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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時,我對你的印象實在不怎麼樣。”藏花說:“你的樣子十足是個鄉下暴發戶。”
“哦?”
“現在我才知道,你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她喝了口酒後,接著說:“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可是我相信,你所花的每一分線,都有它的用途在。”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下午,就因為下午你的樣子。”
“下午的樣子?”白天羽說:“我下午是什麼樣子?”
“當你和任飄伶在談論劍時,你的樣子就像個鋒芒不露提著把劍流浪天涯的浪子。”
“哦?”白天羽說:“那我平常的樣子,就像是個暴發戶?”
“這兩種人是完全不同的,究竟哪一種才是你的真面目?”
“你呢?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天羽沒有回答藏花的話,反而問她:“是個對人世間每件事都覺得好奇的人?還是歷盡滄桑一女子?”
“我是個種花的人,一個人如果要養花,就應該獻身於花卉,就像學劍的人一樣。”藏花說:“一個人如果要學劍,就應該獻身於劍,雖死無憾。”
她凝視著他,接著又說:“你呢?如果你是個浪跡天涯的江湖客,你殺人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錢財?還是因為你殺人時覺得很愉快?”
她沒等白天羽回答,接著又問:“一個人知道自己能主宰別人的生死時,是不是會覺得很偷快?”
白天羽忽然站了起來,走到窗前,遙望著遠方的蒼穹,然後才淡淡的說:“對我來說,這已經不是愉快的事了。”他的聲音彷彿來自遙遠的天空:“只可惜我也像這世上大多數人一樣,也會去做一些自己本來並不想做的事。”
“你花大錢,你約任飄伶決鬥,這些事都不是你的本意?”
“是的。”
藏花也站了起來,也走至窗前,也遙視著蒼穹,然後才淡淡的說:“你為什麼要去做這些不想做的事?”
“因為我不能不做。”白天羽回頭看著她:“因為我必須這麼做。”
“為什麼?”
“因為我必須讓‘白天羽’這三個字響遍江湖。”他神情凝重的說:“我不能再讓‘白’這個姓沒落下去。”
白天羽走回座位,舉杯仰首,然後又接著開口:“他曾經輝煌燦爛過。”
“他?”藏花也走回來:“他是誰?”
白天羽沒答,只是深深的注視她,過了一會兒,才說:“下午任飄伶曾經問我劍上是否刻有字,你還記不記得我說的那七個字?”
“記得。”她說:“小樓一夜聽春雨。”
“你知不知道這七個字的意思?”
“不知道。”藏花說:“這不是一句詩嗎?它還有什麼意思?”
“這七個字是在說兩個人。”
“哪兩個人?”
“白小樓和仇春雨。”
“白小樓?仇春雨?”藏花問:“這兩個人是誰?為什麼你劍上刻有那七個字?”
白天羽的目光又飄向遠方的一個神秘、美麗的不知名的地方,他的人彷彿已充滿了歡愉,又彷彿墜入了痛苦、悲傷、無奈的深淵裡。
他的聲音也彷彿來自痛苦、悲傷、無奈的深淵中。
“在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中,據說每當月亮升起時,會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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