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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是又做下什麼怪夢了吧?”三郎笑道:“哪裡。”遂將深夜去見單四娘之事細細說了。
倩倩聽說笑道:“彌補篾刀短小的破綻,那四娘竟然想了二十年,要換做是我,兩天也不用!好蠢!”三郎罵道:“你這丫頭怎麼這等說話?”舉起手就要打她,嚇得倩倩躲在張魁背後道:“我說錯了還不行麼?”佛兒道:“姐姐是該打,也許那大娘資質是比不上你,可你也不必這樣去譏諷她,更不能無視人家二十年來的成果!”
三郎道:“不是眼下事情緊急,定不與你干休。”張魁道:“如此還等什麼,早看不慣那雙母子了。我們快去劈死她們!”
畢竟三郎能否打敗嬌太歲?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十六回:倩女借水收黑氣
三郎道:“我們此去還是要以藥方為重,殺不殺她母子還是其次,不可冒失。”倩倩道:“不管怎樣,且去與他們較量較量!”師徒覆上山來。在黃風洞大叫道:“嬌太歲,把救人方子交出來!”早有門子報上去道:“奶奶,那陶三郎真個不怕死,他又來了。正在洞外叫嚷哩!”嬌太歲正在煉藥,聽說怒髮衝冠,將背後黑氣沖天而起。叫道:“兒子女兒,這個陶三郎果然混賬,竟然這等不受抬舉,這一去,務要將他打死干休。”
兩個攙著嬌太歲走出洞外。單若水大喝道:“陶三郎,我娘已饒了你去,又來我門上何為?”三郎道:“自然是討要救人藥方。快交出來!”單若水道:“你能有幾條性命?竟這等不怕死。我娘昨日饒了你已是天大恩惠,你怎麼這般不曉事,又來尋死!”三郎笑道:“我已經說過了的;只要我沒死,你們沒交出方子。總是會來找你們的。”二孃忍不住叫道:“好說,虧得你也是個厚麵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三郎聽說大怒道:“單二孃,你空有這副好皮囊,卻壞起這副心腸。我本以慈悲為懷,不來與你計較。你卻處處與我作對,好道我是怕了你不成?我勸你及早修行,免墮惡道!”嬌太歲聽說罵道:“陶三郎,二孃乃是我的女兒,幾時輪得到你來管教?”三郎罵道:“嬌太歲,養子不教誰之過?你身為人母,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子女,致令全無善教之正法,只將孽債隨身,你不是一個做母親的;該打!”
就將那篾刀拿出,望嬌太歲就劈!嬌太歲卻認得那把篾刀,即叫道:“三郎且住!”三郎問道:“何事?”嬌太歲道:“你那篾刀是哪裡來的?它的主人又何在?”三郎道:“我這刀出自正義之方,來自真人之手。正要劈散你這把全無德行的老骨頭!”嬌太歲聽說叫道:“好啊,你原來見過單無常那個老不死的。他不念及夫妻之情便罷,如何倒把這刀借給外人來劈我?”三郎道:“沒工夫與你講論閒事,看刀!”
劈腦就砍,嬌太歲不慌不忙,分退子女,叫道:“不要無禮。”將竹篾又打過來。三郎仗著篾刀在手,陡起雄心只管砍來。果然那篾刀過短,竹篾太長,不曾近的她身,只在竹篾影裡胡亂招架。嬌太歲將竹篾揮灑自如,看看亂做一片。不覺又被竹篾打了三下,大叫一聲倒在地上。倩倩張魁佛兒見三郎敗下,使三般兵器沒頭沒臉一齊亂上,奈不多時,三個也被打倒在地。嬌太歲笑道:“陶三郎,這篾刀二十年前就是我的手下敗將,如今你道拿它劈得我死?單無常那老不死的也好沒趣,只道這些年能出息了,不想還是這把破篾刀!”
三郎忍著痛,站起來叫道:“嬌太歲,你也小覷你丈夫了!”原來他把篾刀拿在手,草繩則藏在袖子裡。趁嬌太歲不曾防備,將篾刀甩出,一徑往她天靈劈來。嬌太歲只道三郎是亂丟篾刀,卻一把接住刀把,不曾想拴著一根草繩,被三郎往回一扯,在她虎口上劃了一刀,頓時鮮血直流!嚇得單若水與二孃一把扶住母親叫道:“娘,咱們認了吧,交出藥方,不做他瘟癀祖了!”
嬌太歲倒在兒子懷裡道:“你爹爹他為什麼不來見我?”二孃聽說問道:“陶三郎,我爹爹在那裡?我娘要見他。”三郎見此光景,知道嬌太歲不久於人世。原來虎口乃是人之要害,輕易弄傷不得,那篾刀是何等鋒利?劃上一刀,又沒用醫藥止血,所以漸漸將真氣耗盡。等著她的只有一死。三郎還是以大局為重,叫道:“嬌太歲,只要你肯交出藥方,我可以告訴你丈夫的下落。”
嬌太歲搖頭苦笑道:“他為什麼不來見我?我等了他這麼多年,做盡了所有壞事,甚至千方百計的把兒女也教壞,就是要他來見我。可是他始終沒有來,所以我才練就瘟癀術禍害黎民百姓,為的也是要他來見我,可是他還是沒有來。為什麼?”三郎聽說大驚道:“你原來是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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