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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能不能等我?能不能幫我?”
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背叛浦原喜助的更墨年,此刻正在卑鄙地利用著他。意識到這一點時,更墨年難過的幾乎無法呼吸。
當年,她只不過是被一個人放在了屍魂界而已,那樣被拋棄的感覺她至今都無法忘記。可是現在,她卻在做著和當年那些人一模一樣的事情。
值不值得?
浦原喜助定定地看著更墨年,忍不住抬起手,大拇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嘴角微勾。他緩緩開口,依然隔著一步的距離,聲音平靜而溫潤,“為什麼要哭?”
更墨年楞了一下,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指尖溼溼的。她咧了咧嘴,有些無措,“我沒意識到……你知道的,我通常對於眼淚沒什麼概念。”
浦原喜助笑了笑,收回手,又恢復成了往日那淡泊的神態,“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如果你用的到我的話。”
更墨年定定地看著他,半天,開口,“我要崩玉的資料。”
浦原喜助挑了挑眉,像是已經料想到了一樣。他直直地和更墨年的眼睛對視著,想看出些什麼,卻最後還是放棄。
“……可以。你想要的東西,只要我有,就一定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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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墨年沒想到他竟然會答應的這麼快,一時間竟有些接受不了。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有些渾噩,緊緊地蹙著眉,她歪著頭打量著浦原喜助,但一直到他們回到浦原商店,更墨年依然沒有得出任何的結論。他沒生病啊……可是為什麼這麼反常?
她要的可是崩玉的資料啊!是連屍魂界都可能沒有的絕密資料啊!
為什麼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就這麼給她了?
“有些吃驚嗎?”浦原喜助從屋子裡出來,手裡拿著一疊紙,“其實沒什麼可保密的,我是崩玉的製作者,自然會對它更加熟悉一點。屍魂界的資料只是當時我留下的而已……你難道忘記了,我甘心呆在現世的目的了?”
更墨年怔。
“……你要潛心研究崩玉,以此來完全挽救平子日世裡他們……”她記起來,當年浦原喜助曾對她說過,“這麼說,你成功了?”
“很可惜,沒有。”浦原喜助聳了聳肩,把那些紙攤在了矮桌上,“我自己做出的東西,卻無法收尾,崩玉最終的形態以及它最終的功能我還無法推測出來。只是,現在崩玉被藍染拿走,想繼續研究,有些困難。”
目光落在紙上,入目便是大片大片的複雜難懂的圖和推理過程。更墨年皺眉,“這些就是結果?你把一切都文字記錄了?”
浦原喜助一把靠上身後的牆壁,“當然不是。但這只是最後結論而已。其他的諸如實驗過程什麼的,不在這裡。墨年,你要這些做什麼?”
更墨年頓了一下,抿起嘴,“我只是好奇。”
“好奇崩玉能否改變你的體質嗎?”浦原喜助接話,“抱歉,我現在還無法解決。自從崩玉研究出來,我就試圖想改變你的體質,只是,因為出了平子羅茲那樣的狀況,我已經無法忍心拿你做實驗了。”
“我在屍魂界有查過一些資料,但卻非常的籠統。藍染要崩玉做什麼?有什麼是必須要崩玉才行的?”
“沒有用眼睛看到,誰都無法輕易下結論。”浦原喜助無奈地攤了攤手,“但可以推理出,既然藍染帶著崩玉去了虛圈,那一定是為了虛的死神化。崩玉現在在沉睡,要完全覺醒,大概還需要半年的時間。”
“半年?”更墨年驚訝地睜大眼睛,“這麼快?完全覺醒代表著什麼?”
浦原喜助搖頭,“不知道。”
默。
更墨年忽然有些緊張。
既然藍染都已經有了崩玉,為什麼還如此明確地要她?這中間難道有什麼聯絡?關於崩玉和她,浦原有什麼瞞著她了嗎?
藍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她在藍染的佈局裡,又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更墨年咬了咬唇,試圖向他解釋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浦原喜助看著她,食指豎起放在唇上,開口,“不要說謝,不要說抱歉,你這樣就好。”
怔怔地望著他,更墨年忽然又一次難過了起來。
她傾身抱了抱眼前的男人,堅實的胸膛,有力的骨節,淡淡的清香味道,熟悉的安心感。
其實,她想說對不起,對不起欺騙了你,對不起利用了你,對不起無法給任何承諾給你。
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