈眈,我如何闖進紅葉樓動手擒人,還要把他帶離紅葉樓嚴刑逼供?而且你叫的五遁盜有名字,正代表精於逃遁之術,如果他名實不副,早落人大河盟手上。”
錢世臣憂心如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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