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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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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胡適偶然談起墨學,黃侃立即罵道:“今之講墨學者,皆混賬王八。”胡嘿然無語。過了一會兒,黃侃又說:“就是胡適之尊翁,亦是混賬王八。”胡適大怒,謂其辱及先人。黃侃至此大笑說:“且息怒,吾試君耳!吾聞墨子兼受,是無父也,今君有父,何是以言墨學?餘非詈君,聊試之耳。”舉座譁然歡笑。

胡適頗以故鄉徽州自豪,故常誇口說,姓胡的、姓程的、姓葉的都是起源於徽州。他還說問過汪精衛、葉恭綽,他們都承認祖上是徽州的。於是有人調侃胡適說:“胡先生,如果再擴大研究下去,我們可以說中華民族起源於徽州了。”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胡適第一次坐飛機,寫了一首題為《飛行小贊》的小詩,那位連人力車都不坐的陶行知大怒,也作了一首詩登在報上,歷數造一架飛機需要多少工人的血汗,多少農民的血汗,飛機造好了是為國家服務的,不是為了讓你胡博士當成玩意兒嬉樂的!

胡適曾為文,論中國深受“五鬼”之害,即貧、病、愚、亂、貪。而為患最甚的帝國列強,卻只言未提。陶行知乃寫詩匡之曰:“明於考古,昧於知今,捉住小鬼,放卻大魔。”

五四運動以後,蔡元培校長經常離校,校務多委託胡適辦理。在對外活動上,蔡也經常請胡作為他或北大的代表,“代蔡先生主席”、“代蔡先生做主人”。這讓反對胡的守舊者大感不滿。林紓稱胡是“左右校長而出”的“秦二世”,黃侃更譏胡為繞蔡上下翻飛的“黃蝴蝶”。

胡適成名後,章士釗撰《評新文化運動》,文中稱當時的一般少年人:“以適之為人帝,績溪為上京,一味於《胡適文存》中求文章義法,於《嘗試集》中求詩歌律令。”

魯迅也曾嘲諷胡適。胡適發表了《知難,行亦不易》一文,對孫中山提倡的“知難行易”學說加以“批評”,同時提出了一個新的“專家政治”的主張,要求蔣介石政府“充分請教專家”,明確指出“知難行易”“的學說”不修正,“專家政治決不會實現”。1931年10月,蔣介石在南京會見丁文江與胡適。此後魯迅(署名佩韋)發表《知難行難》一文,在文中對胡適等人進行了嘲諷:“現在沒有人問他怎樣稱呼。為什麼呢?因為是知道的,這回是‘我稱他主席……’安徽大學校長劉文典教授,因為不稱‘主席’而關了好多天,好容易才交保出外,老同鄉,舊同事,博士當然是知道的,所以‘我稱他主席!’也沒有人問他‘垂詢’些什麼。為什麼呢?因為這也是知道的,是‘大局’。而且這‘大局’也並無‘國民黨專政’和‘英國式自由’的爭論的麻煩,也沒有‘知難行易’和‘知易行難’的爭論的麻煩,所以,博士就出來了。”

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前後,蔣介石和汪精衛聯名邀請全國各界名流學者到江西廬山開談話會。7月11日談話會上,蔣、汪發言後,胡適慷慨激昂,發表了一通抗日救國演講。在座的胡健中聽後,即席賦詩一首:“溽暑匡廬盛會開,八方名士溯江來。吾家博士真豪健,慷慨陳辭又一回。”言語中頗含戲謔之意。胡適也隨手寫了一首白話打油詩回贈:“哪有貓兒不叫春?哪有蟬兒不鳴夏?哪有蛤蟆不夜鳴?哪有先生不說話?”

陳獨秀在獄中,宋美齡等顯要都曾來探望,只有胡適過南京而未至。陳獨秀怒斥之:“吾知適之是大忙人,此際正與達官貴人拜會飲酒,寧有暇訪我哉。不過一舊朋友而已,失之可也。”胡適最終開始來了,但兩人一見面即爭吵不已。而本無深交的蔣夢麟特地前來探望,並攜來幾部章回小說,被陳視為知音。

1947年9月,胡適主持北大教授會,商討北大未來十年的發展規劃。向達教授在會上說:“我們今天愁的是明天的生活,哪有工夫去想十年二十年的計劃?”

1948年,潘漢年主持的《華商報》上刊登一幅漫畫《兩“胡”於“途”》,畫的是胡適揹著自由主義的紅十字藥箱,挽著《大公報》社長鬍政之。胡政之一手拿著《大公報》,一手拉著蔣中正的無頭殭屍。旁邊還附有一首打油詩:“真‘糊塗’,假‘糊塗’,為何冒死去救護?可是‘將軍’頭已無,請問‘胡’裡與‘胡’塗。”

胡適提出“好政府主義”前夕,梁啟超、林長民等人向他建議,要拉王寵惠、羅文幹、蔡元培等人加入研究系。胡適和蔡元培卻決心與研究系保持距離,於是將梁、林等人晾在一旁,自己發表了一個《我們的政治主張》。梁啟超大怒道:“有什麼了不起,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發表宣言。”林長民則說:“胡適我們不怪他,他是處女,不願意跟我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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