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聞言,夏寰立刻砸舌抗議。
「總之,我們在這座島上的時間並不長,不需要對這島上的『秘密』多管閒事——更何況我們只是疑心,或許島上根本什麼秘密都沒有,何須我們庸人自擾。」這才是英治真正想警告夏寰的。
這傢伙「避走海外」之後,一直處於遊手好閒的狀態,那些專門惹事生非的細胞,也差不多快發作了。
「呿,這跟時間長短有什麼關係?」夏寰不服氣地挑起一眉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叫湯清文有詭,背後一定藏著什麼。難道你要我漠視這些警訊?」
「就因為他無法抵擋得住你的無賴要求,最後答應給你牛排吃,這叫『有詭』?」英治猜測,這應該就是夏寰懷疑湯清文是冒牌貨的理由。「還是因為他一直很有耐心地忍受你的挑釁。你覺得一個殺人狂不可能把情緒控管得這麼好,所以有問題?」
一撇嘴。「你不要講得好像我雞蛋裡面挑骨頭,不過把這些全部加起來,妳不覺得這個姓湯的,一點『殺人狂』的素質都沒有嗎?那個叫小哈的小鬼,態度都比他囂張。」
「殺人狂會在臉上書寫殺人狂嗎?他可能就是以這樣低調的姿態,騙得許多女性相信他,與他訂下婚約。」
「臥草,你到底在幫誰說話?你還不是說他很可疑!」
正是因為英治對湯青文的懷疑,也只是沒憑沒據的「感覺」,所以英治不想草率的做出結論。
他忘不掉在剛抵達研究所時,明顯感覺到那道銳利視線。他本以為那視線就是來自湯清文。可是喝下午茶時,與湯清文交談之際,兩人眼神不知對上過幾次,始終沒有那股竄入人心的惡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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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第六感」的存在,沒有任何正統醫學上的實質證據。多數第六感的來源,經過科學分析驗證,往往只是經驗加乘高比率的偶然與巧合。但,即使是以理性為本的英治,偶爾腦內也會產生一些沒來由、不理性的第六感,讓他無法忽視。
英治勉強想以「多心」來解釋,偏偏他知道自己神經有多大條——就算和夏寰比還差得遠了,可是和一般人比已經是綽綽有餘,否則哪能在深更半夜跑去飈車,主動挑釁死神。
如果不是多心,那麼那道令人發毛的視線,究竟是……?
不行。自己不可以和夏寰一樣,試圖解開這些根本不關他們的事的謎題。如果夏寰是匹無人能駕馭的野馬,自己一定得當那拴住他的韁繩,不然他們倆會一塊兒墜下無底深淵。
「你硬要妄下斷語地說湯清文是冒牌貨,是不是想以它為理由,拒絕植入晶片?」
夏寰黑眸滴溜一轉,「蛤?我不知道你底貢啥。」
見鬼的聽不懂我在講些什麼……這傢伙一裝傻,臺語就冒出來了。
英治咋舌,道:「你百分之百災影我底貢啥——你心裡頭明明就是作這個打算,還裝什麼裝?」
這時夏寰開始擠眉又弄眼、比手又畫腳。
英治蹙著眉,研究著他翻白眼,歪嘴,摀口以及剖腹的動作,思索了一下,回道:「你懷疑自己食物中毒,需要洗腸嗎?好吧,你等等,我去幫你問康厄安,看這裡有沒有裝置可以幫你處理。」
夏寰整個人無力攤倒在沙發上。
「喂,你真的很不舒服嗎?」英治側過身,探手出去,想確認他的體溫。
啪!地,前一秒癱軟的男人,一眨眼就扣住了英治的手,還順勢將他整個人拉到自己身上,牢牢抱住。
「你——」
夏寰咬住他敏感的耳垂,強勢地吮吸了一下。
「唔……」
哆嗦的快感爬上背脊,亢奮的怒火也從英治的漆黑眼瞳裡竄出,可以的話,英治想賞他兩記鐵拳,不過他得先在自己發軟的膝蓋注入一點骨氣。
「傻瓜,我剛才是要你別再繼續把我的腹中妙計全盤托出了!你忘記了這間房內,十之八九被裝了監視器嗎?」
一邊耳語著,夏寰摟在他腰間的手,不忘時而溜到臀部上大吃豆腐。
「諾,不要一臉痴呆樣,快配合我做戲。」
誰一臉痴呆?英治只是被夏寰的「認真」給打敗了。在這座封閉、宛如監獄般插翅難飛的島上,他以為自己有本錢和「幕後」的人玩什麼諜對諜的遊戲嗎?
「你的那點破計劃,就算沒被竊聽,也不會成功。」英治無情地潑他冷水,一手搭著他的胸口,打算從他身上爬起來。
但夏寰雙手一縮,不但不允許他起身離開,還用兩條大腿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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