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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在找尋一個突破口。每條經脈都被這股熱流沖刷過,每個毛孔都冒著熱氣。身上的衣衫已經溼透了,她卻不害怕了,儘管發音時會顫抖,但此刻,她想對楊若煙說出內心的想法。“我知道你很失望,你是個好姑娘。只是,你用錯了方法,愛錯了人。”
楊若煙哭著笑了,淚水恍惚了眼睛,模糊了視線,她卻趁機抱住了長歌,“為什麼你不給我一次機會?你還想著百里晴遷嗎?你中了毒!現在已經天亮了,你難道還要堅持嗎?我不想你出事啊!”
“那個人是誰?”柳長歌伸出手臂,阻止楊若煙的接近。可僵持了一晚上,力氣大減,在楊若煙看來,這樣小小的阻擋根本不足為懼。
而楊若煙,等待的就是天亮,只要晨起東方那一刻,藥效便會發揮到極致。安術註定是她的,任何人都搶不走。她們一旦有了肌膚之親,她就有機會挽回安術的心。可是,安術竟在此時此刻還要問那些不相干的事情,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態啊!
楊若煙忽然接近柳長歌,在她耳邊輕聲說:“就算你知道她是誰,也改變不了事實。天亮了,你的身體已經扛不住了。”
柳長歌用最後一絲力氣將楊若煙推開,但很快又被她抱住。無奈了,現在就算百里晴遷站在她面前,也無法力挽狂瀾了。
楊若煙將一個吻深深印在了柳長歌緊閉的眼眸上,這雙眼,是她鍾情不悔的理由。柔和的吻一路向下,品嚐了汗水的味道。有些鹹鹹的,融化後,有些苦澀。柔滑的舌不斷的給予憐惜,她想讓安術屬於自己,甚至身體上的每個部位,每處肌膚,都留有自己的痕跡。
在情慾上,楊若煙也是有野心的,都走到這一步了,她不會放手。看似柔弱無骨的雙手,卻用力的扯開了長歌的衣衫,入眼的卻是一具曼妙風情的玲瓏曲線。
楊若煙震驚失色著離開了柳長歌的身體,滿眼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你……”
“我不碰你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這個,我是女人。”柳長歌忍著疼痛,眼睛已經看不見了。
藥效發揮到極致時,就是短暫的摧毀視覺,她卻能夠想象楊若煙看見她身體時的表情。流淌著血的唇角,浮起了坦蕩蕩的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6 章
既然看不到,柳長歌索性閉上了眼,髮絲凌亂披散。她盤腿靜靜的坐著,雙手無力的搭在膝蓋上,一股涼風迎面吹來,吹散了發,風乾了潮溼的衣衫。
她的思緒像是沉寂了般,安靜,安逸。
楊若煙傷心欲絕,正在痛苦掙扎時,也感覺有一股風吹著面頰。將淚水吹開,淺淡的淚痕留在臉上,楚楚可憐。
柳長歌蒼白的唇忽然勾起了一絲笑,她卻沒有睜眼。
時間化作無聲氣流旋轉流逝,砰地一聲,鐵鎖被斬斷。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鎖斷的瞬間,整間屋子都有些搖搖欲墜。木削隨煙塵飄散,留下一地的荒涼。
青色的影,驚魂的眼神!楊若煙捂著嘴,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個人。
他從煙霧中走來,每一步都走的那麼沉穩,彷彿融入了冰冷的氣息。煙塵散去時,露出了他的面容。
英俊冷酷的男子來到柳長歌面前,單膝跪地:“屬下來遲,望公主恕罪。”
在楊若煙震驚失色的表情下,柳長歌慢慢睜開了眼,她並沒有去看青衣,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門外燦爛的陽光。
為何?她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原本清澈的眼裡忽然劃過一絲疼痛。黑暗漫無邊際的推來,像是滾滾的浪潮,將思緒淹沒。
“公主!”青衣抱著昏迷的長歌,輕喚她。霎時,眸裡的冰冷再次復甦,淡淡地轉移到楊若煙的身上。
楊若煙呼吸一窒,根本無法承受這視線裡的冰冷與恨殺,精神力撐到極限,崩潰著昏了過去。
明明光線很充足,為何會看不清路途呢?這究竟是哪個方位?他們辨別不了方向,只能久久的徘徊在這片幽深的樹林裡。
安逸之冷靜地望著天空,感覺頰邊的風在默默的流逝。透過風的源頭,他可以斷定,他們所在的位置,是煙雨林西南面的最深處。
燕紹來到安逸之身旁,詫異問:“丞相,既已掌握了方向,為何我們不立刻出發尋找公主?難道您不擔心公主的安危嗎?”
“我當然擔憂公主的安危,可我們要確保自身安危的前提下,才有能力救公主。煙雨林沒有你想象中那樣簡單,不信,你朝著東側方向走。我敢斷言,百米之內,必見血光。”安逸之的目光有些發冷。這片林子已經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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