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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也遇到過一隻以玩弄人心為樂的狐妖——你們其實不需要吸取人類的精元就能提高自己的修煉,為什麼還要濫殺無辜?如果不是這樣,妖怪和人類的世界本來是可以平衡的……”
“因為他們該死!”懷碧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音裡透出一絲怨毒,“專心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心裡怎麼還能容下別人?當他們抱著愛人的時候,為什麼眼裡看到的心裡想到的都是些不相干的事?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談愛情,他們的存在只會讓女人痛苦,死了也是活該!”
白初一看著她道:“這是人類界的法則。不管是快樂和痛苦,後果都應該由他們自己來承擔,而不是靠你來判斷。你只是一隻狐妖,不是制裁者。”
懷碧冷笑道:“說的好聽!你先是找人假裝情侶來引我上鉤,現在又口口聲聲的說我有罪。你難道就是制裁者嗎?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判斷我的對錯?”
白初一的眼中漸漸散發出奇異的金色光芒,聲音裡卻毫無波瀾:“我也並不覺得自己有資格,可是很不巧……我的確是制裁者。”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掌,掌心金光變幻。馬荊棘下意識的捂上耳朵,幾乎在同一瞬間,尖厲猶如鬼哭的聲音穿透了她的手掌直達耳膜。她看到他的手掌中生出了那支巨大的青金色長刃,在光線曖昧的斗室中發出攝人的光芒。
“是……你!”懷碧的眼瞳驀然凝起,“神兵‘月哭’……你是那個‘白家’的繼承人!”她倏然間仰頭大笑起來:“原來是你!原來是你!怪不得你要說什麼殺人償命。自詡為制裁者,打著降妖除魔的幌子,還不是為了自己!人類可笑……太可笑了!”
白初一的手腕輕輕一翻,將尖刃對準面前的白衣女子,此時的他看起來有種分外殘忍的氣質:“我從來沒有自詡為制裁者,但既然已經是了,當然要為自己的種族打算。自古以來,狐族欠了我們多少命,死你一個也不算多!”
在神兵的巨大威壓下,就連躲在暗處的馬荊棘都覺得呼吸困難,可懷碧卻仍然笑著,笑得嫵媚而痛快:“說的可真是好聽啊……幾千年來,你們追我們逃,過著這樣的日子難道你們就不欠我們了嗎?姓白的少年,你可真傻,若是狐族先祖的詛咒這麼容易就被破除,你那些前輩就不會一個個都那麼短命了!”
她的笑意變低,眼神卻更加瘋狂:“如果你覺得殺了我能改變命運,那就來吧,我不會躲的……”
白初一暗金色的瞳孔中迸射出點點細碎的亮光,馬荊棘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生氣——不光是生氣,還有痛苦,急躁,不安……重重情緒交雜,就像是一個被激怒的孩子。他舉起手裡的巨鐮,月哭的彎刃帶著可以撕裂一切的風聲,朝懷碧的胸口砍去。
看到這裡,馬荊棘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知道那裡生出的一股力氣,一躍而起,奮力朝前撲去,尖叫道:“不要殺她!”
高校奇談之閣樓上的鏡子 57.第七幕 魔鏡
雪亮的刃尖硬生生的停在馬荊棘臉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森冷的寒氣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隨之而來的壓迫感猶如潮水一般將她吞沒,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種不能抗拒的力量撕裂了。突然間有隻手推開了她,冷淡的聲音帶著一絲惱怒:“你在這裡做什麼?”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白初一手裡的巨鐮並沒有移開,依舊指著她——和她身後的懷碧。他的臉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因為阻止月哭的進攻之勢太過費力,還是因為馬荊棘妨礙了他。
“我……”她咬著唇,一時間也說不出理由來,只是堅持不離開,“你先不要殺她……”
“哎呀,還要多謝小妹妹救我這一回。”懷碧的聲音在她身後幽幽的響起,嬌媚的,卻又幸災樂禍,“小妹妹面子可真大,聽說上古神兵的反噬之力可是很厲害的,這一下勁力回收,恐怕要折不少陽壽吧?少年,後會有期了……”
馬荊棘只覺得背後的光線一下子變得明亮,似乎有一陣輕柔的風從她身旁刮過,再回頭時,那個白色的影子已經不見了。
幾乎就在懷碧離開的同時,白初一手中的鐮刀發出一陣輕微的鳴響,他迅速的收回月哭,朝那面鏡子撲過去,卻在手指觸到鏡面的時候猛然的停下,被他碰到的地方奇蹟般的泛起了一層淺淺的漣漪,慢慢漾開,化入虛無的鏡中。
“有封印?”白初一皺眉道,看著自己的手掌,沉吟道:“難道不是禁錮,而是保護……”
馬荊棘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衣袖:“白初一,那個……”
“你到底為什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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