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你傻啊你!”
百里晴遷淺淡地笑:“我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遂受傷了,我也心甘情願。”
柳長歌皺著眉說:“現在是說正事,你可以嚴肅點嗎?”
百里晴遷收起笑臉,一派正經地點頭:“好,說。”
柳長歌瞪了她一眼,掏出帕子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拭傷口,邊輕擦邊問:“你的清涼玉露膏呢?拿出來抹上吧。”
百里晴遷緊抿著唇,“清涼雨露膏對這傷口並不管用。”
柳長歌一怔,抬頭問:“為何?”
“因為傷口裡含有毒素,玉露膏對這毒無效。”百里晴遷在柳長歌驚慌之時收回了手,輕聲安撫,“但此刻已經沒事了,我方才用內力將毒逼出,在水的沖刷下洗淨了殘留。不必擔心。”
柳長歌鬆了口氣,凝眉問:“那男子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你一直要找的人。”百里晴遷聲音有些冷。
柳長歌心中一驚,擰眉道:“難道他就是中毒事件的主謀?你透過和他交手,有沒有發現什麼?”
百里晴遷低下頭,手上纏著的竟是楊若煙送給長歌的山河錦繡手帕,眸中劃過一抹詫異,迅速恢復平靜,“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是中原人,因為他的穿著不符合中原百姓的標準。任何一人,哪怕是皇親國戚,都不可能穿一件繡龍的袍子。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這件袍子背後象徵的意義,也就涉及了他的身份。”
“你好像知道他的身份,他究竟是誰?為何要主導這次下毒事件?這般草菅人命,對他有什麼好處?”柳長歌緊緊盯著她,勢必要問出所以然。
百里晴遷輕拍她的肩,溫和地說:“你不要激動,事情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同。我不知那人的身份,但既然他出手了,那就表示他按耐不住了。可能他比我們還急,我們此刻唯有靜觀其變,方可穩居上風。”
“什麼靜觀其變?我可以不急,百姓可等不了。我不想我父皇的天下變成一片煉獄。那些中毒致死的百姓誰來給他們平怨?那些捱餓致死流離失所的人們,誰來給他們安居?”柳長歌努力平息著內心的怒火,表情看起來十分沉冷,“青衣已經回來了,這就說明安逸之也到達了蘇州。想必此刻就在府衙等我,我要立刻回去抄了春風酒樓,逼出幕後之人。”
“你不能衝動。”百里晴遷拉住她的手,阻止她離開的腳步。
柳長歌冷靜地看著她,輕聲說:“如果你憐憫那些百姓,就幫我一把。晴遷,我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讓父皇再操心了。”
百里晴遷想了想,淺笑,“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晴遷,我知道你定會支援我的。”柳長歌歡喜地抱住她,眯著眼呼吸著她身上的酒香,這一刻好安心。
百里晴遷環住她的腰,輕閉上眼聞著她發裡的清香,憂聲一嘆:“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長歌,你離不開我,我也同樣離不開你。”
柳長歌因這句話而心花怒放,在這清幽的小山澗裡,心中忽地燃起一團激情的火焰,伸手捧住晴遷的臉,輕輕送上了吻。
百里晴遷抿唇笑著,任由唇瓣被長歌含在口中,溫柔對待。這種感覺很美妙!
她抱緊了長歌,慢慢地回應,沙啞地呻吟聲從喉嚨裡溢位,為這溫情的一刻增添了一種難忘的迷醉。
府衙的門大敞四開,衙役們以青大青二為首,面龐肅穆地站成兩排。這是老爺的吩咐,說是要在這裡守候一個人,一個身份尊貴的人。
禁衛軍則在府衙內堂裡守衛,面無表情的臉孔充斥著威嚴與莊重。
安逸之姿態端正地坐在主位,目光沉著地望著昏暗的天色。他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去尋找公主,因為他知道,日落十分,公主一定會回來。
霍修平神情肅穆地穿好官服,顧菲菲幫他繫上衣帶,細心地將袍子撫平,好奇地問:“自從你繼任知府之職,就未曾如此著重過穿著。這是要見誰呀?這麼隆重。”
霍修平撫了撫袍服,嚴肅地盯著她,“你就不要多問了,在內院好好待著,不要去正堂。”
霍修平難得露出正經的表情,顧菲菲就算再不情願也不得不聽從他的話。安丞相都親自來了,這個神秘的人難不成就是那位微服出巡的公主殿下?
顧菲菲震驚地問:“難道你要拜見的人,是公主?”
“噓!”霍修平食指貼唇,一把將她按在椅子上,“在這坐著,不許離開。”
顧菲菲眯著眼,安靜地望著霍修平離去的背影,當他消瘦的身姿消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