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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草鹿八千流可是也在現場的。
她看到了。當時八千流的眼睛裡都是溼的。
更墨年知道的,那些人對她好。無論是痛哭著求她停下來的亂菊,還是最後沉默不言的八千流,都是真真正正心疼她。
浦原喜助也好,更墨年也好,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還是回到原點,任是誰都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可悲的結果。
更墨年哭不出來,浦原喜助更不會哭。所以,亂菊替她哭,八千流替她哭。
夜一在門開的一瞬間便趕到了浦原的面前,迅速出手打暈了他,並在攻擊來臨之前再次瞬步移出了白道門。更墨年一直慶幸著,還好他暈過去,否則,看到這樣一個結果,他會不會責怪自己?會不會絕望的想瘋掉?
這樣的收尾,任是誰都會崩潰的。
關於那晚,她只記得三件事。
浦原喜助的吻。
市丸銀的背影。
夜一的承諾。
很多個晚上,更墨年都會因為這三件事而從睡夢中猛地清醒過來。夢到市丸銀那挺直了脊背的背影時,她甚至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那不像他,不像她所認識的那個對所有事情都處變不驚的市丸銀,就彷彿是,驕傲地仰著自己的頭顱,倔強地不肯認輸的強者,欺騙世人又欺騙自己。
市丸銀會欺騙自己嗎?
真是匪夷所思。
三個隊長,圍攻一個浦原喜助,沒有成功。這本身就是靜靈廷的恥辱,是護廷13番的恥辱。然而別的不知道,市丸銀和朽木白哉放水,這一點,更墨年還是感覺到的。
為什麼放水?是因為本身就不想殺他嗎?還是因為看著自己的面子?
抑或是,市丸銀這樣做,純粹是為了藍染的陰謀而鋪路?
更墨年搓了搓手臂,在這樣的雨天,懺罪宮總是格外的冷。
她的傷還沒好,因為靈力被最大幅度的封印,她的傷好起來的速度也異常的緩慢起來。
夜一說,活下去,等著我們。
於是她就真的每天在很努力地讓自己活下去,然後懷抱著一顆等待著心,承載起一個又一個承諾。
至那以後,更墨年再也沒有在懺罪宮見過市丸銀,也沒有見過除了日番谷冬獅郎以外的任何一個死神。不知為何,她竟感到有些慶幸——不見也好,否則,她真的會忍不住再次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很多時候她甚至會很惡毒地在想,如果當時市丸銀沒有故意暴露靈壓,如果市丸銀當時沒有讓吉良申請斬魄刀解放命令,如果市丸銀當時沒有做的那麼決然……那麼,事情又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可是,她終歸無法狠下心來去恨那個銀色頭髮、每天掛著固定笑容的男人,並且習慣性地為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開脫。
只是,在對於浦原喜助這件事上,更墨年卻無法原諒市丸銀,無論這是藍染安排的也好,是他自己的意願也罷。
“市丸銀曾是你的隊長,為什麼他不幫你?”坐在一旁的日番谷冬獅郎習慣性地緊皺著眉。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那麼多。”更墨年翻了個白眼,她實在不想和別人討論起市丸銀這個人,更不想討論那晚的一切事事非非。
往昔如煙,過去了,也就散了。
日番谷顯然是對‘小孩子’這個稱呼異常的氣憤,剛準備發作,更墨年卻搶先一步接過話,“我說,日番谷隊長,你整個下午坐在這裡,難道不怕亂菊埋怨你嗎?你的隊務呢?”
年輕的十番隊隊長白了她一眼,開口,“我要是回去了,我的‘好’副隊松本就會變得更懶!而我,則是被堆積成山的檔案壓死!”
更墨年聽著,連連點頭,“原來如此,日番谷隊長也如此的為自己著想,知道自己身板小,無法扛的住那麼多的檔案……”
“西洞院!!”
“叫我墨年。”
“西洞院墨年!!!”
“啊呀,不用這麼正式就可以了,我又不是你的同輩,也不是你的上司,叫姐姐吧。”
“……你這個女人……”
“你這句話常用在亂菊的身上吧?我都聽出來了~”
“你簡直無聊死了!!”
“這話你真說對了。”
“……”
更墨年望著窗外潮溼的天氣,大腦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和浦原喜助一起戰鬥的場景來。
如果當時她有靈力,如果當時她的刀再快一點,如果當時少些猶豫……如果當時,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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