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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真子明顯地抽了一下嘴角,死死瞪著她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倒是一旁的浦原喜助神色已經恢復正常,像是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一般,淡淡開口,“好了,既然墨年已經醒了,那我就帶她回去了。”
“恩,回去吧。多注意一些。”平子真子配合地點了點頭。
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更墨年有些迷茫地看了看浦原,又看了看平子,隨後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圍其他的人,但卻沒有任何結果。任由著浦原喜助一把拉起她,接過他遞來的義骸,穿上,離開。踏上臺階時,她才猛地停了下來,轉過身死死盯著平子。
“真子,你身上的傷是不是我弄的?”她皺眉。
“啊,算是吧。”平子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放心,死不了。”
“真是這樣……”更墨年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我腦子有些亂,失手傷了你,抱歉了。”
“好歹相信一下我的實力,受點傷沒什麼的。”平子真子懶懶地開口,“你變強了,我很高興。”
望著又恢復成之前態度的平子,更墨年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簡單和他們告別,轉身離開了那間廢棄的倉庫。
與平子的戰鬥,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簡單。她沒有如意料之中看到自己體內的虛,但卻在戰鬥當中失去了本身意識,明明沒有虛,卻越來越像虛。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浦原喜助,後者正面無表情地低頭趕路。從更墨年醒來到現在,對於之前的戰鬥,他隻字未提,甚至連她究竟是怎麼昏迷的也沒有提。更墨年摸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詢問他。
眼看著浦原喜助重重地嘆了口氣,轉過頭來回望著她,更墨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盯著人家看了很長很長時間。
“好吧,有什麼想問的,說吧。”浦原喜助無奈。
嘴角一抽,更墨年有些尷尬地咧了咧嘴,先一步走到店門口,一把拉開門,“那個……喜助,我們先進去坐……”
浦原喜助表情奇怪地看著她的舉動,搖了搖頭走了進去。相繼和更墨年兩人在客廳坐了下來,他掃了一眼旁邊有些心虛的女子,放鬆般地靠上了牆壁。
“好了,可以問了,我知無不答。”他淡淡地說。
更墨年有些侷促地挪了挪身子,四下看了看,開口,“那個,其他人呢?”
“夜一出門辦事,鐵齋進貨去了,小雨和甚太應該是在前面店裡看門。”浦原喜助答。
“哦~”更墨年應了一聲,隨即有些彆扭地又動了動身子,“喜助,我一定要穿著義骸嗎?這東西很不舒服……”
“不準脫。”浦原喜助堅定地斷了她的念想,“你還問不問了?”
“問,我有很多問題要問!”更墨年說著,但瞬間又委頓了下來,“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不就是想知道,你和平子交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浦原喜助雲淡風輕地說著,一針見血。
“……是這樣沒錯……”更墨年猶疑地開口,“平子的傷……真的是因為我?”
“是啊。”浦原喜助答。
“怎麼傷的?凌刃?”
“是‘黑棺’。”
“……黑棺?!”更墨年怔,“我對平子用了‘黑棺’?這不可能!”
“但這是事實。”浦原喜助說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等我們去阻攔的時候已經晚了。”
更墨年搖頭,繼續試圖反駁,“可是,平子身上的傷很重,我根本不可能把九十級鬼道發揮成那樣的水平啊……”
浦原喜助回過頭,對上更墨年的視線,“我說了,這是事實。或許你應該問問自己,為什麼當時竟然可以超水平發揮?你的瞬步快到了連夜一都乍舌的地步,靈壓也比之前要高出許多倍。墨年,你還沒有取下眼罩而已。”
“可是,可是……我當時並沒有……我是說,我不知道……”
“虛化嗎?”浦原喜助淡淡掃了她一眼,“是啊,你並沒有虛化,面具也沒有出現。”
更墨年登時怔住,“……原來,你知道我的目的……”
“後來才發現的而已。”
浦原喜助說著,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體內沒有虛,只是因為身體內的靈子在最初時沾染上了虛的力量,所以隨著你力量的不斷上升,這部分潛藏的本性開始顯露而已。”
“……意思是說,我不會變成和平子羅茲他們那樣?”更墨年問。
“恩,即使有崩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