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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可更改此門規。何必因為一念執著而縱容嬌太歲去害死萬千百姓?三郎在此替多子國百姓求一求大娘,求大娘教我刀法去破嬌太歲竹篾!”三郎都這般說了,豈料那四娘也是鐵石心腸,古板性子。三郎說的絲毫無效。只是言道:“祖上的規矩豈可輕易更改得?你又不是我兒子。”
三郎聽說心道:“我看這大娘隻身在此,莫不是孤單一人,沒有結婚的?她說我不是她兒子,這是試探我,看我知不知趣。”遂叩頭叫道:“大娘要是不嫌棄三郎村野,就收我做個兒子罷?”
四娘聽說,十分激動,把那兩行熱淚滾滾落下。連忙將雙手扶起三郎道:“好孩子,想我自一十八歲妙齡時節棲居至此,不覺二十年了。只為苦心研習破竹篾之法,將身邊無數好姻緣的男子都錯過了,等得悔悟之時;又已人老珠黃。所以至今不曾有個後人。如今喜得三郎這個好兒子,婆子就是死了也已無恨事。”
三郎隨即叩頭三拜,叫道:“乾孃在上,三郎永遠做您的兒子!”四娘聽說欣喜不已,說道:“好孩子,不想我單四娘能有你這個兒子!如今我就教你破篾刀法,你去將嬌太歲打敗成了此功吧。”三郎道:“時間緊迫,不知道三郎這點時間學不學得來?”四娘道:“這路刀法易學難精。”三郎道:“不知何謂易學難精?”四娘道:“這刀法容易上手,可是要學得精湛,出神入化那絕非一朝一夕之功。”
三郎道:“請乾孃教我,能不能打敗嬌太歲,就看我的造化了。”四娘遂將破篾刀法一招一式毫無保留地告訴三郎。三郎從深夜練至次日清晨,覺道這路刀法十分簡單,便問:“乾孃,這刀法似乎不是什麼武功,如何能勝得嬌太歲?”四娘道:“武術講的是實用,招式紛繁複雜,只是架子好看,真個與敵人對陣起來,其實用不到這麼多。真正的高手,不會耍太多花招,因為他知道面對的是一個活人,不是木偶。假若太注重招式;對方早已將他打倒。破篾刀法;不是武功,勝似武功。招式簡單實在,講究自然。你要記住,這刀法奧妙在於一個‘劈’字。二十八招都是連貫的。但是與敵人打起來,你不要去在意刀法的招式,更不必一招接一招的施展;可隨心所欲,只要能將敵人打倒就好。”
三郎道:“不知娘看孩兒練得如何?”四娘笑道:“世上沒有速成的武功,只有勤奮的高手。也沒有絕對的高手,只有虛心的贏家。這才是習武之道!三郎已經不錯了。你且把草繩牽連練一練吧。”三郎將草繩接住刀把,耍了幾下,叫苦道:“娘,這草繩又柔又輕,這篾刀又硬又重。如何揮霍得起來?更不用講去砍人了。”四娘道:“孩子,這刀法是二十八招,記住心裡,不用去改變它。草繩就是刀把,只是這把篾刀變得很長了而已。不要在意繩子的柔韌,……”
三郎聽說頓悟,又練了半日時候,已經正午。才勉強把篾刀揮霍得起來。四娘叫道:“夠了,你再練下去,不知有多少人病死?沒時間讓你操練了,快去找那嬌太歲去。”三郎道:“娘,孩兒還未曾練到家。”四娘道:“嬌太歲也不再這裡,你就是在此練上十年,她也不會輸。你快去,不要在此磨蹭。”三郎聽說無奈,拿了篾刀就走,心中想道:“這乾孃也好有意思,哪裡有她這等教武功的?”
再說倩倩幾個一早醒來,看不見三郎蹤跡,叫道:“三郎怎麼不見了?”張魁道:“莫不是在溪邊漱口,或是林子裡撒尿?”倩倩道:“且找一找看。”四處找了一番,不見他人。佛兒道:“定然是找那嬌太歲要方子去了。”倩倩道:“該死,他都傷成那個樣子,如何去找她要方子,不是去送死麼?”佛兒道:“且休猜忌,等我去看一看。”打個筋斗上山來,在那黃風洞探望多時,只見一些毛女兒在採摘露水,並不見三郎訊息。
心道:“師父要是來了,定然在此鬧做一片,哪裡還能讓她們悠閒採摘露水?”遂又回來道:“師父不在山上。”張魁道:“師父不會是被打怕了,也不顧我們,連夜逃走了?”倩倩啐道:“胡說,三郎要是那樣人,他就不是陶三郎了。”佛兒道:“師父到底去了哪裡?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張魁道:“再遠走幾腳路,找一找看,料來不會走遠。”倩倩道:“不必了,三郎自有他的打算,不用去找,自會回來。我們也只在此等他就是,免得他回來又不見我們,兩頭焦急。”
幾個就在那裡等著三郎,直到正午時分,只見三郎提著篾刀走回來。倩倩問他道:“你到哪裡去了,害得我們好找?”三郎笑道:“我去認了一個娘,學到了一種絕世刀法,可以破嬌太歲竹篾。”三個聽得懵懂不已,問道:“什麼?認一個娘,練了絕世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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