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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別來無恙?」左三知看裴陵不裡自己,便走道裴陵面前,輕輕一揖。
別來無恙?
裴陵狠狠瞪了左三知一眼,自己都快在望北城憋瘋了,怎麼會無恙?而且左三知好歹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現在出頭了,但看到自己怎麼跟看到那幾個人一樣?
「裴大人。」左三知見裴陵不理自己,只好又叫了一遍。旁邊的幾位官員知道裴陵原先是左三知的上司,也多少理解裴陵的心情,就沒有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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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你從前都是叫我大人,即便叫裴大人,也不會是這種語氣。難道你知道我裴家不振,所以也像別人那樣疏遠我……自己在發什麼昏?怎麼還挑剔起來……的確很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似乎和記憶中有些出入。
年逾不見,樣子不變,不過臉上、手臂多了很多細細的疤痕,人也更壯實了,有些意氣風發,和自己的頹唐倒是成了鮮明的對比。
裴陵看著左三知一身戎裝,又看了看自己糟糕的打扮,心中湧起莫名的煩燥,甚至還有些憤恨。
「咳,左大人,你還沒有吃飯吧。正好,我們幾個人要去酒樓吃飯,咱們一道,也算是替你接風。」旁邊的幾位官員見裴陵面色不善,有心打破這尷尬局面。
「呵呵,是啊,左大人,府邸就在不遠處,咱們幾個陪你去換了衣服,然後去酒樓。京城那有名的宇內樓再咱們這裡有分號,那菜地道,跟京城的一絲不差。走吧,走吧,裴大人,如今大軍告捷,糧草之事也不用擔心。」另一位大人也跟旁邊的人也趁機說了句話,不讓氣氛冷場。
「嘿嘿。左大人是李將軍面前的紅人,自然應該好好招待,但在下還有事情,就不掃各位大人的興了。」不提起自己留守之事還好,一聽這話,裴陵氣不打一處來。他很生硬地客套幾句便拂袖離去,看也不看左三知一眼,讓旁邊幾個官員非常地尷尬。
「幾位大人過獎,下官愧不敢當。既然幾位大人盛情邀約,下官就叨擾了,這慶功宴的安排還請各位大人多多協助,下官感激不盡。」
左三知看氣氛冰冷,忙把話題轉到吃飯上。那幾個人見左三知不介意裴陵的態度,都鬆了口氣,裴陵在望北城這段時間,根本冷若冰霜,反正沒了裴陵在席更好,不然吃飯還要考慮裴陵的感受,豈不麻煩?
看左三知很是知趣,幾人便簇擁著左三知去府邸換衣。左三知跟眾人走了幾步,趁大家不注意便回頭看了一眼,結果看到長街的那邊,裴陵的身影越來越小,甚至寂寞孤單。
說起慶功宴,參加的共三路人馬:李振中親率的中路軍,負責西北防務的西路軍和鎮守東北關口的北路軍。
李振中算是三軍統帥,因此,理所當然的,李振中算是慶功宴的半個主人,另半個是代表皇上的欽差。不過李振中掌管三軍人員的評級、考核,所以每次大戰結束後,誰升遷誰降等變成了關注的焦點,慶功宴的好壞反倒在其次。
望北城幾個官員在軍中也有朋友,宴請左三知重要,想從ㄊ口中套出李振中要封賞誰就更重要了;就算跟他們沒關係,先知先覺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上了酒樓,他們便不停地灌左三知喝酒,話裡話外不時刺探。
左三知懂得分寸,便裝胡塗,學平常武夫那樣老實不言,最多稱自己出身低微、不會講話,幾個人套了半天也沒套出什麼來;反倒從他門口中聽到裴陵的一些事情,說裴陵在望北城中數次上書請站都被駁回,後來便意志消沉,常常一個人喝悶酒,連槍都不練了。
怎會這樣?難道自己聽到的,官於裴家的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怎麼忘了,離開裴陵的時候,裴家的失勢就已經有了徵兆?只是……只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不說別的,就是剛才跟現在,這些官員跟自己,不就在裴陵的眼前又上演了一次世態炎涼嗎?
左三知把鎖緊眉頭的慾望壓下,繼續跟幾個官員周旋。他不知道酒席結束後是否該去見見裴陵,更不確定,裴陵肯不肯見自己。
「左大人,都虧了你們,這望北城才一片安寧。」幾個官員沒察覺左三知心中所想,徑自高談闊論,話語間吹捧著。左三知不便再想下去,就應付地跟那幾個人又對飲了片刻,才一同出了酒樓。
前腳踏出酒樓,跟幾位官員一起來的楊校尉便拉起左三知的手,很親密地指了指不遠處一座豪華的樓閣道:「左大人有沒有興致去那裡逛逛?楊某作東。」
「呵呵,楊大人好爽快,可怎麼只請左大人?索性連我們的一起請了罷。」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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