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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被左三知翻身壓倒。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都寬衣解帶準備了,我怎能辜負你一番心意?」左三知把自己硬起來的肉柱抵在裴陵股間挺入,深深插進裴陵的體內。
「混蛋。」裴陵要抓那匕首,可手腕被左三知握得緊緊。
「即便勝利也要提防敵人反撲。所以,忘了這點的你犯了兵家大忌。」左三知好整以暇地挺動著腰部,見裴陵眼神越來越暗,便笑著加快了動作,在裴陵咬牙閤眼釋放出的瞬間也射在裴陵的體內。
裴陵見左三知把溼漉漉的硬物抽離自己體內,便抬腳踢在左三知的肩膀上,把左三知踢出了十幾步遠。
他則趁機穿好了衣服,撿起匕首和劍,走到也整理好衣服的左三知身旁說:「勝負未分時候談什麼反撲,你才是囂張得過早了。」
「呵呵,是嗎?」左三知慢慢站起來,撿起自己的劍插入鞘中,又從懷裡掏出三張銀票道:「聽聞裴府破敗。這點錢算是了表心意,畢竟你剛才在我身下喘息的樣子很撩人。」
望著那三百兩的銀票,裴陵冷笑:「京城青樓的花魁都是倒貼恩客的,沒想到你有心跟她們學習。三百兩雖然不足以彌補我剛剛在你體內花掉的精力,但好歹算是你的心意,我怎麼能忍心不要。」
說罷裴陵拽過那三百兩銀票大刺刺揣在懷裡,轉身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錯愕地望著裴陵消失的方向,左三知追了幾步追出巷子來到街上。他沒料到裴陵真的拿了銀票,而且還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聽到身後有人踏雪而來,便轉身過去跟那人說:「時英,你那個不成氣的拜把兄弟劫財劫色。」
「你不也劫他了麼?」劉時英跟在兩人身後。除了雲雨交媾那段他「非禮勿視」,其餘情形他都點滴不露看在眼裡。
「我不過拿那銀票氣他,誰料他真的拿走。」左三知挑眉。
「他在邊關那麼久,當然知道你的俸祿多少。那些是你全部的積蓄,他不拿才怪。」劉時英頭一次看到左三知在裴陵面前落下風,不由笑了起來。
「他耿耿於懷啊。」左三知聽裴陵這麼說便搖頭道。
「你不也是耿耿於懷?不過,你們都耿耿於懷是好事。心裡有,才會耿耿於懷,否則……呵呵,原來你也不是老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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