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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視線之際。她唇邊浮起一抹笑,要她安安靜靜的待在這裡?那她還是顧菲菲嗎?
霍修平步伐平穩且迅速的穿過長廊,來到堂前,對安逸之俯身跪拜:“下官蘇州知府霍修平,辦事不利,請丞相大人降罪。”
安逸之輕抿了口茶,沉聲問:“你犯了何罪?”
霍修平苦著臉:“下官沒有盡職盡責的保護好公主,以至於對公主的行蹤絲毫不知,臣下自知有罪,請丞相重罰。”
“你的罪責先留著吧,等公主回來再行定奪。”安逸之將目光移開,嚴肅的神色緩和不少。
“公主回來?難道……”霍修平驚詫地抬頭,卻聽見門外傳來匆匆腳步聲,心跳驟然停頓。
柳長歌剛踏進府衙大門,所有衙役立刻跪地,內院中的禁衛軍立時下跪叩首,齊聲喝拜:“公主千歲!千千歲!”
安逸之驚喜之餘連忙奔出大堂,來到柳長歌面前直接跪地叩首:“臣來遲一步,讓公主受驚了,請公主責罰。”
霍修平撲通一聲跪在安逸之身後,顫抖著不敢抬頭,面色晦暗地等待公主的判決。
百里晴遷晃了晃酒囊,輕飄飄地掃了他們一眼。好傢伙,五隊禁衛軍聯合出動,整個府衙都是皇朝的兵力,就是不知這是福還是禍。
柳長歌扶起安逸之,欣慰一笑:“丞相來得很及時,本宮正要找你商量一事。”
“不敢,臣離京之前,陛下已經吩咐。他說此事全權交由您處理,只要您一言令下,這三萬禁衛軍可隨意調遣。”安逸之恭敬之餘不忘問一句,“蘇瑾正關押在牢中,不知公主是否要先審問一下,再做決定呢?”
走進內堂,柳長歌拂袖坐於主位,百里晴遷坐在她身邊,而安逸之與霍修平則恭敬的立於側方,等待公主發號施令。
“禁軍聽令!即刻包圍春風酒樓,一隻蒼蠅也不能放過。”柳長歌冷聲下令,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把蘇瑾帶上來,本宮要親自審問。”
“遵令。”禁軍副統領燕紹拱手領命,帶著兩隊禁衛軍奔出府衙。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4 章
當禁衛軍將蘇瑾押上來時,他竟一派儒雅地抖了抖袍子,冷冷望著上座的柳長歌,詫異地上下掃視她。
安術怎會端坐在主座上?而她左右兩邊則坐著百里晴遷和安丞相,知府霍修平立在丞相下首。兩位舉足輕重的官員似對她畢恭畢敬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膽,見到公主還不下跪。”霍修平高聲冷喝,一揮手,青大立時將蘇瑾狠狠按在地上。
蘇瑾震驚地望著柳長歌,連掙扎都忘記了,膝蓋上的疼痛貫穿周身經脈,襲捲了腦海,滿臉不可置信:“你是公主?”
柳長歌冷眸凝視他,“蘇瑾,本宮問你,京城發生的中毒案,你是否參與其中?”
蘇瑾目光隱晦,唇邊浮起一抹悵然的笑意,“參與如何,不參與又如何?”
柳長歌唇邊浮起冷笑,只當他是預設了,再問:“易春風的陰謀是什麼?”
蘇瑾冷笑一聲,侃侃道:“我即便告訴了你,你也無法令那些百姓起死回生。因為下毒,只是整盤棋中的一個步驟。”
柳長歌失去了耐心,“他最終目的是什麼?”
“你去抓他啊,抓到他,親自問問他不就知道了。”蘇瑾的臉上露出一種輕蔑,“就算你抓到他,沒有足夠的證據,也無法定他的罪,更查不明案件背後隱藏的秘密。”
柳長歌冷眉一挑,“有你在,還怕沒有其他證據嗎。春風酒樓的人一個都跑不了,拿下易春風,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蘇瑾哈哈大笑,這件事他們原本做的滴水不漏,誰知最終還是被皇朝的人查到了。他雖然與易蓮兒感情破裂,可與易春風卻有著深刻的交情。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出一口氣。
“是嗎?恐怕你們什麼也查不到。”蘇瑾詭異地笑著,鮮血從蒼白的唇上滑落,一滴一滴,滲透了衣襟。
百里晴遷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冷冷盯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裡一片渾濁,已經失去了聚焦。掌心的裂痕隱隱作痛,似接觸蘇瑾肌膚之際,她便感覺到一種沉冷的心慌。
放開蘇瑾,漠然地看著他僵硬著身軀倒在地上,四周彷彿充斥著陰冷悽慘的旋律。
百里晴遷垂下手,閉上了眼。
霍修平吃驚地說不出話來,安逸之沉聲一喝:“他什麼時候服毒的?你們看人也看不住嗎?”
衙役們膽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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