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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要求,因而在這個院子裡呆得久了,竹子和籃子都滿滿輕鬆開朗了不少。“對了,少爺,家裡那兩隻角山羊估摸著這幾日就快生崽了,等有了羊奶,是不是就可以做您說的那什麼蛋糕了?”
“這頓還沒吃上就在想下頓了,倒是我讓你種的白油菜種子可都種好了?羊奶都沒見著影兒呢,就想吃蛋糕了,可見你也是個吃貨。”肖起微微一笑,擺手讓籃子自去取黃豆磨豆漿了。
竹子用力拍了拍胸脯:“少爺您就放心吧,這東西奴才原也沒少給貴族老爺們種過,等到開了春,一準綠油油長出一大片,您吃都吃不完。只是少爺恕奴才問一個,這野菜葉子,呃,就是您說的白油菜,等到開了春農部可多得是,田埂上、野地裡都能採得到,您種這麼一大片開春以後價錢可賤了。”
肖起扛著一身笨重的衣裳慢吞吞的走到雞舍邊上,從每回趕集都買上三兩隻到現在已經足有十好幾只母雞的雞舍傾斜底板下揀出統共九個雞蛋來,兜在衣襬上,回到從土灶已經升級搭建了四柱和頂棚的廚房裡,取下一個小瓷盆,一個個的敲碎蛋殼倒進小盆裡。一手託著小盆,一手捏著竹筷熟練的打起雞蛋來。這才有空回答亦步亦趨跟著自己的竹子:“這白油菜直接吃固然是不錯,可我要的是等到開了油菜花,結出來的菜籽,就是那些個種子,用來榨油呢。”
竹子對了雞蛋唯一的理解就只有那種一年到頭只有年節裡才能吃上一回的白煮蛋,或者是有人家的媳婦生了小孩了才會發的紅雞蛋,他稀罕的看著一個個的雞蛋最終在肖起手中被打成了均勻粘稠的淺黃|色液體,然後撒進一點細鹽,又添進適量的泉水,擱在長桌上。“榨油,菜還能弄出油來?少爺您說的真的是肉油那個油?”
“現在說了你也不信,等到我做出油來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肖起並沒有解釋太多,對於不知道的事情,說的再多也不如實際見上一回:“竹子,你去我樓板下頭把前兒個你們買回來新鮮野豬肉切一塊來,嗯,要瘦肉多一點的;然後上砧板細細的剁成臊子,我手凍得拿不住刀子了。”
“好咧~~”竹子對與能夠幫上忙很是高興,抓了菜刀飛快的就切了肖起比劃出來那麼大的一塊野豬肉回來,按肖起的囑咐洗乾淨了,放到砧板上‘咚咚咚……’的跺了起來。
那頭的籃子也已經磨好了豆漿,用木桶提進了小廚房來;肖起讓籃子換用大銅鍋將豆漿都煮起來,自己回到小樓取出一些石膏用小碗裝了,走到管道下頭接上些水,化出石膏水來,端回到廚房裡等著豆漿煮開。
豆漿很快就煮開了,肖起讓籃子將豆漿連著銅鍋一塊端離土灶放到桌上,再將浮沫都快速用勺子撇乾淨;自己上前用小勺舀了石膏水一點一點的滴進豆漿裡,等到豆漿裡出現了白色絮狀開始凝結就立刻停手;熱乎乎白嫩嫩的豆腐花就順利出鍋了。
竹子這廂豬肉臊子也已經剁好了,灶頭換上大炒鍋,鍋裡用一塊肥肉抹一圈不必放油,然後下一些切碎的薑末,炒香後再下臊子,多加炒動使臊子肉受熱均勻,等到肥肉裡的油差不多都炒了出來,撒適量的鹽,起鍋。
最後洗乾淨鍋加上水,鍋中墊一層蒸屜,往先前打勻的雞蛋內加入一小勺肉油,整盆墊在蒸屜上,蓋蓋蒸大約十至十五分鐘,插一支竹筷確認蒸熟後起鍋。
最後在桌上碼上兩三排的白瓷碗,用一支淺口近扁平的大銅勺薄薄的舀出豆花片和蒸蛋片,一片豆花一勺臊子,一片蒸蛋一勺臊子交叉疊加……數層之後,撒上一小撮芝麻和一小撮香菜;|乳白色與淺黃|色層層相疊,面上嫩綠的香菜末和白淨的芝麻粒,看著醒目,聞著誘人,吃著麼,就更是讓人停不了嘴了。
肖起才剛剛用大方盤子端了整十碗的臊子豆花蒸蛋回屋放在桌上,一股黑色的急風席捲著就也跟著衝了進來,小黑埋頭一口就連吃下去三碗,這才肯放緩了速度甩著尾巴跟肖起打招呼:‘好吃,真好吃~~要是肖起不這麼怕冷就更好了,這一入冬,我每天都至少要少吃一兩頓你做的美味了。’
肖起淡笑著自己也捧了一碗熱乎乎的豆花蒸蛋,捻著小勺一點一點的吃著:“你可還沒說,你這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是跑出門做什麼去了?”
說到這裡,小黑暫且停下了吃個不停的嘴,甩了甩長尾,用尾巴尖指向門外,驕傲的跟肖起邀功到:‘院裡頭那兩大筐子看到了沒?這山裡每年到了秋末冬初時候的山楂果和栗子可好吃了,我專門給你一個個出樹頂上挑出來的;你看,我對你可好了對吧?’
又是大章來襲,狗狗要求的浮雲,親們都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