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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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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1927年,國民黨清黨時,周作人撰文明確表示反對國民黨屠殺共產黨人。他對國民黨、蔣介石一向輕蔑、厭惡,認為蔣其人一無可取,不可信任。

周作人在《我最》一文中說:“我最不喜歡談政治”,“《新青年》的同人最初相約不談政治”,“政治我是不喜歡談的,但也有要談的東西。我所頂看不入眼而想批評的,是那些假道學、偽君子”。

抗戰爆發前,周作人堅決反日。他抨擊日本在北平辦的漢文報紙《順天時報》是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的一張機關報。他撰文批判日本帝國主義說:“日本人愛美,這在文學藝術以及衣食住行的形式上都可看出,不知道為什麼在對中國的行動,卻顯得那麼不怕醜……”

蔣夢麟回憶,一次,某日本人到北大講演中日文化合作,周作人對其說:“談到中日文化合作,我沒有看見日本人的文化,我倒看見他們的武化,你們都是帶著槍炮來的,那裡有文化,只有武化。”

因為留日和妻子的緣故,周作人對日本一直存有好感,但到晚年,他說:“日本民族所喜歡的是明淨直,那麼這些例(指藏本失蹤事件、河北自治請願事件、成都北海上海汕頭諸事件、走私事件、白麵嗎啡事件)使即可以證明其對中國的行動都是黑暗汙穢歪曲,總之所表示出來的全是反面。日本人盡有他的好處,塒於中國卻總不拿什麼出來。所有隻是惡意,而且又是出乎情理的離奇。這是什麼緣故呢?”

“九·一八”事變後,周作人在《關於徵兵》中寫道:“吳公稚暉說過,他用機關槍打過來,我就用機關槍打過去,這是世界上可悲的現象,但這卻是生存競爭上惟一的出路。修武備,這是現在中國最要緊的事,而其中最要緊的事則是徵兵。”

耿傳明在《周作人的最後22年》中寫道:“抗戰之前,他(周作人)對鄭振鐸說過這樣的話:‘和日本作戰是不可能的。人家有海軍。沒有打,人家已經登岸來了。我們的門戶是洞開的,如何能抵抗人家?’……中日開戰之後,他不相信退守大後方的國民黨,會有有朝一日收復中原的可能。”

【附逆】

抗戰爆發後,友人紛紛勸周作人南下,從日本逃回國的郭沫若發表《國難聲中懷知堂》說:“我自回國以來所時時懷念著的,卻是北平苦雨齋中我們的知堂。……知堂如真的可以飛到南邊來,比如就像我這樣的人,為了掉換他,就死上幾千百個都是不算一回事的。”

但周作人還是留在了淪陷的北平,他在給陶亢德的信中說:“有同事將南行,曾囑其向王教長蔣校長代為同人致一言,請勿視留北諸人為李陵,卻當作蘇武看為宜。”談到郭沫若的之文,他說:“鼎堂先生文得讀,且感且愧,但不敢不勉耳。”

1938年春夏,周作人和寺內壽一的合照在香港的報紙上刊發後,文協便開除了周的會籍。

同年8月,胡適從倫敦寄給周作人一封信,信中附白話詩一首:“臧暉先生昨夜做一個夢,夢見苦雨齋中吃茶的老僧,忽然放下茶盅出門去,飄然一杖天南行。天南萬里豈不太辛苦?只為智者識得重與輕。夢醒我自披衣開窗坐,有誰知我此時一點相思情。”意在勸其南下,周作人亦回詩一首,訴說自己不南下的理由:“我謝謝你很厚的情意,可惜我行腳卻不能做到,並不是出了家特別忙,因為庵裡住的好些老小。我還只能關門敲木魚唸經,出門託缽募化些米麵——老僧始終是老僧,希望將來見得居士的面。”

周作人拒絕南下的託詞為“上有老、下有小、家累重”,俞芳認為,這只不過是他的託詞,魯老太太根本不是他的負擔,而當時八道灣的孩子們都已經長大,最小的是周作人女兒靜子的兩個孩子,“但但是八個青壯年,帶兩個小孩子,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盧溝橋事變後,北大南遷,指定年邁且患高血壓的馬裕藻,以及董康、周作人三人留守,保管校產。日本人佔領北平後,多次命周作人請馬裕藻出山任教,馬裕藻讓幼子馬泰將周拒之門外。次數多了,馬裕藻便讓馬泰對周說:“我父親說了,他不認識你。”從此,周才不再登門。

周作人並非開始就有附逆之心,張鐵榮在《周作人平議》中說:“北平淪陷後不久,據一位最後逃出虎穴的北大同學透露,一天,周作人從東安市場回家,路經北大二院,下車看看學校的情形,當時任翻譯的日本人小林過來用日語打招呼,此人有一種大和民族的優越感,平日對教職員毫無禮貌,周作人給他一個冷麵孔,毫不理會,昂首直入,小林立即改用中國話向周致意,並連連道歉,周作人還斥責了他對教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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