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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則是“遊歷”,他是和妻子、女兒一齊來的。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另一張表格,距離上一張表格大約有半年,那是他申請長期居留的一張表格,附有他妻子、女兒的照片。
他的女兒,毫無疑問就是姬娜,在照片上看來,她只有兩三歲,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來非常之可愛。抱著姬娜的,就是那個容顏十分可怖的婦人。
我看完了這兩張表格,不禁苦笑了一下,因為我對那位基度·馬天奴先生,並沒有獲得甚麼進一步的瞭解!
我將資料夾遞給了丁科長,道:“你不覺得奇怪麼?他是一個‘火山觀察員’,而我們這裡,幾百哩之內,絕沒有火山,他為甚麼要在這裡留下來?”
丁科長道:“如果你問的是別人,那麼我可能難以回答,但是這個人,我卻知道的,因為當時,正是我對他的長期居留申請,作調查稽核的,我還記得,當時我給他的妻子嚇了老大一跳,幾乎逃走!”
我又問道:“他住在甚麼地方?”
“就是那個地址,一直沒有搬過。”
第三部:她是火山之神!
我又問道:“那麼,你去調查的時候,在他的屋子中,可曾發現一個滿頭金髮,十分美麗的少婦?她就是 ”
我的話只問到了一半,便突然住了口,沒有再問下去,我之所以沒有再問下去的原因,是因為我發現我的問題,是十分不合邏輯的。因為丁科長到基度的家中去調查,那已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
在十年前,姬娜只不過是兩三歲的小孩子。而姬娜對我說,米倫太太看來不過是二十六七歲,那麼,十年前,她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而已。
那時候,她可能根本還未曾嫁入,也不會孤獨地住在基度的家中,丁科長當然也不會見過她的。我的問題,只問到一半,便停了下來,以致令得丁科長用一種十分異樣的眼光望定了我,我苦笑了一下,道:“忘了我剛才講的話吧,我思緒太混亂了!”
丁科長卻笑了起來,道:“怪不得你看來有點恍恍惚惚,原來是有一個美麗的金髮少婦在作怪,衛斯理,你已經有了妻室,我看,還是算了吧!”
丁科長的“好意”,令我啼笑皆非!
我忙轉開了話題,道:“那麼,你說說當時去調查的情形。”
“很簡單,”丁科長繼續道:“我問他,為甚麼他要申請長期居留,並且我也提及,在這裡長期居留,他將無法再繼續他的職業了,因為這裡根本沒有火山。但是他說不要緊,因為他得了一筆遺產。”
我皺起了眉聽著,丁科長攤了攤手,道:“他當時拿出一本銀行存摺給我看,存款的數字十分大,只要申請人的生活有保障,我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
我忙問道:“你難道不懷疑他這筆鉅款的由來麼?”
“當然,我們循例是要作調查的,我們曾和墨西哥政府聯絡,證明基度是墨西哥極南,接近瓜地馬拉,一個小鎮上的居民,他絕沒有犯罪的紀錄 ”
我忙道:“等一等,他住的那個小鎮,叫什麼名稱?”
丁科長呆了一呆,道:“這個……實在抱歉得很,事情隔了這麼多年,我已經記不起那個地名來了,好像是……甚麼橋。”
“是青色橋?那個小鎮,叫古星鎮,是不是?”我問。
丁科長直跳了起來,道:“是啊,古星鎮,青色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並沒有回答丁科長的問題,因為在我的心中,正生出了許多新的問題來。基度·馬天奴,原來也是那個小鎮的人!
對於那個叫做“古星”的小鎮,我可以說一無所知,我到過的地方雖多,但也未曾到過墨西哥和瓜地馬拉的邊界,但是如今,我至少知道,這個古星鎮有一座青色橋,在那橋的附近,有一座教堂,這個教堂,是由一位叫作尊埃牧師在主持著的。
而米倫太太和這個古星鎮,一定有著十分重大的關係,因為她生前,也是住在古星鎮來的基度的家中,而她死後,又有一封信是寄給古星鎮的尊埃牧師的。
那樣看來,好像我對米倫太太身份的追查,已然有了一定的眉目,但實際上卻一點也不,我只是陷入了更大的迷惑之中而已,因為我無法獲得米倫太太的資料,她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如何死亡的?我甚麼也不知道!我伸手摸了摸袋中的那封信。
在那一剎間,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陣奇異之感。
我忽然想到,基度是如此的粗鹵,而基度的妻子,又那樣可怕,而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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