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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推論;誰是那毒殺尋寶團的兇手,已是清楚明白·
冀善為何肯幫忙呢?肯定自己有利用的價值·冀善雖然是個厲害的腳色,可是比起三朝元老的鳳公公,道行仍是差一點·想到這裡,他很為花夢夫人擔心·
楚盒變得更關鍵性了·
如果冀善在與鳳公公的鬥爭中坍臺,花夢夫人的安危將系於能否得到楚盒·沒有楚盒,他將沒有和鳳公公討價還價的本錢·
楚盒內藏的究竟是甚麼東西?
自接下任務後,他尚是首次對盒內的藏物生出好奇心·
烏子虛躺在床上,想的不是明天辜月明來見他的事,更不是周胖子讚美他畫功的話,而是入睡後的「命運」·
他有一個奇異的感覺,自從那不知是夢還是真與古戰車美女的相遇後,他腦袋裡某一部分似被觸動了,已和芋一種神秘的力量連結在一起·直到這刻,那力量對他仍是充滿善意,至少他現在生活得很好,很愜意·而將來如何,則是無從揣測·那力量正在改造自已,剛才聽憐影彈箏時,便有從未經歷過的奇異幻象,且不止是幻象,而是有身歷其境的感覺的幻境,像睜著眼作夢·更清晰是他的夢再不是以前的模模糊糊,支離破碎;而是有血有肉,清楚實在,醒來後仍印象深刻·
那力量似要透過幻象和夢,喚起自己深藏著的某些秘密,某些回憶·
想到這裡,烏子虛酣然進入夢鄉去·
第三卷第三章狂風暴雨
第三章狂風暴雨
馬車在斑竹樓門外停下,守候的丘九師連忙搶前為她拉開車門,百純現身車門內,向他展露每次都能打動他的笑容·
丘九師接著她遞過來的纖手,伺候她下車,嗅著她芳香的氣息,心中嘆道:「又和這美女在一起了·」
百純收回玉手,轉過身來看他,兩人都似在抑制心中某一種情緒,一時忘了說話,臉對著臉的佇立,又有少許手足無措·
丘九師心忖不是昨晚才見過她嗎?為何現在見到她,竟有點久別重逢的感覺·隱隱中他是清楚原因的,因為這回與以往任何一回都不相同,他沒有再被自己的想法束縛,故而生出期待,渴望見到她·
百純打破沉默,喜不自勝的道:「想不到你會到樓外迎接百純,看在這點分上,吃飽肚子再和你算舊帳,我很餓呵!」
望著她充滿生活和愛的活力的嬌俏模樣和話語,丘九師忘掉了一切·
辜月明到達紅葉樓,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周胖子親自在大門迎接他,親切熱烈得似欲擁抱他,令他摸不著頭腦·
周胖子指使下人牽走灰箭好好伺候,親自帶路,領辜月明到烏子虛所在的風竹閣去·低聲道:「我和花夢夫人十多年老朋友了;看著她出身,大家挑挑眉頭便知對方心中想甚麼·我周伴子之有今天一日,她在背後出了很多力,若不是她在財力上支援我,又派百純來助我,紅葉樓絕沒有今天的聲勢·花夢是我最感淚的人·月明這次南來,有甚麼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說出來,我是站在月明這一方的·」
辜月明隨他繞過宏偉的主堂,踏足曲徑通幽的中園,聞言心中一動道:「既然如此,我不客氣了;我想把馬兒暫時寄養紅葉樓·」
周胖子拍胸道:「這個完全沒問題,我可保證照料得月明的坐騎妥妥當當的·」又嘆道:「近日為了籌備我們紅葉樓的十週年晚宴,每天只睡二、三個時辰,出奇的精神反特別暢旺,真古怪·」
辜月明心叫來了;這只是開場白,也佩服周胖子在話題的轉變上,令人感到自然舒服,頜首表示明白·
周胖子壓低聲音道:「月明是郎先生的老朋友嗎?」
辜月明淡淡道:「可以這麼說·」
兩人走上一道長橋·左邊的掛瓢池如一面明鏡,平整潔淨,清澈見底,大群的魚成群結隊的遊過,消遙自在,湖的四周映上岸旁水榭樹木的倒影,偶有微風吹來;泛起粼粼波紋,令人看得心曠神怡·
周胖子湊近他道:「月明是不是懷疑郎先生是五遁盜冒充的?」
辜月明平靜的道:「我沒有這樣說過·」
看在花夢夫人的面子,他對周胖子算有耐性了·辜月明是個沒有朋友的人,不愛與人說話,花夢夫人是唯一例外·或許最孤獨的人,有時也有傾訴心事的需要·
周胖子猶豫片刻,以懇求的語調道:「大家是自己人,我不想隱瞞,現在郎先生實在是我們十週年慶典成敗的關鍵人物,全賴他的出現,百純想出來的八美圖大計,始能付諸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