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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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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聯大時,金嶽霖曾開設一門選修課“符號邏輯”。對很多人來說,聽這門課如聽天書。因而每次上課,教室中只有零星幾個人。其中一個叫王浩的學生卻是例外,頗能懂得箇中奧妙。金嶽霖經常會在講授過程中停下來,問道:“王浩,你以為如何?”於是,接下來的這堂課便成了他們師生二人的對話。

西南聯大開學,殷海光選了鄭昕的“哲學概論”,這位教授在德國留過學,對康德哲學有很深的造詣。鄭昕發現殷海光也來聽他的課,就對他說:“你不用上我的課,下去自己看書就好了。”於是,殷海光就不再來上課了,他在下面看書自學,期末還得了這門課的最高分數。他選金嶽霖的邏輯課,金教授也對他說:“我的課你不必上了,王憲鈞剛剛從奧國回來,他講的一定比我好,你去聽他的吧!”

金嶽霖高高的身材,披一件風衣,進教室後總是搬一把學生坐的課椅擺在講臺邊上坐下。雖然面對學生,卻總是低著頭,有時甚至閉上眼睛,自己一面思索,一面講他的哲學問題,坐而論道。有時講到得意性憤時,會突然站起來,在黑板上寫幾個字,或者向學生提個問題,師生共同討論起來。

馮友蘭和金嶽霖都講形式邏輯,張松年講的邏輯有點羅素的味道,可是,最叫座的還是金嶽霖的課。一到他的課,好幾百人,幾乎滿堂。季羨林雖然在高中學過邏輯,不過金嶽霖講的邏輯跟他學的不一樣,所以考不好,後來他才知道,金嶽霖講的形式邏輯跟自己學過的不是一個體系。金嶽霖有一次講到“我吃飯”一句話,說重讀“我”,就表示:“我”吃飯,不是“你”吃飯。重讀“吃”,就表示:我“吃”飯,不是我“拉”飯。

在我國的邏輯教材中,影響最大的是金嶽霖六十年代主編的《形式邏輯》,這本書出版後,以它為基礎或藍本的邏輯類教材層出不窮,至今至少有幾百種。

【思省】

殷海光對他的老師金嶽霖是這樣回憶的:我在昆明西南聯合大學讀書時,在一個靜寂的黃昏,同我的老師金嶽霖先生一起散步。那時種種宣傳正鬧的很響。我就問金先生,哪一派是真理。他並沒有特定的答覆這個問題。沉思了一會,他說,凡屬所謂時代精神,掀起一個時代的人興奮的,都未必可靠,也未必持久。我接著又問他,什麼才是比較持久而可靠的思想。他說,經過自己長久努力思考出來的東西,比如說,休謨、康德、羅素等人的思想。

1922年,還在留學的金嶽霖在國內發表長文《優秀分子與今日的社會》。文中,他第一希望知識分子能成為“獨立進款”的人,“我開剃頭店的進款比交通部秘書的進款獨立多了,所以與其做官,不如開剃頭店,與其在部裡拍馬,不如在水果攤子上唱歌”,第二希望知識分子不做官,也就是“不做政客,不把官當做職業……獨鐮獨立過自己的生活”。

金嶽霖在《悼沈性仁》中說,沈性仁非常怕人,轉而又說“我也怕人,並且還不大看得起人類這樣的動物。我總覺得世界演變到人類的產生,無論從方向或結果著想,總不能說是十分滿意。”

金嶽霖說:“就我個人說,我是在抽象方面思維能夠相當精細而在人與人之間情感百分之百粗疏的人,在行為上難免不懂規矩,不守章法,不顧人情,不習事故,因此在生活道路上難免橫衝一陣,直撞一陣。不同情於我的人難免覺得我麻煩,甚而至於討厭。同情於我的人又不免發生一種隨時加我以保護的心思。”

金嶽霖回憶勸說吳宓的事情,他說:“現在我覺得我的話確實不妥當。我同張奚若的來往中,有幾次他當面批評我,說我的話不倫不類。我沒理會。現在看來,他批評我的情況,就如我同吳先生的對話一樣。把愛情和上廁所說到一塊,雖然都是私事情,確實不倫不類。回憶看來是有益的。不回憶的話,我不至於發現上面的錯誤。”

金嶽霖說:“對於政治,我是‘辯證的矛盾’。我是黨員,可是,是一個不好的黨員;我是民盟盟員,可是,是一個不好的盟員;我是政治協商會議的委員,可是,是一個不好的委員。我一方面對政治毫無興趣,另一方面對政治的興趣非常之大。”

【逸事】

金嶽霖先生,字龍蓀,1895七夕出生,相傳金老的父親那天剛好從外面騎馬回家,途中遇到一條大蛇橫在路中,金父便等蛇橫過路後才策馬而行。回家才知其夫人正要分娩,金父便決定:如果生下的是女孩就叫“巧巧”,若是男孩就取名“龍蓀”,這就是金嶽霖先生字的由來。

金嶽霖在清華讀書時,清華學堂的伙食很糟糕。四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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