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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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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好麼?我不是責備你,但念及母親,茹苦含辛,撫育我兄弟二人,我只是想讓老人家高興,盡孝道而已。”

傅斯年的母親後跟隨兒子在南京居住。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傅斯年由於領導中央研究院各所搬遷事宜,無暇顧及家庭,特委託一位下屬和兩個侄兒負責保護母親轉移至安徽和縣暫住。南京淪陷後,傅斯年輾轉來到重慶後。不久兩個侄兒來見,傅斯年以為家人順利脫險,十分高興,當侄兒述說祖母沒有逃出來時,傅斯年大怒,當場打了侄兒兩個耳光,又各自踹了兩腳。隨後,他千方百計令人把母親於戰禍連綿的安徽接了出來,輾轉20余天由陸路逃至漢口,最後抵達長沙。當時老太太年已七十餘歲高齡,傅斯年每言及老母逃難事,總懷歉疚之情,他曾對同事說:“老母幸能平安至後方,否則將何以面對祖先?”後來,史語所由長沙遷昆明,傅斯年把母親接到重慶,安置在歌樂山下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與弟弟傅斯嚴(孟博)一起生活,費用全部由傅斯年負擔。

傅母體胖,加之年事已高,為躲避戰火舟車勞頓,一旦安定反生病恙,時好時重,最後在醫院病逝。據一直在病房服侍的朱仲輝說,傅家老太太病逝後,傅斯年因不知病情,醫院方面的專家又拿不出一個確切的結論,為此雙方吵吵嚷嚷,爭論不休,最後院方提出解剖,以驗證病症之要害。傅斯年猶豫再三,最後同意解剖,其結果確為膽結石所致。由此可見當時中國頭號醫院醫藥裝置及醫療技術是怎樣的落後與糟糕。

傅母去世時,傅斯年還在病中,只能由妻子俞大綵出面請其兄、時任國民政府兵工署署長的俞大維派人料理安葬事宜。墓地選在歌樂山附近中研院數學所辦公處旁的一個小山頂上,由兵工署人員在岩石中鑽一洞穴,下葬時用吊車將棺木放入,用水泥製成七八寸厚預製板三塊,用吊車吊起蓋在墓穴上方,整體看上去如同一個應用於戰爭的碉堡,極為堅固。傅斯年致信胡適說:“家母葬於歌樂山風景絕佳處,作成一水泥之壙,甚堅。”但是,傅斯年萬萬沒有想到得是,在他去世後的1966年,他母親的墳墓作為“地主妖婆”和“蔣幫特務的後臺老闆”之窩點,被紅衛兵和造反派用炸藥炸開,拋骨揚屍。據說傅母的人頭骨被一革命小將拿去作為輝煌戰果公開展覽後,倒上洋油,掛於一棵大樹之上點了天燈。

【家庭】

傅斯年一生有過兩次婚姻,第一次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舊式婚姻。傅斯年父親早逝,16歲在天津讀中學時,由祖父和母親做主,與山東聊城縣紳士丁理臣之女丁蘸萃拜堂成親。

丁蘸萃略通文墨,號稱聊城第一美女,但由於長期生活在鄉下,處世態度和生活方式與傅斯年反差極大。隨著年齡增長和西學的影響,傅斯年對自己的婚姻越來越不滿意。

傅斯年與丁蘸萃長期分居,沒有共同的志趣,感情更是無從談起。傅斯年苦惱之極,憤然道:“我們現在已經掉在網裡,沒法辦了。想個不得已的辦法,只有力減家庭的負累,盡力發揮個性。不管父母、兄弟、妻子的責難,總是得一意孤行,服從良心上的支配,其餘都不可顧慮,並且可以犧牲的。”

傅斯年留學歐洲歸來後,下定決心要與丁蘸萃離婚。1934年,傅斯年終於與丁蘸萃在濟南協議離婚。

同年8月5日,在同學俞大維的撮合下,傅斯年與俞大維最小的妹妹、陳寅恪的表妹、比自己年輕10歲俞大綵在北平共結百年之好。

俞大綵出身名門,幼年即受新式教育,後求學於上海滬江大學,長於文學,尤擅英文,且寫得一筆好字,作得一手絕妙的小品文章。1935年9月,兒子傅仁軌出生。

俞大綵這樣說自己的婚姻:“如果比學問,我真不敢在他(傅斯年)面前抬起頭,所以我願意犧牲自己一切的嗜好和享受,追隨他,陪伴他,幫助他。結婚之後他沒有阻止我任何社交活動,但我完全自動放棄了,十幾年來我們的經濟狀況一直非常困苦,但我們仍然過得很美滿很快樂。”

傅斯年愛吃肉包子,他的夫人俞大綵女士出身名門,又是南方人,對他這種習慣印象極深。傅先生討厭狗,恰有朋友送給他兒子仁軌一條狗,一天午睡時,那狗舐他的手,醒而怒打,狗逃掉了,卻打碎了自己的眼鏡。夫人與之辯,三天不與交一言。然而三天之後,他起床,長揖到地,面有愧色,對夫人說:“我無條件投降了,做了三天啞吧,悶煞我也。”夫人取笑說:“用配眼鏡片的錢,買幾個肉包子吃,豈不更好?”

俞大綵一生追隨傅斯年。在李莊時,由於沒有小學,俞大綵就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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