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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慢慢地看看我們每個人的臉,終於鑽進被單裡面去了。妮莉亞把頭蓋在被單裡面,用蜷縮的姿勢喊著說:
“我丟了三個枕頭,只揍我三下就好!”
“喀嗯!嗯,哼嗯!”
不管怎樣,我們在這場騷動結束後,才得以下樓吃早餐。整件事好像是這樣,卡爾把躺在我床上的妮莉亞誤認做是我,靜靜地掀開被單,妮莉亞在被單被掀開的那一瞬間看到卡爾的臉孔,而嚇了一大跳。
“對不起。”
“唉,是我做錯了。”
卡爾很勉強地擠出笑容,原諒了妮莉亞。杉森對妮莉亞說‘憑你這種長相,有可能誘惑得了卡爾嗎?’等等的話,結果杉森被踩了腳背之後,連續一直在那裡跳了好多下。
吃早餐的時候,杉森和吉西恩開始談論剛才不久前比劃過的劍術。我在一旁偷偷地聽他們兩個人說,杉森比較在行的是變招和臨機應變,而吉西恩則是正統派的技術。我在想,只是揮揮刀劍,也有正統和變招之別嗎?吉西恩一邊撕開面包一邊說話。端雅劍即使在這短暫的時間裡,只要吉西恩一放開劍柄,它就當場開始叫起來。嗡嗡嗡。
“揮劍的時候並沒有分什麼正統和變招。不管是哪一種武器,基本動作都是從使用拳頭衍生出來的,所以都是一樣的。”
“這個我以前聽杉森講過。可是……”
“只不過如果要談論什麼時候使用什麼招數,就會出現正統和變招的差異。而且你不要問我有關它們的差異。如果要說明,得花上一個月。”
杉森一邊笑一邊舀湯起來喝。他突然環視周圍,然後說:
“這個,吃飯時腳踝沒有被綁著,我竟然會很不習慣。”
“那段時間好像和他多少有些情份了吧?”
“好像是吧。因為不管怎樣,我們曾經同甘共苦過。”
“說的也是,真的是同甘共苦過。”
杉森和我嘻嘻地笑著,回想起溫柴。他是一個知道如何施展殺氣的可怕戰士,但是他從來也不曾對我們做過那種行為。不對,他好像對杉森做過?說的也是!那時候是因為一片煎餅的關係。
我們吃完飯之後,一面剔牙一面走向大廳。
“嗯?”
杉森轉頭看我。
“怎麼了?”
“那個人……”
在大廳的一角坐著的年輕人的模樣。剛才在巷子路上乘著馬車在觀看杉森和吉西恩比武的,正是這個年輕人。
他姿勢端正地坐在大廳邊上底端的桌子前,在他旁邊,可以看得出來是跟他一行的馬伕。那個馬伕是個身材很健壯的中年男子,用彷彿像是保鑣的姿勢,坐在那個青年的旁邊。馬伕背上有一把長劍,這也讓人看起來像是保鑣。
那個青年一看到我們就從位子上站起來。馬伕也以迅速的動作跟隨青年。他們分明是正要走向我們,所以我們在原地不動,站在那裡看著那個青年。“對不起。”
我有遇過這麼糟的情況嗎?我們一行共有五個人,但是他一次對五個人說話,到底該由誰來和他說話?在這一瞬間,我們都愣住了。卡爾看了看吉西恩(因為他是王子),但是吉西恩看了看卡爾(因為他是最年長的人)。所以差一點就沒有人回答這位青年打招呼的話。
“請問你是誰?”
這個打破沉默的聲音是妮莉亞問的。呼,幸好有她在。我們看著那個青年,個個的臉色看起來就是一副非常好奇有關妮莉亞這個問題,對方到底會怎麼回答。仔細一看,這個青年雖然長著帶有王族氣質的那種俊秀臉孔,但是現在卻像在深深憂愁什麼似地,臉色並不好。
“我叫涅克斯·修利哲。”
修利哲?他的姓是修利哲。卡爾首先回答說:
“請問,你是不是就是修利哲伯爵的……?”
“他是我的父親大人。”
騎士修利哲,第九次阿姆塔特徵討軍的司令官。從首都護送卡賽普萊到我們村莊的那個伯爵。嗯,我呀,只有遠遠地看過那個人而已。涅克斯·修利哲說他正是那位修利哲伯爵的兒子。
“我聽說現在有人帶了我父親大人的訊息前來皇城。我還很年輕,而且也沒有什麼勢力,所以還沒有辦法聽到更多相關的報告,好不容易打聽到帶來報告的人士住在這裡。”
“所以,您就來這裡,想直接得知訊息,是嗎?”
“是的。我來到這個旅館,看到後院有人在比武的模樣。我就大致猜想到就是這幾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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