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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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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看。哈哈,我寫白話歪詞送把你,總算是俺老章投了降。

胡適詩云:但開風氣不為師,龔生此言吾最喜,同是曾開風氣人,願常相親不相鄙。

有一年,北大招生考試閱卷完畢。胡適在招生委員會上說:“我看了一篇作文,給了滿分,希望能錄取這名有文學天才的考生。”校長蔡元培和其他委員都同意了。最後翻閱這名考生的成績,發現數學是零分,其他各科的成績都很一般。但蔡、胡等人都無反悔之意。事後才知,這名被破格錄取的學生就是羅家倫。

一日,胡適上課,提到某小說,說“可惜向來沒有人說過作者是誰”。有一學生馬上站起來,說:“不對。有人說在什麼叢書裡的什麼書中見過。”胡適又驚又喜,以後上課,逢人便說:“北大真不愧為大”。

有一次,北大學生因為學校派代表去南京聆聽蔣介石的訓話而罷課。蔣夢麟校長召集全體學生開會,勸學生復課。胡適繼蔣之後發言,苦口婆心地勸導學生,遭到了很多學生的反對,在臺下起鬨,要給胡難堪,但胡絲毫不以為忤,讓北大學生充分認識到了胡的“能容”。當時的學生朱海濤記下了這一幕:“就在蔣校長那次召集的學生大會上,我們見到適之先生的氣度和他那種民主精神。當時他繼孟鄰先生(即蔣夢麟)之後上臺訓話,一開口,臺下就起了哄。反對他的(多半是左傾學生),踏腳、嘶叫,用喧鬧來蓋他的演講。擁護他的(多半是右派)用更高的聲音來維持秩序,來壓制反對者的喧譁。頓時會場上緊張起來,形成了對壘的兩派,他的聲浪也就在這兩派的叫囂中起伏著,斷斷續續地送入我們的耳鼓。這是篇苦口婆心的勸導,但反對他的那些年輕人卻紅著臉,直著脖子,幾乎是跳起來地迎面大聲喊道:‘漢奸!’他也大聲,正直而仍不失其苦口婆心地答道:‘這屋子裡沒有漢奸!’終其演講,這些年輕人一直在給他當面難堪,而他始終保持著熱心誠懇、愷悌慈祥的聲音態度。”朱海濤感慨地說:“這天給我的印象極深,我看到了一個教育家的氣度,應當是多麼大!我也看到了適之先生的‘能容’。”

胡適在1930年到北京大學之前,寫有一條幅:“做學問要在不疑處有疑;待人要在有疑處不疑。”

陳獨秀獄中時,胡適路過南京,來信說:“不及看望。”陳大發脾氣,大有絕交的樣子。其實,陳獨秀入獄期間,胡適多次從北京來看望,送來吃的、用的和書籍。一次,陳曾託胡設法把《資本論》譯成中文,胡認真操作,不久來信報告進展情況,叫他放心。在押期間,出版了《獨秀文存》第9版,蔡元培居然為這個在押的共產黨要犯寫序。

據鄧嗣禹回憶,胡適任北大校長時,校長辦公室就幾乎等於教職工的俱樂部,全校教授,皆可進見校長,不必預先約定時間。有一次,鄧去造訪胡,“一進室內,工友照例倒茶,其中已有數人在坐,彼此隨便談天,開玩笑,胡適亦參加閒談,並略言及徐志摩跟陸小曼的戀愛故事。”鄧看到此番場景後,莫名其妙,覺得校長辦公室就好像“香港廣東飲茶的地方”,然後深嘆胡適作風之平和民主。

胡適在上海任中國公學校長時,楊杏佛是胡的學生。在一個大會上,楊大罵胡適的新文化改革。後來蔡元培帶楊杏佛來胡適家道歉。胡適沒有發脾氣,只是說:“《西遊記》的第八十一難,我覺得原文寫得太寒傖了,我想把它改寫過。”蔡元培問:“怎麼改法?”胡適說:“唐僧取經回來,還要遭一難,因為這時在取經路上被他的三個弟子打死的許多冤魂冤鬼,都來報仇了。唐僧情願捨身,把他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餵給一班冤魂冤鬼,他們每吃一塊唐僧肉,可以增長一千歲。唐僧說:‘我來捨身,使他們可以超生,可以報賬。’”楊杏佛聽得臉紅耳赤。胡適後來將自己的文化改革主張寫成《科學發展所需要的社會改革》一文發表。

1961年,胡適應邀在“亞東區科學教育會議”上,以30年前這個話題作了25分鐘講演,不想又引起反對派的“圍剿”,說他是“用誣衊中國文化、東方文化的方法,向西方人賣俏”,胡適見到這些文章,連說:“不要去管它,那是小事體,小事體,我捱了40年的罵,從來不生氣。”接著便向人們講述了30年前這樁故事。

某次,北大文科研究所舉行研究報告會,有一位韓姓研究生提出一篇有關隋唐之際佛學的研究報告。宣讀完畢,胡適以所主任資格首作批評,滔滔不絕,剛說到中途,韓君突然打斷他的話頭說:“胡先生,你別再說下去了,你越說越外行了。”胡遂停止批評,毫不動氣,雅量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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