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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廖翠鳳將陽明山的住宅及林語堂生前的藏書、作品、一部分手稿、代表性遺物捐贈給臺北市政府。
【評價】
林語堂曾自我評價:“我的長處是對外國人講中國文化,而對中國人講外國文化。”
1935年6月,賽珍珠在上海為《吾國與吾民》作序,她寫道:“它實事求是,不為真實而羞愧。它寫得驕傲,寫得幽默,寫得美妙,既嚴肅又歡快,對古今中國都能給予正確的理解和評價。我認為是迄今為止最真實、最深刻、最完備、最重要的一部關於中國的著作。更值得稱道的是,它是由一箇中國人寫的,一位現代的中國人,他的根基深深地紮在過去,他豐碩的果實卻結在今天。”
1936年5月,斯諾請魯迅寫出中國當代最好的五名雜文家,魯迅當即寫下林語堂的名字,並且位序排在自己前面。
林語堂的小說都用英文寫就。趙毅堂在《林語堂與諾貝爾獎》一文中指出:“應當說,林的中文好到無法翻成英文,他的英文也好到無法翻譯成中文。”
李敖說,他在臺大曾聽過林語堂講授《紅樓夢的考證》,林語堂的“玩世不恭之態,溢於言表”,笑嘻嘻的頗可愛、甚可法,因此李敖從此搖身一變,決定以幽默大師的面目面對世人。
林語堂的“菸斗”同志、美食作家唐魯孫說,林語堂雖然愛笑談,細細咀嚼他的話,都有高深哲理,而且言行表裡如一。
林語堂介紹中國和印度古代經典作品的著作《中國印度之智慧》(The Wisdom of China and India)被美國的大學廣泛列為教科用書。
林語堂曾與胡適一同被美國文壇列為“二十世紀智慧人物”。
美國《紐約時報》在報導林語堂逝世訊息時說:“林博士以淵博的西方知識,導引他的國家和人民舊有觀念現代化。”
日本《每日新聞》說:林語堂“對於讓外國人瞭解中國以及中國文化,所作的貢獻,超越十名大使的價值”。
林語堂曾被西方社會譽為除孔夫子外,另一位最廣為西方人認識的中國文人。
美國總統老布什於1989年在美國國會上說,林語堂作品所反映中國文化的觀點,至今仍在影響美國政府。
《中國時報》社論說:“林氏可能是近百年來受西方文化薰染極深而對國際宣揚中國傳統文化貢獻最大的一位作家與學人。其《吾國與吾民》及《生活的藝術》以各種文字的版本風行於世。若干淺識的西方人知有林語堂而後知有中國,知有中國而後知有中國的燦爛文化。尤可貴者,其一生沉潛於英語英文,而絕不成為‘西化’的俘虜,其重返中國文化的知識勇氣,及其接物處世的雍容謙和皆不失為一典型的中國學者。”
《本真的自由——林語堂評傳》的作者說:“林語堂以中國的生活經驗和中國思維方式為資源的近情思想,給我們提示的是一條中國知識分子獲得精神自由的可能途徑。”
竹如記載:“美國一家出版商塔普林格在遴選亞洲作家時曾說,‘我想提出五位為西方所公認的現代遠東作家,但我竟無法提出;除去林語堂博士以外,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可以入選。’”
郁達夫說:“林語堂生性憨直,渾樸天真,假令生在美國,不但在文字上可以成功,就是從事事業,也可以睥睨一世,氣吞小羅斯福之流。《剪拂集》時代的真誠勇猛,是書生本色,至於近來的耽溺風雅,提倡性靈,亦是時勢使然,或可視為消極的反抗,有意的孤行。周作人常喜歡外國人所說的隱士和叛逆者混處在一道的話,來作解嘲;這話在周作人身上原用得著,在林語堂身上,尤其是用得著。他的幽默,是有牛油氣的,並不是中國曆來所固有的《笑林廣記》。他的文章,雖說是模仿語錄的體裁,但奔放處,也趕得上那位瘋狂致死的超人尼采。”
二、梁實秋
〔梁實秋(1903~1987年),號均默,原名梁治華,字實秋,筆名子佳、秋郎、程淑等。祖籍浙江杭縣(今餘杭),出生於北京。著名的散文家、學者、文學批評家、翻譯家。〕
【溫潤】
抗戰期間,梁實秋的一次生日聚會上,梁要求好友冰心為他題字。冰心那天喝了點酒,略一思索便揮筆而成:“一個人應當像一朵花,不論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三者缺一,便不能做人家的一個好朋友。我的朋友之中,男人中只有實秋最像一朵花。”
圍在書桌旁邊的其他男士看後大為不滿,叫道:“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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