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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那裡的是她而不是浦原喜助,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起來?是不是,要比現在好的多?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承認,她更墨年,又一天也會成為別人的累贅。
“吶,133的日番谷隊長。”更墨年隨意地開口。
“不要加上133!!”天才兒童怒。
“133的冬獅郎,你能經常來和我聊天嗎?”
“是日番谷隊長!!!”天才兒童咬牙切齒地重複著,隨即,抬眼望著窗邊的黑髮女人,語調放緩了下來,“……這我無法承諾你。”
更墨年笑了笑,“日番谷冬獅郎,你不會撒謊,甚至不會輕易許下什麼承諾,哪兒怕這個承諾再簡單不過。”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吶,133的日番谷隊長天才兒童,你能幫我找一把淺打嗎?”更墨年回過頭來望著他,“最簡單的就可以,放心,我還沒到那種憑著一把淺打就能橫掃靜靈廷的程度。”
“不要加上兒童!!”
“可以嗎?”
“……我儘量……”
她想要變強,想要強到不再做任何人的累贅,想要強到即使不需要有人來拯救,自己也能決然地走出這座清冷如墓地般的懺罪宮。
她不想再看到那些滿目耀眼的紅,滾燙的吻,黑色的死霸裝,不想看到有人蒼白著臉,對著她笑得絕望無奈,如同世界崩塌前的無力一般。
真的是……太難看了。
在更墨年第二次被關進懺罪宮的第三個月零七天時,她從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的手中接過了代替她斬魄刀的一把淺打。
她不想再繼續刻字,因為她知道,總有一天,更墨年一定會離開這個地方。
如今,她本身的靈力被眼罩封了8成,剩餘的靈力又被封印了8成,最後僅剩下的,還被殺氣石最大限度地壓制。
打個比方說,她現在如果要發赤火炮,那麼,能冒出來的火苗甚至還不夠點燃一根蠟燭。
可是,她卻有個奇怪的體質,一旦平衡點升高,那麼取消封印的話,靈力會翻倍地上漲。
這是更墨年的福。如今的她,根本沒有多餘的靈力可以外洩了,只能不斷地提高。
所以,當日番谷冬獅郎時隔兩個月後再去懺罪宮時,就發現某個一身白衣的女人正披散著長及臀間的頭髮繞著牆壁蛙跳。
“你是鬼嗎?留那麼長的頭髮做什麼!!”某隊長不禁開口。
“你有給我剪刀嗎?沒有剪刀我只能任由它長。”更墨年邊跳邊回答。
“你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醜了。”天才兒童又一次毒舌。
“惹了您的尊眼真是我的不敬,回頭我給您吹吹~”某白衣女鬼繼續風涼地回答著。
“……你跳了多久了?”天才兒童終於抽了抽嘴角,換了種說法。
“兩萬八千次。再有兩千,我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你瘋了嗎?”
“謝謝誇獎~”
“我不是在誇你啊女人!!!”
沉默地等待著更墨年停止那奇怪的動作,日番谷冬獅郎終於撇了撇嘴,開口,“你能不能……和我打一場?”
正在擦汗的更墨年頓時怔了一下,“為什麼?”
日番谷皺了皺眉頭,“你很強……那天晚上,你的身手令人恐懼。”
更墨年瞥了他一眼,冷笑,“133,你看錯了,我是個連靈力都不能用的廢人。你是隊長,而我在進這個鬼地方之前,充其量只是個三席而已~”
“不是133是日番谷隊長……你答應嗎?”銀髮的隊長狠狠皺起眉頭。
“好吧,日番谷隊長,我的回答是,我拒絕。”更墨年乾脆地攤了攤手。
“為什麼?”日番谷問。
“因為沒有絲帶可以扎頭髮。”這樣磕架,她會首先被頭髮纏繞死。
“……”
望了一眼沉默下來的十番隊隊長,更墨年隨意地走到角落,拿起那把手柄已經被磨光了的淺打,對著坐在門口的日番谷冬獅郎頷了頷首,“喂,打不打?”就當是鑑定一下她最近的成果吧。
日番谷冬獅郎怔了一下,隨即從身後也拿了把淺打出來,必恭必敬地站在她對面,“日番谷冬獅郎,請多指教。”
更墨年勾了勾嘴角,“指教談不上,但是有規矩。第一,不能用靈力,第二,不能用靈力,第三,不能用靈力。”
嘴角抽搐,某少年老成的隊長艱難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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