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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回到江蘇常州青果巷故居時,他讓女兒用室內小風琴伴奏,再次深情地演唱了《教我如何不想她》。
趙元任對家鄉常州念念不忘,楊步偉去世後,趙元任收到了常州市人民政府的唁電,他感激地說:“常州還沒有忘記我這麼一個在海外的兒子。”1981年,趙元任再次回到家鄉,看到家鄉的建設和變化,他由衷地感到高興。此後,鄧小平接見趙元任時,趙向鄧小平表達了他的喜悅心情,他說:“常州進步了,變化很大。”臨終前,他給女兒新那的最戶一封信,還說想回常州,讓女兒陪他去。
趙元任去世後,他的大女兒趙如蘭在給親友的訃告信中說:“這一年中,他最滿意的一件事是去年夏天同我、卞學鐄、四妹小中,四個人一起回國去了一趟。”
趙元任、楊步偉夫婦去世後,子女遵其遺囑,對兩位老人均未舉行葬禮,把骨灰撒入太平洋,將他們的房產贈送給加州大學,書籍和遺物分送給親友,雜誌贈給北京大學和語言研究所。
【賞譽】
胡適生前這樣評價趙元任:“他是一位最可愛的人!”二人留學美國時,胡適便對趙元任推崇備至:“每與人評論留美人物,輒推趙元任為第一。其治哲學、物理、算數,皆精。以其餘力旁及語學、音樂,皆有所成就……以學以行,兩無其待,他日所成,未可限量。”
趙元任一生從事教育事業52年,中國著名語言學家王力、朱德熙、呂叔湘等都是他的學生,可謂桃李滿天下。
“趙先生永遠不會錯”,這是美國語言學界對趙元任充滿信賴的一句崇高評語。
呂叔湘稱讚趙元任對中國語言學的貢獻:一是他以現代的語言作為語言學的研究物件,給中國語言學研究開闢了一條新路;二是他給中國語言學的研究事業培養了一支龐大的隊伍。
陳原寫道:你在他(趙元任)的樂曲中感受到的不是遠離現實生活的孤芳自賞,而是一顆純樸的赤子之心!一顆炎黃子孫的心!一顆中華民族好兒女的心!
蕭友梅在《介紹趙元任先生的新詩歌集》中認為趙元任的藝術歌曲“替我國音樂界開一個新紀元”。
在清華大學校慶70周慶座談會上,趙元任的弟子、語言學家王力說:“趙元任可以稱為中國第一代語言學家,我學語言學是跟他學的,我後來到法國去,也是受他的影響。”
羅常培評價趙元任說:他的學問基礎是數學、物理學和邏輯學。可是對於語言學的貢獻特大。從1922年到1948年,他一共發表了語言學專著約14種,論文約21篇。近20年來科學的中國語言學研究可以說由他才奠定了基石,因此年輕的一輩都管他叫做“中國語言學之父(Father of Chinese philosophy)”。
四、劉師培
〔劉師培(1884~1919年),字申叔,號左盦,曾化名金少甫。江蘇儀徵人。民主主義革命者,後投靠清朝。經學大師、國學大師。〕
【天資】
劉師培生有異相,尻部有一根長不及寸的無骨肉尾,左足正中有一塊龍眼大小的鮮紅方記,故被稱為“老猿再世”,此為聰明異常之兆。劉師培自幼天資聰穎,過目成誦,10歲時曾在兩天中作《鳳仙花》絕句百首,被稱為“神童”。
劉師培自幼天資過人,八歲開始學習《周易》,12歲時即已遍讀四書五經,“為人雖短視口吃,而敏捷過諸父,一目輒十行下,記誦久而弗渝”。劉師培17歲進學,18歲考上秀才,19歲中舉,可謂少年得志。
程善之曾告訴冶春後社社友杜召棠,一天,他從上海購蒙古地圖,回到揚州府中學堂後,與劉師培、方地山共同瀏覽。不久,侍者來叫他們吃午飯,程善之先去,等了許久還不見二人前去吃飯,於是程去催促。一會兒,劉師培來了,但方地山未至。程再催,方地山說,尚缺十數地。程不解其意。吃飯時,程善之就問方地山所言何意。方答:“吾默識地名,尚有疑誤,重新檢查一下。”程善之大驚,蒙古全圖上有地名千餘個,僅一兩個小時,怎可能記住?以為他吹牛。方說:“我不敢自信,但劉師培我可保證他絕沒有多少誤差。”程更加驚訝。飯後,劉師培與方地山二人各取一漆牌,持粉筆,默繪地圖。等到完成後,與原圖比較,劉師培只有一處錯誤,方地山有六七處錯誤。程善之始信其言。
【治學】
劉家三世傳經,劉師培的曾祖劉文淇、祖父劉毓崧、伯父劉壽曾都以治《左傳》新疏工作而名列《清史稿·儒林傳》。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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