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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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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蘊積和激出了許多問題。最近四五個月中,胸中的問題更大大加多,同時以前的一切囫圇吞棗答案一齊推翻。所以使得我求學的飢,飢得要死,恨不得在這一秒鐘內,飛出中國去。”

一同赴英的俞平伯回國後,傅斯年下決心好好學習,他致力於研究實驗心理學,同時選修化學、物理學、數學、醫學等自然科學課程,不求速效,急名利。但傅斯年心中仍有憂慮,他在給友人的信中寫道:“如此迂遠,成功上實在講不定。但我寧可弄成一個大沒結果,也不苟且就於一個假結果。”

1928年傅斯年在給胡適信中報告史語所業已籌備時所說,為了“實現理想之奮鬥,為中國而豪外國,必黽勉匍匐以赴之”。

傅斯年辦史語所奉行“找新才”的原則,捨棄“浮華得名之士”。他堅信,天下之大,總會有讀書種子,即使是戰亂時期。許多青年學子就衝著傅斯年的激賞,跟著他流落荒野,在所不辭。江津學生王利器四川大學中文系畢業後,恰逢北京大學文科研究所在重慶招生,王利器接到考試通知時已誤了考期。他奔赴重慶找到傅斯年。傅斯年對他進行了單獨考試。當時敵機經常轟炸重慶,王利器第一場英語考試還沒完,就躲避敵機轟炸七次。中午,傅斯年招待王利器吃飯時告訴他:“你明天回江津去吧。敵機濫炸重慶,很危險,不要考了,我告訴你,你旱就取了。還準備給你中英庚款獎學金。你去昆明,還是去李莊?隨你選擇。昆明有教師;李莊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在那裡,有書。”王利器選擇去李莊,成了傅斯年的研究生。

【革新】

胡適到北大後,傅斯年日漸敬服胡適,經常去聽他的課,甚至邀集一些同學去胡適家中“客客氣氣的請教受益”。在胡適的影響下,傅斯年對西方著作的閱讀興趣也益發濃厚。“當時在北京大學師生中,文言文寫得不通或不好而贊成新文學的很多,文言文寫得很通很好而贊成新文學的很少。傅先生便是後一類中的一個。”傅斯年住在校內西齋四號,同室者有精心鑽研哲學和古史的顧頡剛,有專心研究詞章的狄君武,有迷戀佛經的周烈亞,而傅斯年則“和他的一班不速之客的朋友羅志希等,在高談文學革命和新文化運動”。以後文學革命的旗幟,“因得孟真而大張”。

顧頡剛說:“料想不到我竟把傅斯年引進了胡適的路子上去,後來竟辦起《新潮》來,成為《新青年》的得力助手。”

1918年10月8日,《北京大學日刊》刊登了傅斯年給校長的投書——《論哲學門隸屬文科之流弊》。文中認為,哲學研究的材料來源於自然科學,“凡自然科學作一大進步,即哲學發一異彩之日”,主張哲學應入理科。此文引起蔡元培的注意。他對這位高才生寄予厚望,題詞贈曰:“山平水遠蒼茫外,地闢天開指顧中。”

1918年,傅斯年與毛子水、羅家倫、顧頡剛、康白情、俞平伯等20人成立了北大學生中第一個傾向於新文化的團體——新潮社,並開始籌辦《新潮》雜誌。蔡元培、陳獨秀從北大每年4萬元的經費中撥款給傅斯年辦(新潮),胡適則擔任他們的學術顧問。1919年元旦,由傅斯年主編的《新潮》創刊號問世。在《新潮》發刊旨趣書中,傅斯年強調該刊是為了幫助同學們“去遺傳的科舉思想,進於現世的科學思想;去主觀的武斷思想,進於客觀的懷疑思想;為未來社會之人,不為現實社會之人;造成戰勝社會之人格,不為社會戰勝之人格”。傅斯年還豪邁地宣告:“期之以十年,則今日之大學固來日中國一切新學術之策源地。”

【情誼】

胡適是傅斯年的老師,但二人卻一直保持亦師亦友的關係,胡適推崇並敬佩自己的這位學生,在評價傅斯年時,胡適在短短200多字的評論中用了14個最,可見對這位學生的愛護和肯定。

1917年,胡適受蔡元培先生邀請到北大任教,在哲學系開設中國哲學史課程。原來擔任此課的是陳漢章老先生,他講了半年才講到周公,而胡適徑直從周宣王講起,這種處理中國哲學史的做法,頗使學生們震動,“駭得一堂中舌橋而不能下”。一些學生認為這是思想造反,不配登堂講授。傅斯年在學生中有一定威信,他曾率學生將一不學無術的教師趕下講臺。此次同學們又請他來聽課,聽了幾次課以後,他告訴同學們說:“這個人書雖然讀得不多,但他走的這一條路是對的,你們不能鬧。”這樣才平息了一場風波。傅斯年去世後,胡適在文章中寫道:“(當年)我這個二十幾歲的留學生,在北京大學教書,面對著一班思想成熟的學生,沒有引起風波;過了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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